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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死一次只消耗一千气运值,不过气运值到了最低值,你会走霉运!】
田韵韵:“……”
她什么时候说过死,是要弄死那个病娇!
【宿主,每重生一次,代表你死亡一次,以此类推!】
田韵韵瞪大了眼睛看着白狼。
【警告!宿主单方面切断了和系统的联系!】
又是一阵美妙的关机声。
田韵韵弯了弯嘴角,打开门朝白狼招了招手,“干活去!”
白狼瑟瑟发抖,宿主又一次得罪了主神大人!
这是在坟头上蹦迪,十分不希望刚刚荣升为同事的宿主,被主神大人干掉!
但是,他只是个垃圾的系统,等着被销毁,只能精神上支持宿主。
秋播持续了半个月,平王府建好了。
萧慎谨派人来催田韵韵回去。
田韵韵这才带着人往平王郡赶。
[白狼:宿主,你怎么消极怠工?]
[田韵韵:我不是在等千黎古过来,谁说他回来找我的?]
……
半个月过去,千黎古瘦了一大圈。
脸都瘦得凹了下去。
千母担心得不得了,为他奔走求医。
被国公爷关了半个月的世子,溜了出来,向千母提起来,在武县为千黎古求的药膳。
千母询问厨房下人有没有为儿子做药膳。
厨子全都摇头,根本没有见到过什么药膳方子。
世子:“不对呀!”
他飞快冲到千黎古的屋里,“表弟,你为什么不用药膳方子?”
千黎古刚睡着被他的大喊大叫声吵醒,心突突地跳,捂着胸口,“不见了!回来就找不着了。”
也许是夹在衣服里,被洗化了。
世子瞪着他恨铁不成钢,“你就这么扛着?再去求方子,姑娘又不会不给!”
千黎古:“还是算了,药膳哪治得了我的病。”
从开始的每晚一躺下就控制不住开始做梦,
到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中的画面就不停。
每一次梦中和现实都不同,弄得他时常不知道到底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觉得自己神志不清。
世子看向千母,“姑娘,你看看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再这么下去,就病得下不来床了。”
告假好几天没有去上朝了,唐柒白派人来问过,还派人太医为千黎古治病。
太医说千黎古是患了失魂症,开了药方。
唐柒白又让人送来了补品,全金都的人都知道千黎古病了。
每日都有人上门来探望,而千父就像是死了一般,到现在都没有露过面。
千母想起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扯了扯袖子:“那个姑娘在哪?我去亲自去求她。”
世子看姑母像是要和人家去打架,急忙说道:“姑母,路途遥远,表弟还需要人照顾,还是我去吧!”
千母:“还是我去,在家里待着也静不下心来。”
恨不得敲爆那个蠢货的头!
世子看千母咬牙切齿的,担心她把人得罪了,“还是我去,姑母走了,谁照顾表弟?”
千母:“说了,我去!”
千黎古:“都别吵了!我自己去!”
告了半个月的假,在床上躺得骨头都酥了,打算出门走走,说不定累了就不会做梦了。
千母和世子回头看向他。
世子:“你自己去?我陪着你。”
千黎古:“不用,舅父好像还有事找你!”
世子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回头一看,他爹黑着脸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根棍子。
国公爷:“你不是在书房读书?功课都做好了?”
世子缩了缩脖子,和鹌鹑一样,“没有,我这就回去做。”
说完,拔腿就往外跑。
千母抓住国公爷手中的棍子,“这么大的孩子还动手?他不要面子的?”
国公爷粗粗的两条眉毛皱了下,“这是在门口捡的,谁说我要打他了?”
洗衣大娘从门口走过,小声嘀咕:“是谁把我的洗衣服的家伙拿走了?”
国公爷干笑一声,松开手。
千母摇头,拿着棍子走了出去。
国公爷走到床边面前,“身体还没有好?”
千黎古:“多谢舅父记挂,没什么大事,就是睡不好!”
国公爷:“那小子说得对!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尽快起程去找她吧!”
当天晚上,千母帮千黎古收拾好了行李,让几个护院护送着他出门了。
在城门关闭前出了城。
母子俩隔着城门相望,千母擦了下眼泪挥手:“早去早回。”
千黎古:“就不能明早再走!”
就在这时,几个守卫合力关上了城门。
千黎古的声音被巨大的咯吱声淹没。
护院扶着千黎古上了马车,抖开一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飞快地塞进去一个暖炉在被子里。
做好这一切后,下了马车。
千黎古:觉得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众人的反应是不是太过了。
他除了睡不好,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夜里特别的安静,马车走在路人。
哒哒哒哒哒~
千黎古睡着了,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出现一队举着火把的人在往山上爬。
他就在其中,身边的人在说:“世子应该就在这!”
世子?不是应该在金都吗?
微凉的风吹在脸上,闻到棉花和木头烧焦的味道,气息微喘。
就像是他真正地在往山上走,心里特别焦急。
明明他知道这是梦,却控制不住自己。
天快亮了。
他和其他人走散了,在河边擦了下脸,忽然看到下游有个瘦瘦小小的姑娘,在往河边爬。
然后一头栽倒在水里不动了。
他飞快跑过去,把那个小姑娘拖到岸边。
看清楚了她的脸,是秀娘!
小时候的秀娘,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
原来之前他们见过!
……
千黎古突然从梦中惊醒,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掀开被子,把暖炉放在一旁,早就凉透了。
千黎古突然想起秀娘,现在已经是温家人了吧!
病得昏昏沉沉的,只让人准备了贺礼。
日头已经升了起来,赶了一晚路的人已经精神抖擞,反而坐在马车里的人脸色憔悴。
护院打水给千黎古洗漱,看了眼他又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愁得直皱眉头。
简单地对付了一顿,又立刻赶路。
千黎古劝都劝不住。
终于在四天后赶到了皇陵,听皇陵军说田姑娘去了平王郡,庆贺平王府建成。
千黎古道了谢,一行人急匆匆往平王府去了。
马车停在新建的城门口,护院去准备贺礼了。
千黎古掀开帘子看着热闹的街道,才半个多月,这里变得比金都还要繁华,街上行人来来往往。
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护院很快抱着贺礼回来了。
千黎古带着一对金莲花灯,来到了平王府。
平王府门口热热闹闹,护院扶着千黎古下了马车,“公子,看来咱们没有来晚?”
一个富商回过头来,看着他问道:“你们来晚了,不过平王特意准备了三天的宴席,给过路还有晚到客人享用。”
千黎古:“多谢!难怪这么人。”
护院把贺礼交到门房手中。
门房高声唱道:“千相大人,一对金莲花灯。”
千黎古走进去,发现院子里摆了十多桌,像是流水席一般,吃完了的走了。
刚来的不认识的也坐在一桌吃饭。
千黎古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就有人过来,请他去花厅。
几个护院坐在另一桌,看到千黎古起身,急忙站起来。
千黎古轻轻摇了摇手,护院又坐下来了。
侍女带着千黎古走进花厅就离开了。
萧慎谨正坐在太师椅上喝茶。
看了一眼瘦得弱不禁风的千黎古一眼,挑了下眉,“千相大人,怎么病了?”
千黎古:“睡不好!”
萧慎谨伸手示意他坐下:“上次的方子,没有试过?”
千黎古坐在下首的位置,“不巧,方子明明收起来,回到家中怎么都找不着了。”
萧慎谨笑了笑,朝着门外喊道:“去请田姑娘。”
门外有人应了一声,脚步声渐渐远了。
萧慎谨喝了一口茶,“千相大人,还没用饭?”
田韵韵和喳喳端着饭菜进来,摆在了桌上。
萧慎谨站起身:“如果不介意,一起。”
千黎古:“多谢!”
两人面对面的坐下来,田韵韵倒了两杯茶,站在一旁,不动声色的看了千黎古一眼。
看起来像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
憔悴得很!
喳喳从身上摸出一张叠好的药方放在了千黎古身边。
千黎古回头说道:“多谢!麻烦姑娘了!”
喳喳:“没关系!我多的是!”
千黎古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端起碗喝了一口汤,觉得滋味非常鲜美,于是询问做法!
喳喳:“加了些晒干的香菇,还有各种香料和滋补的药材。”
说完,又从荷包里取出一张方子放在桌子上。
千黎古:“多谢!”
他不再说话,安静的吃饭。
两个人都吃得很慢,萧慎谨是习惯细嚼慢咽。
千黎古则是觉得一桌美味,应该仔细品尝,觉得这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外边的好吃,却没有这桌菜用的心思多。
吃完饭,萧慎谨不经意问道:“千相大人,在何处落脚?”
千黎古摇了摇头。
萧慎谨:“反正王府够大,千相大人不如就在府中落脚,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他的脸色,十分担心他的身体。
千黎古不客气的应了下来,跟着人走了。
萧慎谨听到脚步声消失,“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