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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赏
太子只匆匆一眼,看到假山旁的那个身影,等他再看人没了。
要不是其他人也看到,他还会以为出现了幻觉。
太子:“去打听下,是哪家的姑娘?”
林承平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装不存在。
温阳忽然走到他面前,“林兄,告诉我昨日那个小兄弟人在哪?”
不找他再比一首诗,夜不能寐寝食难安的。
林承平转身背对着他,“温兄,不是我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估计早就离开金都了,他无意功名。”
温阳叹口气,“他这样的文采不考取功名不是白白浪费了天资?”
林承平小声说道:“他说那首诗是背的,你不必记在心上。”
识趣点不要自己找虐,她脑子里诗多得是,从小就能吟诗作对不是吹的。
从前薛才女的名气都没有田姑娘名气大。
不过田姑娘从未在人前出现过。
他们这些人还猜测过,田姑娘是不是长得不好看,或者是有什么隐疾,不方便见人。
温阳还是不死心,“林兄,等田兄下次来,帮忙引荐一下。”
林承平摆摆手,“好说好说。”
他看到太子带着人急匆匆走了,扬声喊道:“恭送太子殿下!”
这一打岔,温阳没继续问下去。
林承平找了个借口开溜,在心里偷着乐,田公子和田姑娘是一个人,你们绝对不会发现。
他认出田韵韵来,还是因为看到了书院的厨娘寸步不离跟在她身边。
田姑娘穿得这么好看,为什么急匆匆走了?
林承平根本不知道,林家,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林府。
花厅中林父听到妹妹病得卧床不起,她一双儿女被外室子害死,顶替了嫡子的位置。
甚至上了族谱,只对外宣称是嫡子,年岁大了长相发生变化。
林父胸口起伏,当他林家没人了吗?
他用力拍了下桌子,“老夫这就去找那个畜生算账。”
萧慎谨:“如此对自己发妻,亲生儿女的命都不在乎,确实是个畜生。”
林父走来走去,最后捏紧了拳头,大喊一声:“来人,跟我走一趟。”
他转身往外边走,很快拿着一把挂着红穗子的长剑,“和我一起去取那畜生的狗命。”
就在这时,萧慎谨忽然说道:“林大人这样师出无名,能不能杀了一老一小还不好说。”
“明日一定会被人参一本。大人,想过了没有?事情发生的时间不短了,他为何按住不发,不怕你发现吗?”
林父感觉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针对林家设计的圈套。
或许从林家女嫁人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为了提携妹夫,他还曾将码头交给妹夫管了几年,直到他有了官职才把码头收回来。
林父手一松,长剑掉在地上,“难道,我林家就要吃下这个亏,两条人命就这么算了。”
“林大人,现在不是你林家想不想了了的事,背后之人觊觎的是林家手中贵重的东西。”萧慎谨一字一句慢慢说着。
林父瞳孔巨震,传闻中那个窝囊废病秧子一无是处的二皇子,竟然一针见血地说出事情的关键。
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从前都是他在伪装?
林父很快想明白了,“殿下,是想要林家助你登基?”
萧慎谨笑了笑。
雌雄莫辨的脸妖孽一样,“我如果说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林大人也不会相信,不过对钱比较看重,还可以为林大人指条明路。”
林父心里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问道:“殿下不妨直说。”
萧慎谨:“林氏的冤屈是皇叔发现的,我只不过是顺便帮了一把,怎么选择,还看林大人的。”
冲着林父点了点头看向来福,“回宫!”
林父弯腰低头行礼,“多谢!”
二皇子身上穿着夜行衣,偷偷出宫来,这份恩情他林家应该记在心里。
直到脚步声消失,林父才直起腰来,他抬头看着天空,叹了口气,“要变天了。”
林府外边,萧慎谨上了一辆马车,来福和车夫坐在外边。
马车内,田韵韵掀开帽子,“殿下。”
萧慎谨拿着一个银色手炉,双手放在上面,“都照你说的说了,林大人知道是皇叔帮的他,欠你的人情算换了。”
他一向不喜欢欠人人情,至于怎么选择就看林大人的了。
不过,萧慎谨倒是对田韵韵好奇起来。
真是她猜出来的?不是听旁人说的?
田韵韵:“多谢殿下,那两个人能还给我了吧!”
萧慎谨轻轻点了下头,扬声吩咐道:“来福。”
来福应了一声,马车调转了方向。哒哒哒地走在大街上。
马车停在一栋宅子前,宅子门口挂着两个红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灯笼影子映在在地上
把田韵韵放下,马车朝着皇宫的方向走了。
田韵韵戴着帽子,走到台阶上,抬手叩了下门环。
里面传来脚步声,一个女人刻意压低声音,“谁啊?”
田韵韵听出来是喳喳的声音,回头看了眼周围没人,“是我。”
大门打开了一半,田韵韵走进去飞快关上了门。
喳喳和桂姨站在门后边,同时松了一口气。
她们看起来精神了很多,身上穿着干净的衣裳,稍稍收拾了一下。
记忆当中的喳喳和桂姨又回来了。
田韵韵:“是二皇子救了你们。现在和我走吧!”
喳喳和桂姨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是二皇子和姑娘,她们都记在心里。
两人换了一身黑衣戴上帽子,跟在田韵韵身后。
三人从宅子后门离开,桂姨将后门锁上,把钥匙收了起来。
田韵韵看到她的动作,没有多说什么?
领着她们穿街走巷很快到了田府门口。
田韵韵拉下帽子敲了敲门,门很快开了,门房见到是她,恭敬的退到一旁。
三个人走进去后,门房飞快关上了大门。
门口,大胡子带着几人出现,抬手指了指后门的方向。
几个人消失在视线中。
田韵韵带着喳喳和桂姨去了后座房,将她们安顿下来。
才回屋洗漱睡觉,她躺在床上回忆了一下剧情。
等凉都再次开战,金都开始宵禁了,不允许人晚上出现在大街上。
喳喳和桂姨救下来了,她可以松口气。
接下来是任务,帮招揽人手,慢慢来,不着急。
田韵韵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是被饿醒的。
她洗漱好推开门,看到头上梳着两个小揪揪的喳喳,先是愣了下。
才反应过来,喳喳现在又是她的丫头了。
喳喳笑着说道:“姑娘,饭菜已经准备好,在厨房里,老爷说有话和你说。”
田韵韵:“先吃饭。”
她往厨房那边去了,喳喳带上门,才转身去找田夫子。
父女俩坐在厨房里吃饭。
田韵韵今日又穿着一身粉色的衣裳,脸上脂粉未涂,用一根簪子把头发挽起来。
看起来清爽又干净。
田夫子喝了一口汤,看了看女儿的打扮,满意的点点头。
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嘱咐道:“韵韵啊!你出门可不能这幅打扮,叫人认出来了。”
田韵韵急忙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爹,发生了什么事?”
田夫子先笑了一会儿,才说道:“韵韵,你知道现在有人悬赏找文会上的田公子吗?出到一千两了。”
田韵韵用手帕擦了下嘴,“赏金给我,我去见他一面。”
一千两啊!
在古代躺平也可以活好几年了。
田夫子摇摇头,“要是人家发现你是女儿身,还不知道招惹什么祸端。”
田韵韵心想,也是,古代有些坏种,把漂亮有文采的女子关起来当他的小妾。
说到底还是女子在古代没有地位尊严,不得不成为男人的附属品,依附男人而活。
她田韵韵要做就坐女帝,才不稀罕什么妃子。
林家现在怎么样了?
田韵韵吃完了,带了厨娘去大街上买了几匹布顺便打听一下情况。
一路上都在听到提起文会上的事,猜测那个学子能高中状元。
“我倒是觉得那个田公子很有希望,他要是愿意参加科举,还不是任他挑?”
“田公子都不在金都了,人家根本不看中这些。”
“悬赏金都到一千二百两了,田公子还没有消息?”
“听说,有两个冒充田公子的无耻之徒被关进大牢里了。”
田韵韵和厨娘拿着布从布庄走了出来。
刘叔急忙上前接着她们手中的布,放在马车上。
田韵韵不动声色的上了马车,马车慢慢地在街上走。
忽然一队官差出现,将一张纸贴在告示栏里。
就在悬赏田公子的画像旁边,另一张是穿着诃子服的女子,她脑袋上那一朵牡丹花特别明显。
厨娘飞快的看了田韵韵一眼,那天去赏花宴,她跟着一起去的,认出了这张画像是她家姑娘。
田韵韵十分镇定的放下了帘子。
她今天戴了面纱,穿着这一身中规中矩,是现在金都当中时兴的打扮,路上都能碰到几个撞衫的。
厨娘压低声音说道:“姑娘,是谁在找你?”
她不认得字,只认出画上的人。
田韵韵用手挡住脸,用只有她们俩听得见的声音,“是太子。”
厨娘倒吸一口凉气,“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