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解罗衫 魔芯 认亲被赶?真千金靠玄学轰动世界 我在60年代来去自如 父子命令她回头?她和影帝官宣啦! 卧底太成功,嫌犯求我去上班[九零] 蛾眉小 她手握满级鬼神,你说你惹她干嘛
喳喳恨恨地说道:“他爹是张侍郎的人。”
张侍郎是贵妃娘娘的兄长,贵妃几十年来荣宠不断,狗皇帝越老反而越念旧情,贵妃丝毫没有衰老的迹象。
参与这个案子的官员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谁会为了一个陌生人出头,得罪了张侍郎贵妃娘娘。
田韵韵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大概最希望张侍郎倒霉吧!
萧慎谨在宫中,怎么才能见到他?
一个时辰到了,钱二队把喳喳和桂姨送了回去。
天亮了,一切如常,没有传出什么人逃狱的消息。
田韵韵坐着马车去了景王府邸。
田夫子听说了,唉声叹气的,“女大不中留,为了景王的事,简直操碎了心。”
大胡子低下头,这劝人的事他不懂。
不过,景王的名声不错,比起狗皇帝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惜,景王后院当中有女人了,他三十左右,一个子嗣都没有。
大概是不能生,这样的人配不上田姑娘。
田夫子想法和他差不多,条件不合适,最重要的是,不想她和皇室扯上关系。
如果她找个个普通人家,可以护她周全,平平安安的过完一生。
田夫子叹了口气,“保护好她。”
大胡子抱了抱拳:“是。”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牵了马正准备出门,看到田韵韵从马车上下来了。
大胡子上马的动作顿住,“姑娘,这么快就回来了。”
田韵韵:“嗯,托王府管家送了一封信。”
景王和二皇子萧慎谨关系还不错,约出来应该不难。
田夫子走了出来,“韵韵,你回来得正好,爹上次和你提的赏花宴就在两天后,你去做身新衣裳买点首饰。”
田韵韵现在不想参加尴尬到抠脚趾的赏花宴,看在田夫子的面子上答应去露个面。
到了晚上,宫里有消息了。
萧慎谨约她在文会见面。
文会是金都当中才子之间以文会友的聚会,和贵女们办的赏花宴差不多。
文会在赏花宴的前一天,也就是在明天。
田韵韵巴不得越快见到萧慎谨越好。
她花了银子,喳喳和桂姨不用去水牢里了。
敌人在暗处,难保不会狗急跳墙害了她们的性命。
晚上,田韵韵找到田夫子说要去参加文会。
田夫子欣慰不已,忙找到书院学子于钱交待在文会上照顾女儿,不要叫别人欺负了去。
于钱家境贫寒寄住在书院里,平日里夫子总算照拂他家里,又不会特意关心。
照看一二夫子女儿的事,他爽快的答应下来,顺便提了和同窗说一声。
次日。
田韵韵穿了一身淡蓝色长衫,在头顶挽了个丸子头。
用同色的布巾固定,再穿了一双特制的增高鞋子,拿着一把水墨山水画扇子,背对着大门站着。
于钱还以为是哪位慕名而来的学子,等田韵韵回过头来的时候,他脸一红,“田,田姑娘。”
曾在书院不经意见过田姑娘的画像,就惊为天人。
当时还以为夫子爱女心切,将田姑娘特意画美了。
田韵韵拿着扇子微微弯腰行了一礼,“于大哥好。”
如果不认识她的人,只觉得是个清秀的书生。
她的柳叶眉特意画粗,白皙的皮肤画变得黑了一些。
走路时,一只手摇着折扇,大步往前走,没有一丝女儿家的娇羞。
路边的小姑娘忍不住偷偷的看她,田韵韵轻轻点了点头。
小姑娘脸一红,提着裙角飞快的跑了。
发现于钱一直在打量她,田韵韵也没有生气,“于大哥,我的妆有什么不妥?”
于钱飞快收回目光,“妥,十分妥当。”
把人小姑娘都迷住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田韵韵满意的扇了扇扇子,指着前面一座宅子,“文会就在这?”
林府。
大门口站着一个痞里痞气的公子哥,正在招呼刚到的人。
看到于钱带着一个人过来,他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飞快的朝他们跑过去。
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田韵韵,那副样子,就像是登徒子,“这位兄台,贵姓?”
田韵韵面不改色,“姓田。”
和夫子一个姓,长得怪好看的,细皮嫩肉的。
于钱咳嗽了一声,“这位是夫子家的。”
林承平:“夫子只有一个女儿,哪来的儿子?”
田韵韵不说话,只笑着看着他。
林承平忽然大口吸了一口气,“田。”
田韵韵咳嗽一声,“别田了,进去说。”
林承平拍了下脑门,伸出手,“请进,两位贵客请进。”
也不在搭理其他人,专程把田韵韵和于钱带进去。
门口牌匾上写着书香阁三个字。
里面两名墙壁旁都是书柜,上面放满了书。
中间整齐的摆着一张张桌子,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来得早的已经斗了两首诗。
田韵韵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在人群中寻找萧慎谨的身影。
看到了温阳,还有世子。
没有?
不会放她鸽子吧!
一个侍女端着茶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往她怀里扔了个纸团。
田韵韵下意识的接着,刚想要问问,侍女转身走了。
她扫了眼周围,没有人注意她。
那些才子们诗兴大发,摇头晃脑恨不得几步成诗。
有些拿着酒杯仰头喝一口,然后提着笔刷刷刷几下写出一句诗。
周围响起一阵叫好声。
田韵韵收回目光,双手拿着纸团在桌子底下打开。
上面有几个字:赌诗,赢了才有见我的资格。
田韵韵:“……”
那什么念古诗和其他人比,赢不赢都很尴尬。
怎么办?
要不干脆劫狱算了,把人弄到富德县藏起来不就行了。
田韵韵喝了半杯茶,被烫嘴的茶呛了下,喷出来。
她咳嗽了好半天,期间有好几人往她这边瞅。
田韵韵用手帕擦了下嘴,站起身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二皇子到~”
田韵韵:“……”
要不要这么巧?
她走还是不走。
萧慎谨穿着一身黑色的蟒袍服,袍子边缘用金线装饰,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目光在田韵韵脸上停留了两秒。
来福十分有眼力见的走到她面前,“田公子,杂家带您过去?”
田韵韵甩了下袖子,“不用,我自己会走。”
她走到之前做的位置坐下,端起一杯茶遮住脸,看向周围的人。
原本热闹的场面安静下来,一个个端正的坐在桌子后边。
林承平坐在田韵韵右手边,“你得罪二皇子了?”
田韵韵扭头看向他,“没有。”
林承平显然是不信的,他可是看见二皇子的太监上来堵她了。
好在,二皇子坐了一会儿,就去逛园子了。
才子们又开始斗诗。
不知道什么时候,二皇子身边的太监,来福又过来了。
才子们都在兴头上,根本没有发觉。
那狗腿子就直勾勾的盯着田韵韵,像是在说去啊!上啊!
田韵韵:“……”
温阳刚做了一首诗,众人把他围在中间,赞美的话不断的说出来。
田韵韵没有动,根本没有上场的打算,只等着二皇子和狗腿子走了,好开溜。
不过,林家的点心挺好吃的,果然是有钱人家。
来福甩了下佛尘,心想还得他亲自出马。
于是清了清嗓子,“田公子,你要和温公子一较高下?”
田韵韵: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说话了?
她塞了满嘴的点心,大口大口的咀嚼吃得正香,忽然来一下子。
田韵韵只好用袖子挡住脸,拼命的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
来福:“田公子,都在等你了。”
才子们的眼睛齐刷刷的看过来,这才注意到有个长相清秀的公子,看起来有些眼生。
不过,他一直在吃东西。
那福公公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个公子是二皇子的人?
点心吃起来很干,田韵韵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才把食物咽下去。
她拿起手帕擦了下嘴,按在桌子上,站起身,“温公子,对不住了。”
温阳温和的笑了笑,“请!”
田韵韵随意背了一首诗,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人说七步成诗,最起码还要想一想,他张开就来?
温阳先是愣了下,随即笑了,“田公子,受教了!”
田韵韵飞快说道:“不敢,我这是背的不敢和温公子比。”
“背的?我们怎么从未听过,敢问是哪位大师的大作?”
田韵韵随口说道:“古人!”
借口称尿急,抓起手帕就往外边走,于钱下意识的跟了两步,又退回来坐在原处。
林承平眼珠子转了转,“我去看看,省得她找不到地方。”
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田韵韵被来福堵住,带走了。
田韵韵跟着来福到了园子里。
萧慎谨穿着披风,坐在桌边,桌上放着一壶茶在自斟自饮。
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田姑娘,为何做这幅打扮?”
田韵韵心想,不是你要斗诗?
一个女子和才子斗诗,那不是在打他们脸吗?
田韵韵说出口的话变成了,“殿下,这样方便,有件事想当面和殿下说。”
萧慎谨慢慢的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抬起手往后扬了扬。
来福点点头退到远处守着。
田韵韵把一张状纸递到萧慎谨面前,“请殿下过目。”
状纸上写着喳喳和桂姨在雇主一家看到的事,还有她们的冤屈。
大户人家的做的,比这脏得多了。
萧慎谨把状纸叠起来,问道:“我为什么要帮她们?”
小人物而已,用得着她兴师动众,请皇叔帮忙传话?
田韵韵:“因为受害者的娘家是林家人,掌管着水运的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