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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队
严宽己感觉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
所以,新太爷才会和钦差打起来,为了钱?
也不对,新太爷还没有来,点心铺子就开起来了。
胖商人,前太爷的小舅子?如果是在他手上,新太爷不得要过去。
难道是景王殿下的产业?
严宽己摇摇头,不可能景王殿下一向视金钱为粪土。
猜了个遍也没有猜出来。
他心想等钦差走了,再登门找太爷去打探一下口风。
新太爷和钦差都打累了,终于停了下来。
两人脸上都鼻青脸肿惨不忍睹,钦差头发还秃了一块。
钦差双拳朝天拜拜:“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钱凑出来,要是陛下怪罪下来,谁都不好过。”
新太爷:“哼!我怎么凑,不是都给你了,货物出门还概不退换了,真金白银送到你手中,说没就没了?”
钦差:“我不管,反正一定要把银子凑起来,要不我就向陛下告你治理地方不利,有匪患出没盗走了银子。”
新太爷腾地一下站起来,“你别太过分了!”
钦差用力拍了下桌子,“我丢的银子是在你管辖之敌丢的,你不负责谁负责。”
新太爷跳起来,“谁知道你是不是做套?”
两人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
师爷站在门外边,面无表情,已经麻木了。
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反正都不听劝,斗吧!
新太爷的手下走到师爷身边小声问:“现在怎么办?”
师爷摇头:“不知道!我也没法子。”
眼看着就要年关了,钦差没办法只好退了一步,让太爷凑齐一半的银子他先回去交差。
新太爷:“没有!你自己去收,我该做的已经做了,去,把告示贴出去,钦差要再向商户征税。”
手下答应一声,催促着师爷把告示写出来,他好出去贴告示。
赶紧送走那一尊瘟神。
钦差带着人在街上转,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些打劫的人线索。
指着一个人背影问属下,“你看看是他吗?”
属下摇头,穿着黑衣蒙着面,加上风雨交加,根本没有看清楚就被打晕了。
查了一天都没有线索,而那些商户都装聋作哑,要不就推说没钱,之前的银子还是找亲戚借的。
新太爷在屋里喝茶,吃着点心,听到手下说钦差狼狈的样子。
“听说他的衣裳行李都被抢走了。”
新太爷:“咯咯咯。”
他只觉得痛快,没有一丝同情。
新太爷心里舒坦了享受的泡着脚,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钦差站在一群人前面,“把他给我抓起来。”
新太爷:“你有什么权利?”
两个大汉上前来架着新太爷,把他托起来。
新太爷光着脚乱踢,回头骂道:“好你个钦差,这是想把自己的过错推到我身上来。”
钦差带来的人都不吭声,新太爷被强制带着和钦差一块走了。
凉都也终于恢复了平静。
除夕这天。
每家每户都挂起了红灯笼,贴上了对联。
点心铺子也关门了。
田韵韵坐在屋檐下看着远处的天空,这是第一个年。
唐柒白从军营中回来,就看着这一幕。
她穿着一身白色袄裙,系着红色的披风,脸被打冻得通红,微微扬着脖子看着天空。
唐柒白接下披风,抖了抖身上的雪,雪簌簌的落下来。
田韵韵回过神来,“下雪了!”
唐柒白:“嗯。我带了些菜回来。”
大娘回家过年去了,唐柒白在军中,忽然想起家里只有田韵韵一个人。
在路上顺便带了些酒菜回来,都是珍稀阁的招牌菜。
唐柒白:“不知道你爱吃什么,随便买了几样。”
田韵韵拿了一块猪蹄,尝了一口还是和之前一样的味道,“好吃。”
唐柒白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
田韵韵低头吃着菜,感觉都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唐柒白基本没有怎么吃。
唐柒白笑了笑,“我吃过了,你多吃一点。这几日街上铺子都关着。”
田韵韵:“大娘准备了菜,我自己会做。”
唐柒白没有见过她做饭,没有多说什么吃完饭,交待她锁好门窗,牵着马走了。
田韵韵一个人在院子里根本不会害怕。
想到唐柒白说她害怕就去大娘家里借住一晚。
系统幻化的白狼从屋顶上跳下来,在田韵韵腿边趴下。
田韵韵:“外边不冷,进屋里来。”
白狼从柴垛那里叼了两根木头跟着田韵韵进了屋子。
屋里火盆烧得很旺,田韵韵解下披风。
“过完年,我要走了,景王这边差不多了。”田韵韵手里拿着一个饼子在火上烤了烤。
白狼口吐人言:“宿主,要做哪个任务?”
田韵韵把饼子往空中一抛,白狼跳起来接住。
“萧慎谨,总觉得他不该那么死了。”
白狼:“还以为宿主是要找千黎古。”
田韵韵:过去的就他过去吧!
千黎古已经释怀。
上辈子景王最后能成功,少不了萧慎谨的帮助。
田韵韵认为,萧慎谨是关键。
她系统给她找了两部电影在虚拟空间内看完了,到了凌晨才睡下。
大年初一这天田韵韵睡到日上三竿。
听到外边脚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声音,田韵韵起来穿好衣服,打开门一股冷空气进了屋里。
院子覆盖了一层白雪,唐柒白就站在院里中,手中牵着马绳,另一只手拎着一只食盒。
看到冒出一颗脑袋探到外边的田韵韵,她头发都披着,这要是晚上被吓到,笑出了声:“收拾一下吃饭了”
田韵韵:“哦!”
脑袋又缩了回去,关上了门。
她把火盆扒拉下,加上了干柴,这才去洗漱。
田韵韵走出去,看到唐柒白不在院子里,厨房门敞开着。
她大步往厨房走过去,地上有些滑。
走廊下边有一排脚印。
唐柒白坐在桌边,把里面的菜都端出来。
田韵韵洗了手,拿了碗筷过去。
两人慢慢的吃着饭,画面很温馨。
田韵韵:“殿下,过完年我要走了,多谢这么长时间的照顾。”
唐柒白顿了顿:“好,等天气暖和一点再走!”
田韵韵:“好。”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安静下来。
唐柒白:“铺子里分红,你拿两成吧!”
田韵韵手中的筷子顿住,“我拿一成,当做路费,剩下的当我这些日子的伙食费。”
唐柒白欲言又止,“好,到时候我让人送你。”
田韵韵没有拒绝,毕竟一个姑娘家单独山路怎么都让人怀疑。
唐柒白吃完饭就走了,估计军营中有什么事。
田韵韵没事就在院子里堆了雪人。
穿越来这么久,这段时间是她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唐柒白就像个老父亲一样。
田韵韵被心里这个想法逗笑了。
临走之前,再送他一点礼物吧!
田韵韵找来纸笔,在纸上画了两套衣裳,是和亲公主最喜欢的款式。
让唐柒白提前接触到和亲公主,多知道她的一些底牌总有些好处。
田韵韵又画了好几套,在每张纸上标注价格。
等墨都干了,田韵韵拿着一摞纸,走进唐柒白的屋子里。
他的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什么家具,除了床桌子。
桌上摆着两本书田韵韵翻开来,正准备把纸放进去。
忽然看到一封信,上面的字和千秋国的字不同。
第一直觉是景王和其他国家的人互通信件。
田韵韵心里咯噔一下,无声让系统把字翻译过来。
信封上是,北泽皇室的名字,
田韵韵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如果是真的,他大概不会就这么放在桌子上。
她合上了书,把那一摞纸放在书上面,找了一块石头压住。
田韵韵带好门又回了自己屋子。
一晃眼半个月过去了。
点心铺子开张了,田韵韵没有回铺子去帮忙。
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就两套换洗的衣裳。
那套洗得泛白的粗布衣裳叠好放在床上。
田韵韵拎着包袱走了出去,唐柒白已经在外边等着她了。
唐柒白坐在车夫的位置上,他今日穿着一身常服,暗红色的披风,衣服在风吹得鼓起来。
田韵韵快步走过去,上了马车。
唐柒白说是联系上了一个商队,让田韵韵跟着商队走。
他已经打点好了。
商队运的皮子,雇佣了保镖押送。
不过田韵韵要和人共坐一辆马车,那是一对夫妻,同样交了银子跟着商队走。
田韵韵找了个角落坐下来,对唐柒白挥挥手。
唐柒白点了点头,又去和商队的人交涉说要单独一辆马车。
商队队长:“没有那么多马车了,实在不愿意和别人挤,就等下一趟吧!得三个月后。”
一来一回,加上人多,大概也需要这么久。
唐柒白:“算了,多帮忙看着些。”
商队队长点点头:“一定。放心吧!”
唐柒白翻身上马,骑着马离开了。
商队还在清点人数,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田韵韵坐的那辆马车又上来一位姑娘,十七八岁她看了一眼那夫妻。
选择坐在田韵韵身边。
冲着田韵韵笑了笑。
夫妻俩看到她手中的剑,忍不住皱了下眉。
田韵韵在她上来的时候就认出她来了,裴淑仪。
她家是押镖的,父母也在一次押镖中死了。
可好像有些不对劲,为什么是现在?
难道又是新任务?
【叮~触发新任务拯救被土匪杀害的商队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