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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太爷
严宽己又请了一次酒,才从朋友的口中打听到田姑娘的住处。
他带了礼物上门,敲了好半天里面都没有动静。
严大:“少爷,屋里没人。”
严宽己抬头看了眼天,“这么早去哪了?”
他刚刚吃过早饭出来,就扑了个空。
这府里也没有个下人,这位田姑娘倒是神出鬼没。
严大嘀咕了几句,严宽己啪的一下合上扇子,“好了,去找人问问。”
严大敲开了旁边一户的人家,里面有个老妇人,警惕的看着他们,“你们找谁啊?”
“那旁边那家人是不是有位姓田的姑娘?”严大递过去一块碎银子。
老妇人推开他的手,“不认识,他们早出晚归的,都说不上几句话。”
严大退到一旁,院门关上了。
严宽己:“算了,咱们晚上再来。她总得回来睡觉吧!”
田韵韵此时已经在铺子里忙了起来。
最近也有人想偷学她的点心,但是蒸糕没有人能复制出来。
那些厨子也较上劲来,每天都要来买回去试吃。
吃完了又做出狗都嫌弃的东西来。
严宽己心想你们是嘴馋吧!
好不容易等到天黑,严宽己一挥手,“走!”
严大和严喜都跟在他身后来到田韵韵住的那个院子前。
等了一个时辰都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严喜蹲在一旁,嘀咕:“少爷,人会不会已经回来了?”
严大翻了个白眼,“你没看到门锁了,里面也没有点灯?”
两扇木门中间有个缝,只要长眼睛了都看得到。
严宽己挪了挪腿,干脆走来走去,腿都站酸了。
他心想在家喝茶不好吗?在外边吹风。
严大说去前面路口看看,反正凉都也就这么大,早晚都能碰上,但是他忘了,他们根本没见过田姑娘。
就算在路人看到了也不知道。
安静的街上忽然响起了马蹄声。
哒哒哒。
一匹马很快到了面前,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马背上下来。
他扫了门口的严宽己和严喜一眼,“你们是什么人?”
严喜翻了个白眼,“你管得着吗?”
严宽己呵斥道:“闭嘴!”
他冲着唐柒白抱了抱拳,“这位兄弟,我们在这等人。”
唐柒白轻笑一声,“等谁?”
严宽己拿着扇柄抱了抱拳:“莫非你住在这,请问认识一位田姑娘吗?”
马不耐烦的在原地打转。
唐柒白拍了拍马背,回头说道:“这么晚了,你们改日再来吧!”
严宽己看着唐柒白往台阶上走,欣喜的问道:“能帮我转告一声吗?我们来过好几次都没有碰到人。”
唐柒白:“嗯。”
他走进院子,顺手关上了门。
严宽己刚看了里面一眼,确实漆黑一片,对严喜说道:“走!”
严喜嘀咕道:“这么大的架子,难道是皇亲国戚!”
严宽己用扇子敲了下严喜的头,“你越来越没规矩了。”
两人往一条街前面走,严喜拎着个灯笼,听到前面有脚步声,还以为是严喜。
“快回来,少爷说要走了。”
他举起灯笼一照,看到有两个人。
一个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小姑娘,那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严宽己在看到田韵韵的时候呆住了。
大娘拉着田韵韵大步往前走,心想还好离家不太远。
这两个登徒子也太没规矩了,盯着田姑娘看。
田韵韵心想严傻子来找她做什么?他家是开酒楼的,难道是买配方?
严宽己呆呆的看着田韵韵的背影。
“少爷!”
严喜叫了几声少爷都没有反应,他凑过去大叫一声:“少爷!”
严宽己被他吓了一跳,后退一步,“你叫什么?”
严喜:“我看你发呆,以为魂都勾走了。”
严大刚走过来就听到魂被勾走了,冲着严喜翻了个白眼,“小声些,人家姑娘是你随意揶揄的。”
这是放在金都大户人家,都要把你揍一顿。
严喜不以为意,“这小地方哪来的大家姑娘。”
严宽己忽然说道:“你们说,她会不会是田姑娘?”
严喜:“切。”
严大:“这姑娘顶多十五岁,能有那样的本事?”
再说了这是在凉都,不像金都,大户人家的嫡女从小就培养着。
严宽己也觉得不是,他瞅了严喜一眼,“你明日不用跟来了。”
严大:该!坏就坏在那一张嘴上,口无遮拦。
严喜瘪着嘴,“少爷,小的不敢了。”
……
田韵韵听着严宽己的声音渐渐远了,她看到一间屋里亮着的灯,“殿下回来了?”
大娘关上了门,这才注意到,点了点头,“姑娘你先去洗漱,我去瞧瞧。”
田韵韵心下了然,她是要去给唐柒白禀告这几日发生的事。
点往厨房里走去,灶膛里还有火,锅里有热水。
田韵韵回屋拿衣服,听到唐柒白的屋里传出说话的声音。
他说:“有两个不太正经的男子在门口等人。”
大娘脸色有些不好:“我和姑娘回来时就碰到了,那两个人盯着田姑娘看。”
唐柒白:“下次出门注意些,不要被坏人钻到空子,现在凉都局势还没有稳定。”
新太爷大概明日会到,所以唐柒白在今天赶回来。
他到底是驻守在凉都的将军,不能让人抓住把柄,之前和太爷相安无事,这个新太爷可说不定。
翌日,唐柒白一早去了军营。
正午,士兵急匆匆的禀告,“新太爷到了。”
唐柒白今日穿着甲胄,他把红缨帽托着胸前,说道:“走,去迎接新太爷。”
一行人站在城门口,不一会儿看到一辆马车过来。
马车上下来一个精瘦的男子,他长得普普通通,扔进人堆里都找不到的那种。
唐柒白:“来人是新太爷吗?”
精瘦男人摸了下胡子,“正是在下,想必就是景王殿下?”
唐柒白笑着点点头,“太爷请!”
新太爷和唐柒白走进城中看着四周的景物和人,人也都在看他们。
在城中走了一段路,太爷称赶路太辛苦,要回去歇息一下。
唐柒白:“在珍稀阁备好了酒菜。”
太爷:“好说好说。”
两人在大街上分开,唐柒白去了军营,太爷回了府衙。
太爷先看了看县衙,摆件都很还算不错,全都是九成新。
心想这地方是个肥差,看府衙的布置就看得出来。
他坐在太师椅上,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师爷打扮。
师爷弯腰恭恭敬敬的抱拳:“太爷找属下?”
太爷点点头,坐正了身体,“说说凉都的情况?”
师爷:“凉都军中归景王管,其它归太爷管,从前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直相安无事。”
太爷明显不想听这个打断他的话,“凉都有什么来钱的门路。”
师爷愣了下,很快回过神来,头更低了,“税收,还可以买地。”
太爷摸了摸嘴唇,“我听说,最繁华的那条街开了一家点心铺,生意很不错,加收一点税赋,他们应该没有意见吧!”
师爷心里咯噔一下,好言相劝,“太爷,最好不要!”
太爷冷哼一声,不耐烦的摆摆手,“我还怕她一个外来的小姑娘?下去罢!”
师爷见劝不动,只好退了出去,心想这位只怕也坐不长。
太爷显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我是天子的人,这凉都甚至是金都谁敢不把本爷放在眼里?”
他立刻叫来人安排贴出告示,向最繁华的哪一条街所有铺子征税,由头是修缮街道。
一个商人看到了告示,飞快往胖商人家跑,不一会儿所有商铺店家都知道征税的事。
来到县衙门口询问,这会太爷已经赴宴去了。
师爷只好出面解释:“新官上任三把火,过一段时日就好了。”
“你说得轻巧?本来这条街的税收就是最多的,再加下去都要倒闭。”
商人左手拍着右手,显然已经气急了。
“说得对!这明摆着要赶我们走!”
“走走走,反正我忍不了。”
师爷看着一哄而散的人群,摇了摇头,心说太爷听了他的劝,只听了一半。
他冷哼一声,胃口真大,当真这些雪花银子都能到他的口袋,甩了下袖子走了。
珍稀阁
唐柒白把新太爷迎进去,笑着伸出手示意他往楼上走。
太爷笑呵呵的,“这多不好意思,破费了。”
唐柒白:“太爷太客气了。”
心里基本确定了新太爷是狗皇帝的人,一上来就加重税负,当凉都是他的钱袋子?
喝了一点小酒,新太爷有些微醺。
不经意提起生意最好的那家点心铺子,“听说老板是个姑娘家,她一个姑娘家哪有那些本事,不如早早嫁人享清福。”
唐柒白抿了一口酒笑而不语,“这终身大事该由父母做主。”
太爷干笑一声,“那是。”
吃了一口菜,不经意提起加税的事,“殿下怎么看?”
唐柒白:“这个,我也不懂!”
新太爷以为他不想管闲事,心情愉悦的大笑,这个景王还挺上道的。
他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太久。
当晚,就有好几家商铺易主,商人卖了铺子卷铺盖带走。
原先的八大商人一下了只剩下三个。
山羊胡子商人急了,找到胖商人,“这怎么办?要不托人给景王说下。”
在他们看来能和新太爷抗衡的只有景王殿下,觉得景王也顺眼了几分。
至少从前从不轻易找他们麻烦。
田韵韵听到胖商人说明来意,觉得机会来了。
是景王掌控凉都的好机会,“不如办个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