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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和李大海其实心里都攥着一把汗。
在竞拍师落锤以后，两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千亿就哑火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刚刚那个叫价的女人是个托儿？”
苏澄有些疑惑。
这种拍卖会上找托儿？
“谁找的托儿？”
“还能是谁，那位呗。”李大海瞥了一眼坐在第一排的某个行政马甲的男人。
城长？
苏澄有些不解。
“算了，别想了，三千亿也有的赚，不过就是回本慢点。”
李大海心里倒是没那么纠结。
他们这一行能不能赚钱，都得看上面的意思，李大海只是觉得这事儿有点不地道。
苏澄也觉得不太顺心，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好不容易攒了点积蓄，这下子就又变成穷光蛋了。
“苏总，这笔钱我给你补上点吧。”李大海主动提了出来。
两人原本商量的是，超出一千五百亿的部分，苏澄全都补上。
不过这下子超的有点多，让苏澄全拿，他自己也过意不去。
“这样，咱们还是一人一半，我把手上还没动工的几个项目卖掉，给你补上。”李大海爽快道。
苏澄倒是没有推辞，手上不能没有现钱。
“李总，那你出一千亿吧，我剩下的两千亿我拿。”
这样来算的话，苏澄占三分之二的股份，李大海占三分之一。
商量完以后，众人跟领导握手以后，李大海先行离场。
苏澄也打算离场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女人给拦住了。
“苏总，你好，我是程晓彤。”
程晓彤拦住了苏澄的去路，主动伸出手。
“晚上有空么，一块吃个饭？”
苏澄：？？？
苏澄承认，程晓彤确实颇有姿色，颜值、身材、气质不在秦佳颖之下。
但是两人压根不认识啊。
见苏澄没有伸出手，程晓彤就把手收了回来。
“刚刚那个价格是我喊的。”
苏澄再一次满脸问号。
两千五百亿，是她喊的？
卧槽。
这是要干嘛啊？
苏澄搞不懂了。
“现在能请你吃个晚饭了么？”
苏澄皱了皱眉，简单思考了一下，便接受了邀请。
他就是想看看，程晓彤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晚上。
单独的包厢。
苏澄和程晓彤面对面坐着，桌上摆满了山珍海味，但是谁也没动筷子和刀叉。
“请我吃饭，什么事儿？”苏澄开门见山问道。
“倒也没什么，就是我挺欣赏你的，想跟你认识一下。”
程晓彤说完以后，便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肥牛在盘子里，细嚼慢咽地品尝。
欣赏？
捏吗啊！
这有啥好欣赏的？
“你是不是城长安排的？”苏澄没忍住，直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城长安排的？你的意思，我是托儿？”
程晓彤笑笑，随即否认道。
“当然不是！”
“我就是试试你的实力。”
“确实让我挺惊讶的。”
“你不饿吗？一块儿吃啊，别光我一个人吃。”
苏澄：？？？
他完全没听懂程晓彤这一句‘试试实力’。
这饭苏澄哪儿吃得下去啊！
“程大小姐，你一句话，可是让我多出了一千亿啊！”
一千亿，能吃多少顿山珍海味了啊！
“干嘛这么大火气，我是来帮你的。”
帮他？
“怎么个帮法儿？”苏澄不解。
“你们不是跟王家打的正激烈嘛？”
“王家目前有章家的支持，而你只有一个海盛集团做盟友。”
“三千亿砸在这个项目上，其他地方就要薄弱得多，他们会趁着这个空档，吃掉你其他的市场份额。”
“我来帮你守。”
苏澄：？？？
如果程晓彤不叫这口价，苏澄说不定一千五百亿就直接能拿下了，程晓彤足足让他多花了一倍的钱。
“我不叫价，自然也有别人叫价。”
“你真觉得，一千五百亿能拿下‘盛世蓝天’这个项目啊？”
“这个项目即便喊到三千五百亿都有人跟，据我所知，上沪那边准备的就是三千亿。”
一千五百亿，两千五百亿，再到三千亿。
是三个很重要的节点。
程晓彤认为，她这么一喊价，还能把别人吓住，让别人以为，就算三千亿往上，苏澄也会继续喊价。
这么一算，她还帮苏澄省下了五百亿。
“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苏澄冷笑一声。
“那当然了，会场里确实有托，但不是我。”
“只要价格没到达心理阈值，城长是不会轻易把这个项目交出去的。”
“gpd，税收，都要考虑进去，不能光看你能赚多少钱。”
程晓彤这么一说，苏澄觉得好像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那你打算怎么帮我守？”苏澄追问。
“明天我会宣布，正式入驻湘城，王家和章家自然就不敢再对你开火了。”
苏澄：？？？
你谁啊大小姐，口气这么大。
一句话就能顶一千亿是吗？
“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一试。”
程晓彤的脸上写满了自信，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足，不像是在骗人。
以程家的势力，绝对有这个能力。
“你感到困惑很正常，毕竟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你还知道啊……”苏澄无了个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