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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完,林兰淑昂着的脑袋,就被一个巴掌打了下去,对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她的唇角都渗出丝丝鲜血。
舌头抵着的后槽牙。
甚至隐隐有松动的痕迹。
林兰淑目眦欲裂,“你敢打我?”
“嘴巴放干净点儿。”苏月兰眯着眼睛,忍无可忍地看向棠棠那个所谓的生母。
她真的不明白。
棠棠这样体贴乖巧的孩子,作为亲生母亲的林兰淑,却用那样下作、肮脏的话来形容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还算是人吗?
林兰淑从小就是被娇养长大,何时被人这样打过脸,而且打她的还是一个从乡下来的粗鄙村妇。
她转眸看向身后会武功的家丁,美眸中流转出滔天的怒气,“你们,给我打!”
“把这个贱女人往死里打!!!”
然而下一刻。
“谁敢?”
陈念手持佩剑,阴恻恻地看向那些蠢蠢欲动的家丁,他的后面,还跟着一群身材高大的壮汉。
个个手里都拿着家伙事。
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像极了阎罗殿的恶鬼,只要一个不顺心,便可以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看着家丁纷纷后退一步的动作。
林兰淑惊呼,“你们干什么呢?”
家丁们面面相觑,“夫……夫人,要不,咱们还是算了吧……”
声音颤抖,显然害怕到极点。
他们那点子花拳绣腿的功夫,对付妇孺是绰绰有余,但在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他们怕是疯了才会上去。
赵嬷嬷也缩着脖子道:“夫人,咱们还是走吧,老爷若是知道您偷偷来找顾棠,他怕是会生气的。”
林兰淑环视一周,竟然没有一个帮她出头的,她气急败坏地看向苏月兰。
“她要不是给权臣做了外室,怎么可能入得了昭阁,京兆府怎么会偏帮着她给瑶瑶定罪,真是又当又立。”
“不想别人说,自己就不要干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事!”
这边虽然清净,但也是有不少人的,她的大嗓门,早引来看戏的路人们。
顾棠看着撒泼的女人,冷冷一笑。
林兰淑还没发现女孩的异常,扯着嗓子把毕生所学的最难听的话,全部用在了顾棠和顾家人身上。
半个时辰后,沈府。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女人!”
沈常山接到林兰淑造谣下狱的消息,气得把桌面的东西全扫了下去,双目透着可怕的猩红。
赵嬷嬷屏住呼吸,“夫人那边一直嚷嚷着要老爷捞她出去,老爷您……”
沈常山一拳锤在桌子上,“捞个屁!”
杜康那小子,连魏丞相的面子都不给,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工部司员外郎。
说来真是可笑,沈家一共就九口人,有三个人都被“养女”送进了监狱,他的里子面子,算是丢尽了。
沈常山最重脸面,一想到自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他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赵嬷嬷见这情况,识趣退了出去。
然而片刻后,木门的咯吱声又响起。
沈常山以为又是赵嬷嬷,十分不耐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清丽的脸庞,表情微微有些惶恐。
端着托盘的手指,紧紧蜷缩。
他强敛下烦怒的表情,抿唇道:“后边不用进来奉茶了,我想一个人呆着。”
“是。”
侍女恭敬地将茶盏放在男人手边,盈盈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便低头退出去。
对于房中多出的殊色。
沈常山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因为林兰淑从不允许他身边有年轻漂亮的侍女侍奉,不过眼下心烦意乱。
他也没心思琢磨这是怎么回事。
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他忽地抬起头,“站住。”
侍女唇边闪过一丝笑,但转身后,脸上只剩不安,“老爷,可是茶水不合口味……”
沈常山:“手艺不错,特意学过?”
自从顾棠被认回来后,他的胃口都被那丫头养刁了,其他人烹煮的茶水,他是一口也喝不下去。
今天这盏茶,虽比不得顾棠的手艺,但至少也有七八分像了。
勉强可以入口。
侍女浅浅一笑,“茶水房有七小姐留下来的亲笔,奴婢得空便学了学。”
“东施效颦,让老爷见笑了。”
沈常山铁青的脸色,如今因为下头人的用心,和缓了不少,他默默点头,“有心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福身,“奴婢林青青。”
如春莺般灵动的双眸,抬眼时闪烁出细碎的流光,嗓音温婉、柔情异常,化为无形的爪刃,挠地人心痒痒的。
沈常山不自然地挪开视线,“以后书房的茶点,就交由你全权负责。”
“谢老爷。”
与此同时,另一边。
“什么?”苏月兰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可马上就要除夕了,昭阁就算是历练学子,也得等过了年后再开始吧。”
昭阁的御林军冷笑一声,“为国效力,还得挑着日子来吗?”
“内子不是那个意思,身为父母,谁不希望和儿女多呆一会儿。”顾正道连忙解释。
顾知予则塞了一袋银子过去,冷寒的脸上漾着微微的笑意,“有些体己话还想跟家妹说说,官爷通融通融。”
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银子。
御林军松口道:“最多两刻钟。”
“我在外边等着。”
待他走后。
苏月兰心疼地握上女孩的双手,刚才因为林兰淑下狱的好心情,此刻一扫而空。
“这叫个什么事,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还没呆多久,就又要分开了。”
她以前就听闻过,昭阁历练学子,短则两三月,长则半年。
但是以往历练,都是挑在昭阁至少学习了一年的学子,如今却让新生去……
正值国丧的节骨眼上,又是长公主亲口下的命令,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顾棠抹去女人的眼泪,轻松笑了笑,“药王谷在西蜀,也有据点。”
“更何况,和我一同入昭阁的同窗,全在名单上,我再让陈念乔装混进随行护卫队里,想来不会有什么事的。”
苏月兰含着眼泪,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顾霄沉声打断。
“儿媳,你就别操心了,有皇家护卫队和陈念在,棠棠不会有事的。”
“这点子时间,咱们还是快给棠棠准备行囊吧,冬日去西蜀,路上怕是不好过。”
对上自家公公别有深意的视线,苏月兰抹了抹眼泪,强扯出一抹笑容,“公公说的是。”
两刻钟的时间,转眼流逝。
送走顾棠后,苏月兰忍不住问道:“公公,您明知长公主对我们十分忌惮,为何还要让棠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