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穿越妻荣夫贵:绝嗣世子养崽 娘胎开始逆袭,出世即无敌 白月光归来,仙界大佬抢着给机缘 炼神鼎 兽世种田:恶雌太好孕被雄性团宠 开局葬神剑,我杀穿诸天 星幻神诀之逆世惊鸿 职场风云:修仙女王的逆袭
对于她一惯服软的把戏。
墨司宴这次难得没有接,他甚至冷着脸扯下环在腰间的那双手,径直坐到了凳子上。
他执起桌上的筷子,用力夹住一块桂花糕,手背青筋凸起,好似夹着的不是糕点,而是某个人的头颅。
“家花哪有野花香,这吃食也是,外边卖的糕点,总归是比家里做的要香甜些。”
哑然的嗓音,写满了醋字。
顾棠把左边的凳子拉过来,紧挨着男人坐下,撒娇似地抱上他的胳膊。
“做给我的?”
虽是这样问,但语气几乎是肯定的。
盘子里的桂花糕,不同于外边卖的方形的形状,每一个都被精心捏成花的形状,软糯的糕体上,淋了一层透润的桂花蜜。
精致又可口。
墨司宴放下筷子,语调淡淡的,“不是,做给某个没良心的小白眼狼的。”
尽管知道她和慕承言绝无可能,但是他一想到他们两个人之前的婚约,还有探子打听到的,她之前对慕承言如何如何好。
他心中就忍不住泛酸。
看着男人吃味的模样。
顾棠好心情地扣住他的手掌,心中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我手上多了条佛珠手串,是你送的吗?”
“不是。”
顾棠故意蹙着眉思考,“不是你送的,那肯定就是世子殿下送的了。”
“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摘……”
话还未说完。
她动作的手就被他反扣住。
对上那双隐隐散发着黑气的桃花眼,顾棠正准备继续往火上浇油时,腰间横过一只有力的臂膀。
她整个人直接被捞进他的腿上坐着。
“不许摘。”
感受到手腕大力的摩挲。
顾棠明知故问,“为什么?”
墨司宴看着少女眉间闪过的一丝顽劣,他也不装了,腰间的大手顺着薄背滑上去,轻松捏住她脆弱的后颈。
“我的,不许摘。”
撸猫似的轻柔动作,背后透着无比的强势,恨不得在少女身上留下他的专属烙印。
看男人脸色好些。
顾棠压下尾椎传来的痒意,态度亲昵地吻上他的唇角,软声哄道。
“世子殿下是王妃娘娘的亲儿子,他也是奉命来见我,顶多是哥哥对妹妹的关心。”
哥哥妹妹……
墨司宴目光暗了暗,都追到家门口了,也就某个感情迟钝的人,还天真地以为是兄妹情。
不过他并不打算挑破。
就让慕承言得不到回应,一直煎熬着。
失神的这片刻,唇上又是一软。
“别生气了。”
在男女之事上,顾棠面子薄,一向不是主动的一方,偶尔被逼急了,才会难得软着态度来亲近他。
看着她乖得不行的表情。
男人骨子里藏着的劣根性瞬间被唤醒。
墨司宴挑起她的下巴,眼眸中流转出绯然的欲色,“亲亲我,就不生气了。”
故意拖长的尾音,性感的要命。
被强迫抬起头的顾棠,清楚地看见他硕大的喉结,正不安分地上下滚动着。
腰间的大手更是收紧几分,坚硬的胸膛和娇软的身躯贴地更紧,屋子里流转的暧昧,浓得快要冲出去了。
顾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女,她可以确定,墨司宴此刻在用美色勾引她。
她偏过头,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刚才已经亲过很多次了。”
墨司宴俯身,挺拔的鼻尖拱上那只莹润的耳朵,似乎有些难耐,“那样也算亲?”
喷薄在耳后的呼吸过于炙热。
顾棠继续装傻,她轻轻推了一下男人,干巴巴道:“别抱这么紧,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她当然知道他想要哪种亲。
可要她主动,她做不到。
闻言,墨司宴搂地更紧,“只是抱着就喘不过气了,以后成亲了可怎么办?”
短短的文字,化为摇曳的异火,将少女白皙的耳朵,染成天边的红霞。
顾棠喉咙艰涩,“你又耍流氓。”
“对呀。”墨司宴抱着她,移到内屋的软榻上坐着,“棠棠再不亲我,我就要耍流氓了。”
低哑的嗓音,透着意味深长的气息。
见他换了地方。
顾棠不自觉揪紧他宽大的衣摆,肉眼可见地有些慌了,软榻、美人榻,好像只沾上一个榻字,墨司宴就变得格外凶。
前些日子,她被压在美人榻上,被亲地舌根发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察觉到怀中之人松动的表情,墨司宴箍住她的手腕,作势将要欺身而去。
下一刻,慌乱的声音响起。
“好……”
顾棠刚应下,身子就被人扶正。
墨司宴替她梳理好额间散乱的头发,唇角弧度愈发明显, 还透着隐隐的期待。
“这种事情上,我也算棠棠的夫子,教了这么久,今天也该验收课业了。”
“你别瞎说。”
顾棠臊得恨不得把头埋起来,亲就亲,还说什么夫子学生,衬得她多不正经似的。
可惜羞耻心这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某人甚至变本加厉调笑道。
“让夫子看看,你学得如何?”
顾棠原本还不知道怎么开始,猛地被他这些胡搅蛮缠的话弄乱了思绪,索性心一横,直接凑了过去。
反正主动权在她手上。
他还不是任她捏圆搓扁。
嘴唇贴上的瞬间。
顾棠心中又升起一些恶劣的念头,她忽然很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把墨司宴亲哭,毕竟以前都是她在哭。
被欺压太久的农奴,难免会有翻身改命,想要打倒万恶地主的豪情壮志。
然而事实证明,是顾棠太天真了。
前边都还好好的。
然而就在唇齿撬开的那一刻,原本处于被动的男人,猛地将她反身压制住,动作凶狠,带着掠夺的气息。
前面的伏低做小,全是伪装。
顾棠察觉被骗了后,呜咽着想要推开他,可到手的猎物,哪有放走的道理。
在铁一样的桎梏下。
她很快没了力气,化为一瘫春水,身子绵软地躺在他怀中,予取予夺。
不知过了多久,墨司宴拭去女孩眼角的湿濡,眼尾餍足地勾起,“课业太差了,顾同学以后还要多向夫子学习。”
浸了酒一般磁哑的嗓音,带着微喘的气息,落在耳边,不禁让人面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