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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羽决定改修雷属性传承后,接下来几日就一直在修炼一种叫“天雷决”的雷属性传承功法。
修行者在引气期需要有一种与所修属性对应的基础功法辅助修行,才能在引气的路上走的更远,要不然也只是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已。
聂羽因之前修炼的是冰属性,所以对其他属性的一些功法,从来都不正看一眼。
他虽然所阅古卷颇丰,却不是像大杂烩一样,一股脑的全塞肚子里的。
而是有专门的人进行整理出对聂羽有用的书卷,聂羽才去看的,所以修行功法里,聂羽自然是看不到冰属性以外的。
不过之前有一次聂羽,和他妹妹寒飞飞在藏书阁一起做功课时,发现他妹妹在看一册功课以外的书卷。
他和妹妹每日功课的书卷都受到严格分类整理的,从书卷的颜色外观,很容易区分出来,飞飞还看的津津有味。
聂羽看到了自然不能不理会,过去把书卷夺了过来,做出严厉状严肃的批评了她。
说她这样不够专一,有碍大道,是修行大忌,小丫头撅撅嘴还挺不服气,聂羽白了她一眼,把书卷贴在额头,查看了起来。
这倒不是聂羽有什么好奇心作祟,而是看了这书册内容,好对他妹妹进行针对性教育。
他略一查阅,原来这是册修炼功法大全。
里面包含金,木,水,火,土,风,雷各种属性的基础功法,足有万千。另还有鬼道,幻道,双修等一些偏门的修炼功法。
总体看下来聂羽觉得不能说全是糟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不过,这些可取之处,他平时做功课的书卷里自然也是都提及的。
聂羽把书册没收,对妹妹正色道,认真做功课去,以后功课时间不准乱看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要不然我就告诉大哥,看大哥怎么罚你。
小丫头一听提及她大哥,立马就是抖了一个机灵,然后连连点了点头,极不情愿地做功课去了。
这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是如果不把她现在这个念头杀住,下次说不定会做些更出格的事。
聂羽想起他妹妹,嘴角也浮上了笑意,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现在修炼的“天雷决”,正是当时他看的那册修行功法大全里的一门雷属性基础功法。
修行者过目不忘,所以内容他还记得清楚,就修炼了起来。
聂羽盘坐在洞口,洞外鹅毛大的大雪又下了起来,整个的这片森林都披上了银色的外衣。
聂羽眼睛睁开,站起身来,右手抬起,五指张开,他死死地盯着五指中央。
“滋啦”一声,五指中央虚空中,一道电流闪过。
然后又是连续几条电流同时出现,没有再消失,几条电流互相缠绕蜷缩成了一个闪电球。
闪电球在聂羽手中噼里啪啦的作响,然后突然蓝光一盛,手中闪电球变成了一个拳头大的蓝色火球。
这火球蓝色火焰内敛,嗡嗡作响,虽然离得很近,不过聂羽的手指并没有灼热的感觉。
聂羽手向前推出,这蓝色火球,就飞向了不远处的丛林中。
“轰”的一声巨响,一棵水缸粗细的大树被拦腰炸成了飞灰。
树干断裂处一片焦黑,还有火花一直冒着,周围的几颗大树也受到了牵连,也呼呼的燃起了大火。
“这雷炎球也成了”聂羽看着远处的大火,自语道。
根据天气的变化判断,聂羽自修自练已经一年过去了,一年来,他学会了一些基本的雷系法术。
之前冰属性的一些引气期基本小法术也能使出一些了,不过也只是引气期初期的。
聂羽在一开始也做了几天冰系的修行后,到后来发现继续修炼下去,确确实实没多大效果了,也就停止了,他可不想浪费时间。
他的雷属性已经修行到了引气中期,本来引气初期的修行是非常容易的,但因为他现在没有任何丹药辅助,所以才用了一年的时间。
在这蛮荒中是不可能有丹药给他修炼的,所以他不可能一直躲在这荒山里修炼。
“是时候离开这里了”聂羽喃喃道。
他从旁边的雪堆里,刨出一只老虎,并起的双指蓝光一闪,向下一划,一条老虎后腿应声而断,剥了皮后,他回身向洞里走去。
聂羽计划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就收拾收拾离开这里,他没有理会外面还熊熊燃烧的大火,大雪天的,他知道这火一会功夫就让自然之力给灭了。
聂羽坐在地上,一边思索着明天离开的计划,一边漠然的啃着虎腿。
他已经修炼到了引气中期,当然已经可以进行辟谷了,不过只要是还没进行凝丹,还是无法做到完全的不吃东西。
而且,聂羽虽然是个修行者,可他还处在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就算是之前在玉雪城的时候,一日三餐也都是没跑的。
吃完虎腿后,聂羽拿雪抹了抹嘴,就睡着了。
他没有和一年前一样在洞口放火,毕竟以他现在引气中期的修为,闯进了几头野兽,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他也就没多此一举。
聂羽睡醒后又烤了一条兽腿吃了后,把洞里收拾了下,把相关的痕迹都抹了去。
在这之前“玄极寒界”和“通天法旨”都被他刨了个坑埋了,他可不想背着两件宝贝到处跑。
出来洞外,对着洞旁一座小山一样的雪堆扔出几个雷炎球,把没吃完的猎物都炸成了灰烬。
然后跑到四周去搂了一大堆干草回来,铺在洞里,又在附近几座山上抓了一窝刚出生的小野猪仔,放在了草堆里。
看着小猪仔惊慌的乱叫,聂羽摸了摸一只小猪的头,笑道:“小家伙,不要害怕,你的父母一会就来找你了。”
他又检查了下四周,自言道“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他从地上拎起一个兽皮包袱,向外走去,包袱里只装了一些风干了的野兽碎肉,他没指望一路上都有的吃,只当作他离开这里头几天的干粮。
腊月寒天,大雪纷纷,一个白衣的少年,脸色发白却面无表情,拎着一个兽皮包裹,在原始的深山里,大步朝一个方向走去。
身后的雪地里留下一个个深深的脚印,还有百米外山洞里传来的小猪仔叫声,前路却还不知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选定了前路的方向,没有去多考虑所谓的前路凶险,因为他根本毫无选择,只能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