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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失心符水(下)
却说余双儿此时手脚皆被束缚,见那被称作天师之人一步步朝着自己走来,以为此人对自己意图不轨,登时警惕起来。
那天师将将靠近,余双儿猛地一个头槌过去,便叫那人摔了个七荤八素。
“哎呦喂,你这小丫头怎的如此不知好歹,本尊欲要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我的肚子,哎呦。”
“哼,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存了什么心思,你再胆敢靠近半步,小心本姑娘......本姑娘就撞死在这地牢之中,实话告诉你,那猪头扬言要娶本姑娘为妃,若是我死了,看你如何向那猪头交代!”
谁知那天师闻言后量思一会儿后并没有知难而退,反而更进一步,接着变换了脸色,笑嘻嘻地对着余双儿说道:“哦?是吗,姑娘以死相邀,在下实在盛情难却啊。”说着,再次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余双儿见自己的微末伎俩并不奏效,目光如同要噬人般警惕起来,可惜那天师已有防范,无论是怎么挣扎都无法伤到那天师半分。
余双儿知今日是逃不出此人的魔爪了,于是两道清泪徐徐而下,望向墙壁,满腹不屈与留恋地高喊道:“诸葛机志,你这个负心之人,若有来世,定不要让我与你再相见!”说完,便要一头扎向墙壁。
如若不见亦不念,如若不恋亦不厌。
恐怕只有情到深处才会有此顿悟吧。
那天师本只是想要戏弄余双儿一番,怎知这丫头性子竟如此刚烈,眼见着她要自寻死路,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便揽向余双儿的腰间,奈何余双儿心意决绝,浑身的力气全然迸发,那天师并无这把子力气,硬生生地被带了过去。
“你这狗贼,让我去死啊!”此时余双儿撞破了额头,血液从伤口流出,脸上泪水伴着血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姑娘你这又是何必,在下实在是真心实意想要救你,方才戏弄你,不过是因为姑娘先前误会与我且伤我,某不甘心罢了。”
“呵呵,救我?你以为本姑娘会上你的当么,救了我还不是想要轻薄与我,哦,想必你还是怕了那肥猪,若是我死了,想必你也活不成吧。”余双儿恶狠狠地说道。
“哈哈哈,我会怕他?若不是那厮见我有些本事将我掳来,并在我身上下了毒,我岂会甘心受他摆布。姑娘既不怕在下的符水,而我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姑娘觉得我能如何轻薄了姑娘?好了,姑娘手脚如今已解开,若是姑娘想要逃出去,我便可以将此间守牢之人唤来,这些人都是受过在下恩惠的,定能放姑娘一条生路。”
余双儿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被那天师解开,听这人如此说,便知是自己之前误会了人家,但转念一想,忽然觉得此人亦是可怜,便问道:“我是我走了,先生可怎么办?不若与我一同走吧?”
只见那人轻声笑道:“其一,某无法走,在下身上被下了毒,吾亦无祛除之法,解药只在那贼人身上,此间乡民虽敬重与我,但那贼人亦有忠心的手下,且装备算得上精良,战力不低。其二,某不必走,我曾为自己卜了一卦,今日是我等之劫数,然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余其一分为变数,而这变数自是某之生路,那厮不听吾言反将姑娘留下,却是成全与我,只要姑娘出去寻了那变数之人,再来救我,那贼人之劫数则为定数,避无可避了。”
余双儿闻言,却有些不解问道:“不知小女子要如何寻得这变数之人?”
“既是变数之人,则定能破了在下的机关入得这山坳之中,算着时辰,该是已近劫数之时,姑娘只要出去向东而行,定能辨识,只是姑娘出去要当心,免得被人发现。”
......
却说那满脸横肉的大汉此时正被几个衣着光鲜的女子环绕,饮酒作乐,但是此时那大汉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烦闷,一心想着被扔进地牢中的余双儿。
“给朕滚开!一群庸脂乳粉。”
那几个女子不知哪里惹了这“大道圣君”恼怒,纷纷跪在地上求饶,这也不怪他们如此害怕,之前就有一女子因失手将酒水洒在了圣君的身上,而被下令溺死在了酒缸之中。
“那掳来的小娘皮怎么样了?没饿着寡人的美人吧?”
“回圣君的话,已经命人送了饭,想是饿不着,圣君若是想念,不若将其放出,免得圣君茶不思饭不想的。”身旁之人谄媚道。
“唔,算了,且再关她一天,该能长些记性。”这样想着,好像很满意自己的决定似的心情愉快不少。
正当其准备继续饮酒作乐的时候,忽然一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喊道:“圣君不好了,那女子不见了!”
“怎么回事!”
“回圣君的话,小的前去地牢送饭菜,但到了里面只剩了天师一人,那女子早就没了踪迹,我问与天师,天师只道那女子是蛇妖所化,将其打伤之后便现了本身,钻了地洞逃掉了,问那看守之人,也都说并未见有女子从正门而出。”
“妄言!妄言!一定是天师怀恨在心将朕的美人放了出去!”那肥头大汉怒不可遏地猜测道,却不知其实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那身边之人却劝说道:“圣君息怒,那女子不受天师符水所害已异乎寻常,说不定真是蛇妖所化,圣君未受其所害已是万幸,若真的留那女子在圣君声旁,说不定哪天便施了妖法害了圣君啊。”
而侍奉在左右的女子见状,也纷纷劝说,他们可不想再有什么女子进到这里面来,免得再生是非。
“哼,便是这样,天师亦难辞其咎,将其给朕带来,朕要当面问他,看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就在这肥头大汉吩咐让下人去传天师之时,忽的又是一人跑将进来,气喘吁吁地喊道:“圣君,圣君不好了!”
“怎么,莫不是天师知道朕要问罪于他,也变成妖怪掘地而逃了?”
那人闻言一愣,不明白圣君说的是啥,回过神来才说道:“小的正在山道带人巡逻防范野兽,却见一群人举着火把从山间走出,约莫有六七百人,不知是从何处冒出来的。”
“可见他们来的方向?”
“禀圣君,乃是从东边而来。”
那大汉闻言一惊,此间山坳通向外界有两道出口,一道在南面,是一条山林小径,一般的村民都会从这条小路下山,不过由于此间山坳都能够自给自足,也是很少走的,而东边山道是机关密道,若不开启,则与普通的山洞无异,知道这条秘径的人都是自己身边之人,寻常人根本不会知晓。此时听闻竟然有数百人出现在东方,这大汉岂能不惊。
“圣君,这可如何是好?”说话之人是那大汉的身边侍从,显然也是知道这处机关秘径的。
“哼,区区几百人罢了,不必惊慌,朕有精兵良丁三千,定叫他们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