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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武功一般的扶苏学起蜀山剑法来会很费劲,云琼没想到仅仅给扶苏示范了一次,过目不忘的扶苏不仅把招式都记住了,而且随即给云琼展示了一番,一招一式丝毫不差。
“扶苏,你招式学得倒挺快,力度也得当,可就是完全没有一点剑魂。云琼不期望你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毕竟是剑术登峰造极的人才能做到的。可凡是习剑之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剑魂,你倒是奇怪,一点都没有。”
云琼哪里知道扶苏是北方之神转世,只有雪魄冰魂,不可能会有剑魂。
纳闷归纳闷,她不得不承认扶苏在剑术上的造诣,领悟力之高,进步之神速。他原来的武功实在是很一般,可以扶苏的领悟力不应该那样,可以想象到他原来那些师傅武功有多差。
云琼这番话让扶苏想起昨晚王贲对自己得到归一剑的担心,也许可以借这个由头把归一剑先藏起来。“莫非是归一剑与我没有缘分?扶苏听说这剑也讲究缘分的。不如换一把剑试试。”
“是讲究缘分,你能拿着它就是缘分。要不它为何偏偏在你手上,为何没落到别人手中。再说了今天是你第一次用归一剑,毕竟不够熟悉。说不定练了一些日子就好了。归一剑可是云琼千辛万苦寻来的,这等神剑,一般人还求之不得呢,你万万不可再说换剑之事。”
扶苏点头,攥紧手中的归一剑,又练习了一遍方才云琼教的招式。扶苏这剑舞得行云流水,看得云琼一愣一愣的。想自己当初练了几个月才勉强让子澈师兄满意,扶苏没练习几遍就已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云琼只觉惭愧。
“你这一天就把所有招数学会了,还有好几天不能出宫呢,这几天要如何消磨。”云琼有些郁闷,她实在没想到扶苏这么有天分,应该慢慢教他才是。
“今日听隰华宫的宫人说,那位蕊儿姑娘这几日白天依旧是和子婴还有胡亥他们在一起弹琴论诗,夜里则会去父皇宫中给父皇抚琴。扶苏担心蕊儿姑娘想对父皇不利,扶苏觉得还是得她送出宫去,云琼你怎么想?”
“扶苏你再容她在宫里待几天,我昨日收到了飞鸽传书,师兄已经在来咸阳的路上,她很快就会被师兄接走。你父皇的安危你尽管放心,我凉她也不敢在我眼皮底下弄出什么幺蛾子。我现在就去把她叫出来,问问她到底什么目的。”
“只怕现在子婴和胡亥都在。有些事他们知道了就不大合适。”
“胡亥身边那位叫宋麟的男子怕是比蕊儿姑娘更需要提防。他长得也太好看了,他笑起来温柔又优雅,言谈举止得体得让人可怕,一丝破绽也没有。云琼没法不觉得他是伪装的。”一想起他那张像极了师傅的脸,云琼就觉得可怕。
扶苏点了点头,默不作声,陷入莫名的思绪。云琼望着扶苏有些不明的脸,察觉到方才形容宋麟的词都可以用到他身上,毕竟扶苏容止都雅,且更胜于宋麟。
“扶苏,你不要胡思乱想了,你跟他不同。他笑的时候,一眼望去眼神温暖清澈,细细再看,就会发现他眼神空洞,似无底的深渊。”
扶苏看着云琼努力解释的样子,觉得好笑又温暖,“云琼你是不是误会了。听闻胡亥对他宠信有加,百依百顺。扶苏只是在想该怎么把他从胡亥身边弄走,怎么把他送出宫去。”
云琼一脸不屑,忽地,跃身去抢扶苏手中的归一剑。扶苏站在那,岿然不动,就在云琼的手要触草归一剑的时候,扶苏一个转身及时闪开了。
“扶苏你现在只要熟练蜀山剑,上次那样的刺客你都能与他对上几招。你现在主要是轻功太差,不过这个可以教你,你反应迅敏,又能把握人的缺点,真是武学天才。你以前的师傅武功是有多差,硬生生把你这个天才变成了平庸之辈。”
“教我武功的师傅武功可不差,他是锦绣姐姐的父亲—杨端和将军,他的武学造诣在这大秦恐怕没几个人能比得了。说到底,老将军当初是碍于我的身份,过分紧张在意,无心专顾教学。加上当初我对武功之事不仅全然没有兴趣,还十分厌恶,所以连和煦都后来居上了。”
“哦,好在你这个徒儿聪明,否则我这个师傅得气死。”
云琼想起从前暮离渊教她读书识字时无奈的表情,云琼在心底为当初的自己感到悲哀,心疼当初的暮离渊。
两人练完剑决定直接去找蕊儿,虽然没有夫妻之实,毕竟是新婚燕尔,这新婚夫妇的甜腻样还是要装装的。云琼挽着扶苏的胳膊,一路微笑。
子卿师兄不是说过假装是很容易累很容易尴尬的么,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不觉得尴尬,也不觉得累。虽然已经承认自己喜欢扶苏了,可是也不至于只要他在身边就能笑成花吧,绝对是自己演技太好,太自然,毕竟是从小演到大的。
蕊儿果然和胡亥还有子婴他们在一起,扶苏预料的没错。蕊儿他们看到扶苏和云琼都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子婴好奇道:“皇兄怎么过来了,不是说要在隰华宫好生修养么?”
扶苏望了望身边的云琼,“在宫里闷得慌,带着云夫人出来散散心,顺道她同蕊儿姑娘要说些女子间的私密话。”
胡亥冷笑,“皇兄上次还跟胡亥否认身边的绝色美人是皇兄喜欢的人,这没两天就成了皇嫂了,胡亥以为众位兄弟中只有胡亥朝三暮四,没想到皇兄你的喜好也变得快。”
胡亥这番话让云琼很不舒服,云琼忍不住反击道:“胡亥皇弟哪里是什么朝三暮四的人,从前不过是没找到合心意的人。本夫人听闻自从这位貌比龙阳君,才过安君的宋麟公子入了宫,胡亥皇弟对他可谓是一心一意,不,是死心塌地。”
扶苏握紧紧云琼的手,示意她不要与胡亥做无谓的纠缠。云琼的手指在扶苏手中挠了挠,就好像在说我知道了。两人相视一笑,暖意流窜。
胡亥望了望身边的宋麟,拍着他的肩膀大笑道:“宋麟,听到了么。连皇嫂都知道本殿下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了。你以后可不要天天想着见蕊儿姑娘。”
宋麟泯然一笑,在胡亥耳边细语道:“殿下钟爱乐律,宋麟难得遇到琴艺超凡入圣的蕊儿姑娘,宋麟也是为了跟她学习琴艺才这般殷勤。”
胡亥得意地狂笑,“宋麟,你可真是,哈哈哈,没关系,蕊儿姑娘听见也无妨的。蕊儿姑娘没精力去在意你,毕竟得关注子婴皇弟。”
子婴极为生气,“胡亥皇兄打情骂俏也不必拿子婴和蕊儿姑娘开涮,还有蕊儿姑娘是子婴敬仰的乐师,不是胡亥皇兄你永华宫的婢女,蕊儿制的香更是治好了父皇的失眠。你该尊重她。”
皇帝失眠肯定试过不少的法子,蕊儿这仅靠香就能治好皇帝的失眠,云琼觉得其中有猫腻。
胡亥停止大笑,一脸惊讶地望着子婴,“子婴皇弟你生气的对象错了。皇兄我不过是言语上打趣,真正不尊重蕊儿姑娘的难道不是扶苏皇兄?把人家从天香馆赎回来之后就不管不顾。不过胡亥皇兄倒是能理解,毕竟有云皇嫂这样的佳人在身边。”
云琼反握扶苏的手,向前踱了两步,笑着问胡亥,“胡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蕊儿跟扶苏半点关系也没有,她是我赎回来的,她是皇嫂师兄的未婚妻,我师兄这两天就会来接她。”
宋麟望了望蕊儿,想从她眼神中得到答案,蕊儿没有否认。宋麟是不会轻易把蕊儿这颗旗子拱手相让的,其实蕊儿于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大的利用价值,只因为她是赤萱借女君的手布下的旗子,是赤萱费了心思布下的棋子。他本是无心之人,本不会关心在意任何人,可是有关赤萱的所有他总能很在意,轻而易举的记得,顺其自然的挂心。他的心是赤萱亲手剜下养在魔池的。现在宋麟身体里那颗透明的千年冰做的心也是赤萱亲自安放的。
“噢,原来是胡亥误会了。蕊儿姑娘过两天就要走了么?可惜,可惜,子婴好不容易在宫中遇到个仰慕的乐师,父皇更是好不容易睡得踏实。皇嫂就不能拜托你师兄也留在宫中。”
云琼摸清楚了胡亥的套路,懒得理他。把蕊儿叫到一旁,警告她不准伤害皇帝,并告诉她苏子澈肯定会把她接回蜀山。谁知蕊儿竟说她不认识什么苏子澈也不会去什么蜀山,说她不过是一介女流,也想和云琼一样趁这机会攀龙附凤,留在宫中过上锦衣玉食的安稳日子。说罢,蕊儿转身去抱琴,急匆匆地离开了。
云琼没有说话,只是冷笑。蕊儿这谎话编得也是足够糊弄人的,若只是一心只求荣华富在天香馆就可以委身那些达官贵人,何必要与刺客勾结,虽说杀人这生意很挣钱,可却不够安稳,是个危险的活。管她真话假话,只要不杀了皇帝就随她,反正子澈师兄快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