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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寺内雄一,他在中国国内并不出名,可是在日本却是大大的名人,上至天皇陛下,下至北海道野人,真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其人不但是武术界高手,而且颇于一些政治、军事人物关系莫逆,而这一切都还要跟他的家世有关,寺内雄一的父亲及爷爷都是皇族内卫的总领,到了他这一辈,又与几个内阁实权人物交好,自从日本武士逐渐沦落成了浪人后,寺内雄一不但保持了相当高的武士道水准,而且其个人的武术修养、个人修养更是在日本人中首屈一指!
没想到,李云汉这一杀,竟引来了日本武术界的绝顶高手关注,这实在是令盐帮上下都没有想到的。
说来这个寺内雄一与盐帮也有一些渊源,当年他也曾慕名而来中国寻找中国武术高手对决,结果未尝败绩,一时成为日本的骄傲,而当年迎战他的人当中,就有今天在场的一位。
“想我杨露亭当年也是山东数得着的练家子,可是,惭愧啊,惭愧,我竟然没有敌得过那人的一个回合!”汉子叫杨露亭,在李云汉听来不足为奇,可是在小肖听来,确实莫大的荣幸了!
杨露亭是谁?盐帮南山总院的旗主,在山东地界,如果说到给大侠们论资排辈,第一个就得是他杨露亭!
并且,此人不但武功高超,其单挑日本浪人,怒杀不良官绅的美名更是被国人崇拜!小肖当年就极度崇拜这个英雄,不想今日竟在盐帮会面,不由得心花怒放,继而却又对李云汉佩服的五体投地,他感叹自己这次是绝对跟对人了,要不然别说这辈子了,就是下辈子,他恐怕也难以和这些大英雄汇聚一堂的!
“你不能去,不能应战,我知道日本子的坏手段,他们会想办法让你输的,到时候丢的不但是你的命,更是咱中国人的脸!”杨露亭愤恨的说道。
“不行,如果此人确实来挑战,不应战不显得咱中国人怂了么?再说,并未交手,怎知我敌不过他?”李云汉自信满满,其他人却气馁至极。
杨露亭又劝了几句,李云汉却坚持要出战,实在拗不过他,便也不再劝,反正事情还未真正发生,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盐帮的人离开别院前,由杨露亭告知了他傅先生及其他几位盐帮子弟的伤势,傅旗主伤势很重,恐一时半会不会转好,其余几人则都是皮外伤,休息休息就会好了,他们这会已经在通过军方的关系尽力疏通石井诊所,最起码是要救出风四哥和宋妮的。
“这小子是有两手不假,但是对阵寺内那个老鬼子,怕不成吧?”一位盐帮旗主如此疑惑的说道。
“是啊,杨旗主当年你都败了,这小子能行?”又一人附和道。
听了这两句话,杨露亭突然停住了脚步,低声喝道:“什么胜不胜败不败的?!仇家都找上门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这还叫爷们吗?我看这小子是有点能耐的,没关系,到时候我会跟那边打招呼的谅他日本人也不敢太过分!”
见杨露亭如此愤怒,那两人也不敢再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尾随而去。
看着这几个人离开,李云汉却站在窗前凝思,小肖也不敢随意插话,等了许久,竟昏昏然睡着了去。
第二天一大早,盐帮的仆从正在清扫院子时,忽然从门外呼啦啦走进几个穿着日本号衣的家伙,那几个日本子每个人腰间都挂着两柄战刀,趾高气扬似入无人之境!
而就在这几个日本子身后则跟着一个中年日本人,中年人器宇轩昂,走起路来不疾不徐,眼睛微微眯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你们干什么的?出去!”仆从怒喝一声,正待驱赶,谁知那些打头的日本浪人不分青红皂白上去就是一顿猛打,几个仆从根本不是敌手,相继被打翻在地。
“叫你们的主事出来!就说大日本国寺内大人到了!”一个会说中国话的日本浪人开口喝道。
不大一会,偌大的庭院中间便站满了盐帮子弟,每个人都怒气冲冲,没想到日本人竟然打到了门上,这气可是不能忍的了。
杨露亭也赶紧出来,待往人群中一看,心中猛地一惊,他见到了自己当年的熟人了。
“杨师傅,多年不见了。”中年日本人鞠了一躬后说道。
“寺内,你今天这是要干甚?!难道要在和我比一场吗?!”杨露亭见着当年给与自己耻辱的家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寺内雄一微微一笑,说道:“不,我今天不是来拜会您的,我是来找一个年轻人,他前几日杀了天皇的近卫,我来找他比试比试。”
他的话明显将这一帮盐帮子弟不放在眼里,杨露亭和众人心中的怒火更是“噌”的一声窜到了脑门上,众人欲动手,却被杨露亭给制止了。
“你所说的那个年轻人不在我这里,请回吧。”
“呵呵呵。杨师傅太低估我大日本参谋本部的情报实力了,不过我今天并未通知日本驻军,只是想欣赏一下那位少年的风采罢了,还请杨师傅通禀一声。”说完,寺内雄一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
杨露亭还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稳健声音:“你就是寺内雄一?”
待众人回头,正是李云汉站在二进宅门中,正朝着院子走来,当李云汉远远的与寺内雄一对视时,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震了一下。
寺内似乎更喜悦一些,鞠躬说道:“你就是那个少年英雄?”
“你就是日本第一高手?”李云汉反唇道。
“哈哈哈!”寺内哈哈大笑,其他几个日本浪人则是满面怒色,拔刀欲试,寺内的鼻息中轻哼了一声,几人立刻歇了兵器。
“在下寺内雄一!请多指教!”寺内鞠躬。
“在下李云汉。”李云汉拱手。
“听说你杀那四位近卫时,前后不过两三分钟?”寺内平静的问道,他说话时总是一脸的沉静,似乎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其威严态势,足以让一般人为之震慑。
“时间不记得了,不过他们的武术造诣的确很糟糕。”李云汉如实答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那几个日本浪人的愤慨,纷纷向前,架势要宰了李云汉以泄其愤,盐帮子弟知道眼下李云汉是整个盐帮的骄傲,立刻上前护住,双方气氛陡然变的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哈哈哈,好,好,好。有胆量说出这样的话,我想你一定是个武学的高手。今天我带了几个日本国内的高手过来与你会一会,不知李先生可否赐教?”寺内并不着急,说话也是慢吞吞的。
李云汉环顾一圈,眼前的六个日本浪人确实看起来要比那天那四个所谓的天皇近卫要好一些,不但身材矫健,而且明显手段更为丰富一些。
“他们都是日本国内的武士,与近卫不同,习的也是单打独斗的武功,如果你能战胜他们,那也就会拥有与我比试的机会,怎样?你可以接受挑战吗?”寺内挑衅的问道。
“呵,原来寺内先生也是没胆啊,必须要先看看路数才肯出手,也好,正好我睡了好几天了,胳膊腿也该活动活动了,来吧,试试就试试。”李云汉同样以轻蔑的口吻回答道。
可是那六个人此刻已经完全愤怒了,要说在寺内面前他们不敢嚣张,那是多年来寺内的名声放在那,可是眼前这小子也将他们视若无物,这就不能忍了!
不等盐帮的人劝解,李云汉便和六个日本浪人拉开了架势,在院子正当间围了个圆圆的圈子,日本武士开战前麻烦事颇多,甚至还要顶多谁先开战的问题。
“别商量了,一起来吧,一招你们就可以下去休息了。”李云汉傲然说道,寺内听了先是一惊,而后摇摇头,那意思就是觉得李云汉也不过是侥幸赢了那四个猖狂的饭桶而已,这就轻飘飘的了,看来中国确实无人矣。
“李兄弟,万万不可玩火啊!”杨露亭不想在此时泄了他的气,可是忍不住还是多了一句嘴。
李云汉不答话,反而轻轻迈开了脚步,一步,两步,三步,慢慢踱到六人的中间,忽然他扭头看向一边正在盛开着花朵的树木,莞尔一笑,口中念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他吟唱的这首《满江红。怒发冲冠》是岳武穆的词,先开始他一字一顿,及靖康耻后,忽然语速越变越快,直到收拾旧河山朝天阙时,语速和气势已经变的极为强大,与闻者都被这样的氛围感染,中国人听的如痴如醉,而日本浪人听的却大惑不解。
忽然,他止住了吟唱,转而双眼猛的一睁,怒喝道:“刁顽小民,欺我中华久矣,今日,我必要除之!”
话音刚落,李云汉的双脚陡然生风,倏忽间左踏右挪,“噌噌噌”几下,便挨个在六个日本浪人面前转了一遭,而他的手上也决然没有歇息,每个人又都赏了他们一拳!
外人看来这一拳拳似轻飘飘软弱无力,可是在受者感觉来,却是势大力沉,如有千钧!
忽忽几步而已,李云汉便又回到了中间,可是令所有人惊奇的一幕,却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