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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早上出府的时候,手下给传回来的消息。
“是吗?”如月有些懒洋洋的抬起眼皮。
说起大皇子与皇后,她倒是听秦邺说过些许。如今想来倒也叫人有些唏嘘。
“皇后虽心机深沉,但相对来说,作为母亲,她还是很尽职的……”
如月点了点头道:“是啊,为了大皇子,她能甘愿被幽禁,也确实叫人有几分佩服。”
说到这儿,如月似是想到什么,又道:“如今大皇子与皇后娘娘都得到了惩罚,馥香国的使臣也被全数关押了起来,但听说最近馥香国一直在派人送信,叫中原放了大公主尔曼。”
陶舒晚笑的有些讥诮,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如今皇上已经跟藤音制定了围剿馥香国的计划,大公主尔曼自然界不可能再给馥香国女皇送回去……”
相反的,皇帝正让边境的军队有意无意的对馥香国制造各种矛盾,为的就是让攻打馥香国变得更加有理有据一些。
毕竟咱们中原的这位皇帝最不喜欢留下被人诟病的话柄来。
二人正说着,院子里突然出现一抹黑色身影,却也不是正经从大门走进来的,而是轻而易举的翻墙,来到了陶舒晚与如月的跟前。
“十三,下次记得走正门,否则我院子里的这些手下容易把你当成刺客射成刺猬……”
陶舒晚看了一眼这位不苟言笑,年龄不大的暗卫,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位名叫十三的暗卫是陶子城手底下培养的二十位精英中,排行第十三的高手。他爹爹的本意是让十三跟在她身边,保护她,如今左右没事儿,便叫她派出去监视大皇子府去了。
“我不怕,反正他们打不过我。”十三年纪尚小,说话时难免带着些傲气。
陶舒晚知道他的性子,也没有过多的去同他纠正什么,只是掀起眼皮问他:“这么早回来,可是发现了什么问题?”
十三抿唇,而后点了点头,道:“大皇子今早回府,未发现异常……”他顿了顿,“但,有一人不见踪影。”
“谁?!”陶舒晚坐起来,微微直起身子,双眸盯着十三的眼睛。
十三道:“大皇子府,安阳。”
话音落,陶舒晚与如月心中皆是一跳。
“什么时候发现的。”陶舒晚语气有些凝重。
“具体时间不知,估摸时间应是三天以前……”
十三带来的消息让屋内原本有些轻松的气氛骤然拉低了不少。三天以前众人正为大公主尔曼,还有大皇子的事情焦头烂额,一不小心,便被将安阳这个漏网之鱼给忘到了脑后。
“这京城全是咱们的人,安阳若是自己一个人离开,很可能还没有出京就已经被发现了……”
陶舒晚沉默了片刻之后,低声开口。
如月很快便理解了她话中的意思:“公主的意思是,有人趁我们不注意,帮她离开了京城?”
“否则她一个孤女又能去哪里呢?”陶舒晚垂下眼眸,房间里暖黄色的光透进来。映在她白皙精致的脸庞上,长而柔软的睫毛下,藏着眸中暗潮涌动的情绪。
良久,她淡淡启唇:“十三,你找两个人去查一下安阳的踪迹,千万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
十三应声离去,屋子里一时又恢复了方才的宁静祥和。
黄昏的时候,秦邺从宫中回来,并带回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
“今日皇上将攻打馥香国一事交给了三皇子全权负责,又派了我与你爹爹一齐带兵出战,明日一早,我就要带兵离开了。”
秦邺一边将繁复的朝袍脱了,一边同屋里的陶舒晚说话。
“陛下早就跟藤音做好了交易,攻打馥香国也只是时间的的问题。”陶舒晚的面上并没有惊讶,只是话至此处,仍然有一丝疑惑:“我前几天瞧着皇帝好像并没有这般急切,怎的如今这么急匆匆的派你跟爹爹离京?”
秦邺换好衣裳,缓步而来,然后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后,才道:“听说馥香国女王已然安耐不住,早就集结好了兵马,可能是想拼死一搏。”
陶舒晚抿了抿唇,神色中带了些许怀疑之色。只是一时间又猜想不出哪里有问题,便也没有多言。
秦邺看出了她脸上的担忧神色,欺身上前,拉住了她柔软的手,稍微使力捏了捏,温声道:“放心吧,此次与我们一起作战的还有凝香国的军队,若是一旦有什么变故,藤音会想办法的……”
毕竟中原与凝香国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中原对此次作战失败的话,那么凝香国也将命悬一线。
陶舒晚点了点头,遂不再管。
第二日天还未亮,秦邺便起身。本想安静离去,奈何还是吵醒了身旁熟睡的陶舒晚。
“唔……天还未亮,为何要起这般早?”陶舒晚揉了揉眼睛,有些慵懒的用胳膊撑起半边身子。
肩膀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片的肌肤来。
秦邺看到这一幕,不知怎的,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想将人绑在身边的想法来。
但战场不是闹着玩的地方,他努力压住自己心底的异样,伸出手替陶舒晚掖了掖被角,低声道:“一会儿要集结军队点兵,不可误了时辰,天色还早,你再睡一会罢。”
“可是我还想给你去送行呢……”陶舒晚声音很低,但仍能听出里面的不满之意。
秦邺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又不是什么大事,这会儿外面又黑又冷,若是再不注意,染了风寒,便又要难受了……”
陶舒晚垂下眼帘,隐去了眼底些许失落。
秦邺又细声细语的哄了她几句,才穿戴整齐,离开公主府。
此时的天幕并没有那般黑,房间里虽然昏暗,但也能看清周围。
陶舒晚略躺了一躺,便再无困意,只好起身,用红泥小火炉煮了一壶茶,坐在檐下静静的看着日出。
其实在这深宅大院中,也无什么日出可看,但陶舒晚不知怎么来了这份闲心,就享受这份独自一人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