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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人开了口,大半的人便开始点头附和:“臣等,附议……”
“附议你们老母亲!”只是众位大臣的话音还未曾落下,陶子城那带着盛怒的的声音便在大殿之中回荡。
而陶子城这一声吼,也确实将殿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都知道,镇南王这人向来洒脱不羁。
虽然看似粗俗,但很多时候,他还是很讲道理的,而且也不愿跟那些朝堂上的墙头草,老顽固计较。
这次见他锅底一般的脸色,还有怒气冲冲的模样,看来是真的有被惹怒到。
但这朝中的大臣,有的也是一二品级,在京中也算是有地位有权势的,如今被陶子城这般指着鼻子骂,肯定是也气的不轻。
“你,你,你粗鄙无礼!”有的大臣借着酒劲,同陶子城互骂道。
陶子城也不甘示弱:“你什么你,你们这群胆子比虾米还小的老臭虫,贪污的时候一个顶俩,一遇到这种事,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做那些将别人往火坑里推的事情!”
他气的实在不轻,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就连双眼都有些红意:“老子告诉你们,有本王在这儿,你们谁也不能欺负我女儿!”
“想叫我女儿去馥香国,哼,行啊,本王先给你们雇几辆马车,将你们这群人全部打包先送过去!这样不是更能体现中原祈福之心诚吗!”
众位大臣一时间被陶子城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假装恼怒的瞪着他:“歪理!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陶子城知道,只群人单纯的就是火没有烧了他们家的宅院,于是便隔岸观火,好不热闹,既然如此,他非要叫这些看热闹的人引火烧身不成!
“李大人,你们家的嫡亲幺女听说还是在上香的时候出生的,当时天降祥瑞,那一池子的莲花一夜之间全开了,依本王看啊,还是你的女儿更有禅意,应该举荐她去才是啊!”
那李大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连摆手拒绝,谁不知道他将这女儿藏得有多深,那疼的,就跟两人调换了个身份一般。
陶子城挑逗完这个,又去找其他大人的茬,但凡是家里有子有女的,都叫他挨个喊了一遍。
众位大臣都怕皇帝来个弃车保卒,真的将自家孩子跟玉舒公主换,一个个的皆像是哑巴一样,不敢言语。
一直平静了多时的陶舒晚在这个时候开口道:“大公主为两国担忧的心,本公主已经深切的感受到,只是……”
她慢条斯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里带着些许讥诮:“这祈福在心,应不拘泥于距离的远近,难不成本公主只有去了你们馥香国才能祈福?”
“还是说,大公主觉得我们中原的寺庙并无佛祖庇佑呢?”
这一句话反问的极好。若是尔曼必须要陶舒晚去馥香国的话,那这便是间接的承认了中原的祈福并不如馥香国的祈福。
而且又间接的承认了大公主让她去馥香国祈福的心思不纯。
毕竟祈福这种东西贵在诚心,而不是指定的某一处地点。有诚心的人,就算是一个乞丐,也能颂出最叫佛祖感动的经。
但若是没有诚心,就算花无数钱,盖无数的寺庙,一样是破铜烂铁。
陶舒晚的这一番言语,直接噎的尔曼哑口无言。站在原地,只能又是气,又是不甘的瞪着她。
主位上的皇帝听了陶舒晚这一番不卑不亢的言辞,面上虽不动声色,但心中暗自称快,但这并不是一件小事,他不能就此放任不管。
于是在恰当的的时间,他适时出声,开始打圆场:“好了,依朕看,玉舒公主说的没错,今日高兴,就不要说那些叫人烦闷的事情了,快,举起酒杯,同朕共饮……”
皇帝发了话,众位大臣自然不敢多言,便又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喝酒说话,将方才那不愉快的事情给盖了过去。
而尔曼心中虽然不甘,但奈何这是在中原的地界上,她不敢过于放肆,只能暗自隐忍,背地里想着再重新找带走陶舒晚的法子。
而陶舒晚本以为宴席上,碰到大公主尔曼这种人就已经够叫她无奈的了,却没想到第二日,她没有想到的是,竟还有一桩旧事,找上了她……
那是宴席结束后的第二日,因着前日里陶舒晚并没怎么好好睡觉,所以在应付完这些有的没的之后,她也未曾起身,一直躺了半日。
公主府里她就是老大,自然没人敢同她说些什么,以至于府里的人一直未敢打扰。
直到她起身的时候,管家才小心翼翼的前来禀报:“公主,府外面有两个人说是想要见公主……”
“什么人?”陶舒晚打了个哈欠,任由如月帮她梳着头发。
管家道:“看两人模样并不像是本地人,但其中一位,小的好像在公主您的暗卫中见过……”
陶舒晚眉头略微一皱,心中多少有了些答案。就连身后那帮她挽着发髻如月手上的动作都停顿了片刻。
“将人请进来罢……”她犹豫片刻,低声道。
管家应了一声,刚转身往回走,陶舒晚便又突然反悔:“等等……”
她叫如月给套了一件外套,整理好衣冠,一边垂头沉思一边道:“还是我出去就好……”
穿过垂花门,又走过九曲回廊,墙上的蔷薇爬满了亭子,开的正茂盛。
走出正门,果然那台阶下,站着她如今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藤阳,无影 。
两人不知站了多久,无影面上虽无怨色,但仍带着些许失落,反观藤阳则冷着脸,像是一副极为不悦的模样。
陶舒晚一瞧这架势,便知道自己无形之中又装了坏人。但既然装了坏人,这个时候解释,自然又会惹得藤阳一阵讥讽奚落。
她心里打定不解释的注意,跨出了门槛,微微眯着双眸,有些居高临下的睨着二人。
“你带他来做甚么?”
陶舒晚眼尾上扬,将人家那跋扈学了个十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