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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听,连忙解释道:“陛下,这宴席是臣妾是为了给玉舒公主等人接风洗尘准备的,可他们却在宴席上故意惹怒恒钧,难道您不觉得这件事有蹊跷吗!”
皇后抓住每一个有可能的细节总要拼尽全力的将锅甩在别人身上,她如今尚且不知道皇帝所拟的圣旨,其中的主意有一部分是陶舒晚所出。
而今她只知道她所做这么多,就只是为了低头,为了能帮大皇子争取到一线生机,等到她们母子从头来过,这皇位最后落在谁的手里还真不一定。
可皇帝这圣旨一出,剥夺了大皇子的继承权,同时也将她所有的希望都给浇灭了。如今她想到日后玉舒公主跟三皇子一派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模样,她就觉得恨意丛生!
“事到如今!你身为大皇子的生母!一国之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依旧推卸责任!”皇帝被皇后的这一番解释差点气的昏厥过去。
从前种种,他越发觉得自己对皇后与大皇子的宽恕太过,才会导致现在这种无法挽回的局面。
皇帝的盛怒将皇后吓得顿时止住了哭声,可她却仍然想着辩解,一抬眼,那欲开口的模样便越发叫皇上厌烦。
“你给朕滚回未央宫去自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再解禁!”皇帝胸口起伏剧烈,那满眼的怒意也在显示着自己究竟有多么的生气。
皇后哪里肯走,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听从皇命回到宫中,那她的儿子就真的再无转圜之地!
于是她开始舍弃一个皇后的尊严,跪在地上,朝她的夫君磕头,希望他能收回成命。
那光滑洁白的额头磕在冰凉的地砖上,留下清脆的声音,叫人不忍直视。
不过片刻,皇后的额头已经红肿,可皇帝仍然没有心疼的意思,并且脸色还越发的冰冷,那漆黑的双眸盯着皇后,像是一头凶兽,叫皇后心中陌生的可怕。
“你要是真喜欢磕,就在这儿一直磕,什么时候磕够了什么时候就滚回自己的宫里去!”于是他广袖一甩,离开了御书房,独留一脸绝望的皇后。
旁晚时分,雨渐渐听了,裹挟着浓重雾气的云凝聚在天空中,那晚霞与乌云交织在一起,像是被泼上一层水墨,清淡的不像话。
未央宫中,皇后正躺在榻上,头上包着一层纱布,身上的衣衫已经换过,如今只穿了一件干净的里衣,虚弱又不甘的由宫婢喂着参汤。
“皇上怎能这般狠心,任由皇后跪在地上……”那喂着参汤的是跟她多年的嬷嬷,从她进宫做皇后的那一天就跟着她,是她做姑娘时,在娘家的贴身丫鬟。
皇后听了那嬷嬷的话,一歪头,眼泪便又无声的落了下来:“如今皇上是真的厌弃我们母子了,竟然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恒钧……”
她说完便又呜咽呜咽的哭起来,同时又恨自己不能为自己的亲儿子做一些事情。
那嬷嬷将参汤递给一旁的小丫头,苦口婆心的劝着:“如今皇帝是彻底被镇南王等人迷了心,听说大皇子下的圣旨,还是玉舒公主给出的主意……”
那嬷嬷絮絮叨叨的说着,讲陶舒晚就是个狐媚子,将皇帝哄得团团转,又讲怪不得这事这般蹊跷,怎么好端端的宴席偏偏那大皇子就跟玉舒公主吵了起来,又偏偏大皇子妃在这个时候没了孩子。
皇后本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如今一听竟是连哭都忘了哭:“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嬷嬷道:“我的皇后娘娘,您别傻了,这件事情明显就是有预谋的,您想想,大皇子出了事以后,对谁能更有利,谁又能更上一层楼啊……”
皇后那一张被泪痕浸湿的脸上带着些许 不可置信的神情。经过这一件事情, 她已经无心打扮保养,那张原本雍容华贵的脸上已经渐渐显出苍老之态来。
“三皇子……”她蓦的瞪大双眼:“你的意思是说,这一切全是三皇子与陶舒晚的阴谋……”
那嬷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您就算随便这么一想,也能想到的啊……”
皇后叫她这么一说,脸上也确实露出几丝了然的神态来,可转念又是一副后悔莫及的模样。
她趴在榻上,突然一颤一颤的哭起来,声音中尽是后悔:“你怎么不早说啊,如今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就算知道这是阴谋,本宫又能怎么样呢!”
那嬷嬷也是一脸唏嘘,这事也不是她不说,只是她也是偶然打听到,才自己联想到这个中缘由,一时间再提醒,便已经悔之晚矣。
“我的儿……,如今可怎么办啊……”皇后伏在榻上,仍低声哭着,眼中的不甘却是显而易见,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旁的嬷嬷却道:“皇后,您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样岂不是真的顺应了三皇子他们的意,叫他们真的平步青云了……”
“那你叫本宫怎么办!总不能派人去杀了他们罢!”皇后嘶吼着,以发泄心中的不满。
而那嬷嬷却在听到她的话后,眼中突然一亮:“也不是不可……”
大皇子与文家的事情沸沸扬扬的闹了三五日,最后和离书下来,文家将与大皇子妃的所有东西带走后,从此便与大皇子脱离了关系。
虽然文家几老对大皇子仍有怨言,但因着皇帝那不偏不倚的圣旨与处理方式,也叫他们挑不出错处来,此事便就揭了过去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皇帝自然也乐得见此,只是心里念着大皇子能稍微懂事一些,明白他的苦心。
这日陶舒晚吃完午膳,便倚在贵妃榻上午休,如月给她将屋子里的帷幔与珠帘全都放了下来,才安静的出去,去办自个儿的事儿。
这日天虽热,但窗户开着,风吹进来倒是有几分舒服的凉意,加上房间那盆里放着解暑的冰块,也不算难熬。
陶舒晚睡了两个时辰,在醒来时,阳光并没有那般强烈,只是屋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