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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藤音又特地叮嘱了陶舒晚几句,才目送着她跟着自己的使臣浩荡进宫。
秦邺亦易了容,骑着马,同陶舒晚的轿子并肩而行。
期间他的眼神总是似有若无的落在陶舒晚的腰上,目光炙热,瞧的陶舒晚坐立不安。
“我脸上有东西吗?”陶舒晚终是忍不住,侧了半边绝美的脸,压低声音问着。
秦邺目光复杂的落在陶舒晚裸露出来的一点细腰之上,又看了一眼陶舒晚淡粉而微翘的唇,不觉喉头发紧,口干舌燥。
“咳,无事……”他目光闪烁了半分,而后转回头去,继续目视着前方。只是余光那抹火红的艳色却一直往他心口撞,令他不觉捏紧了手上的缰绳,静听着自己心跳加速。
若此时不是在执行任务,他想下一秒他便会将人抗在肩膀上,找个隐秘的地方,将人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见他的晚晚这般好看的模样……
进了宫中,自有女内官引路,走过回廊与夹道,便被领至一处大殿之内。
殿内四处皆玲珑剔透,无一处不精巧绝伦。两旁桌案陈设精美菜品与酒水,主位之上,一位约莫四十几岁的女人静坐上头,面容精致带了些英气与威严,雍容华贵有余,而霸气太过。一身华服所拢,头上一顶玉石头冠,珠帘摇晃,发出细微声响。
陶舒晚未敢细看,认准了人便屈膝行了一礼,捏着嗓子道:“凝香国四公主藤音,拜见女皇,愿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四公主一路风尘仆仆着实辛苦,吾特设宴席,与公主洗尘,公主不必拘礼,快些入座……”头顶上一威严女声想起,声线略带一丝慵懒。
陶舒晚乖巧谢过,而后由宫中女婢引往应做位置,这才将微微有些提起的心放下。下一秒也顺势抬起头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人与物。
主位之上的馥香国女皇先是说了几句客套话,而后便抬起酒杯,同众人跟陶舒晚饮了一杯酒,这才让众人随意饮酒,不过多会儿,歌舞声起,宴席上的气氛才略显轻松一些。
饮过三杯,又看过一支舞,陶舒晚这才带着故作微醺的醉意,巡视着宴席上的众人。女皇的右手边坐着的是大皇女尔曼,以此按辈分排列的各位皇女,还有她曾暗地见过的三皇女尔雅。
其余则应当是各位女官臣子,正低声同自己身旁的同僚喝酒说笑。
只是令有让陶舒晚吃惊的地方是,大皇女尔曼身旁坐着的并不是旁人,而是一直在背地里暗算她的安阳郡主。
二人贴耳闲聊,模样十分轻松愉快,想来这个安阳应当跟尔曼是十分要好的关系。
“你看那边……”陶舒晚转头欲与秦邺说说自己的疑惑,抬眸却发现秦邺已不在,心下虽好奇,此时却也只能端坐着。
而反观坐在一众皇嗣中,并不出色的尔雅独坐一旁,不与人闲聊脸上亦无轻松愉快之色,像个躲在角落里的透明人一般,无人问津。
怎么回事,安阳不是与尔雅是合作关系吗,怎么却与她一副十分不熟的模样,而同尔曼却十分亲密……
陶舒晚秀眉微蹙,心底有些奇怪,却也不表露出来,只是暗自瞧着。
酒过三巡,女皇身子疲乏,起身欲走,临行时同陶舒晚道:“四公主此来馥香国乃是贵客,不必拘束,可自行吃喝,也可差人领着在宫中转转……”
陶舒晚依礼谢过,目送着女皇离开,才又重新坐回到位置上。
女皇一走,殿内气氛越发轻松,歌舞不停见嬉笑声越发放肆。陶舒晚百无聊赖的喝着酒,偶尔会抬起双眸瞧一眼安阳与尔雅,而后又沉思起来。
当她回过神来,看着身侧添酒的女婢,双眸一转,忽而翘起嘴角,低低笑了起来。
女婢闻声,抬起眸看了一眼,见陶舒晚一双墨眸正盯着她,不由得添酒的手一颤,撒了几滴酒在陶舒晚的手背上。
“奴下该死,公主恕罪……”那女婢吓得眼睫颤了颤,急忙从怀中拿出手绢替她擦拭。
“无妨……”陶舒晚笑的意味深长,而后又瞥了一眼对面的安阳与尔曼眼,才又同那女婢道:“你若真过意不去,就回答本公主几个问题……”
那女婢到底是宫里的,自然知道陶舒晚的问题不是容易那般回答的,遂目光闪烁,脸上带了一丝为难的神色。
陶舒晚见此也不恐吓责骂,只是从怀中摸出一个钱袋子,轻飘飘的扔在桌子上。许是里头的东西太过于沉,在接触到桌子的一瞬间,钱袋子发出一声略重的响声,而后歪倒,露出一点金灿灿的颜色来。
“你放心,这问题自然也不白问……”她看了一眼那女婢,见她一双眼睛尽落在那钱袋子上,脸上越发高兴。
“只要你回答的好,这一钱袋金子都归你,怎么样?”她声音虽小,但尾音微微上扬,带了些许蛊惑,让人忍不住心动。
那女婢终是抵挡不住诱惑,眸中带着些许激动,重重的点了点头。
“真乖……”陶舒晚喝了一口酒,伸细白的手,似安慰一般,用指腹摩擦了一下她的脸颊,这才又道:“你可知,这大公主与三公主之间感情如何?”
那婢女微微思索片刻,低声道:“大公主因是女皇的嫡长女,从小便锦衣玉食,十分受宠,所以脾气相较于其他公主比较大,对下人们也比较严厉……”
她说了一些有的没的,听得陶舒晚有些头疼,正打算让她打住之时,那女婢话锋一转又道:“大公主从小就不喜欢三公主,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对三公主恶语相向,欺辱三公主,两人年纪稍长虽说有所收敛,但仍对三公主颇有意见……”
说完大公主的事,那女婢又说了些三公主的话,言语中尽是尔雅的隐忍善良等词,让陶舒晚甚至有点怀疑这女婢是三公主尔雅找来的托……
只不过仅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大公主这人没什么心机,性子直来直去,最是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以至于这么多年,她才会名声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