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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了,赶紧说清楚……”陶舒晚被如月这一番模样引得也是紧张万分,神不附体,便催促着她快些言语。
如月深吸了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同陶舒晚道:“当年我还未出师的时候,曾整日泡在师门的藏书阁中,那里面珍藏着全天下近乎所有的医书与千奇百怪的病症……”
她略微铺垫了几句,继续道:“有一次,我曾在一本古籍之中看到过一种极为邪恶,极为霸道的毒。这种毒只需投入一点,便有能毒死一个镇的的邪恶威力……”
“那又与这尸坑有什么关系……”一旁的吴纪忍不住问她。
如月又道:“而炼制那毒的第一步,便是要有一个千人之多的尸坑,之后步骤便格外复杂,总之是十分邪恶的一种毒药。”
众人听后眼底皆带着一丝恐惧,如今尸坑已有,那这种毒岂不是已经有人炼制了出来……
破庙之中众人脸上皆是愁云密布。
如月亦是一脸阴郁,她不知道竟然有人会为了炼制此毒,真的弄一个尸坑出来,不知这炼药期间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此毒一旦面世,将是天下浩劫!”如月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她目光灼灼的盯着陶舒晚和如月,似乎想询问他们对此事的看法。
陶舒晚与秦邺都没有说话,二人垂着眸,内心十分沉重,此刻事情已出,必须要有人将此事顶起来才行。
秦邺皱着眉,墨眸中笼罩着层层薄雾,似在沉思。不过片刻他便抬起眸来,方才的慌乱似是从未出现过,转而投递给众人的是那肩上的责任与安全感。
他看向一旁的手下,而后沉声道:“甲午你带两个人速速回京去,将此事传信与皇上与镇南王,让其做好准备,同时也多带一群人与我们汇合!”
甲午应了一声,不敢逗留,带了两个人迅速消失在破庙之中。
一旁的陶舒晚虽然没有应声,但心中却一直在沉思,甲午等人再快,也无法眨眼间让消息传回京城。
这一来一回耽搁的时间恐怕早就让馥香国的人大事已成。若是这样,一切就都完了。
“咱们剩下的人不能在此干等,得想办法帮忙拖延……”陶舒晚带着一脸正色,同众人道。
如月也应声道:“公主说的没有错,如今尸坑已成,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的毒炼到了哪一步,若是无计可施,咱们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就这在这时,有人一脸担忧的开口:“可是我们就这么几个人,又能做什么呢!”
众人一听也跟着附和。他们就这么几个人,像是在一只公鸡面前跳来跳去的蚂蚱,若是跳到人家的眼皮上,不过是成为别人果腹的食物而已。
听了众人的话,陶舒晚沉吟半刻,一个巨大的想法自她脑子中冒出来。她勾着微微翘起的嘴角,眸中胆色尽生:“谁说我们这几个人什么也干不了,有些事情恰恰是人多而干不了的!”
她眨了眨眼睛,而后冲着众人道:“既然制作这种毒,最重要的便是那个尸坑,那我们便给他破坏掉那个尸坑,那他们研制的毒自然便会受到阻碍,只要我们坚持到援军赶来,一切便会有更好的办法……”
众人听了大惊失色,皆嘟哝道:“这怎么可能呢,那个尸坑那么重要,怎么会轻易的被我们这些人给破坏掉……”
听着这些嘈杂的声音,陶舒晚微微皱了皱眉,而后道:“咱们人少,若是发生危险,众人四散而去,往人多的地方跑,馥香国的人就算是想抓也有心无力……”
她顿了顿,又道:“我也会带几个人偷偷潜入馥香国国都,然后制造混乱,给你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陶舒晚话已至此,众人自然再没有辩解的话,况且他们跟随陶舒晚与秦邺这么久,除了本职所在以外,还有更大的一部分便是他们信任陶舒晚与秦邺的品性,愿意与其出生入死,是以并无多少分歧。
一旁的如月静了半响,见众人都未在言语,这才出声道:“既如此,尸坑之事我最擅长,便由我带一帮人去毁掉那尸坑吧……”
陶舒晚的眸中闪了闪,带了一丝犹豫:“尸坑之地危险丛生,如月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如月打断:“公主放心,我有自保能力。”
陶舒晚迟疑的点了点头:“既如此,吴纪所带领的所有人你全带走,我跟秦邺不用那么多人……”
几人商量完毕,便兵分两路,开始执行刚刚所制定的计划。
是夜,陶舒晚同秦邺带着几名高手,趁着月色潜入了馥香国国都。她所带的高手之中,有善易容者,他用随身携带的易容之物改变了陶舒晚与秦邺的容貌,将原本极具中原的脸修修补补,变成了普通馥香国人之容貌。
几人混过排查,在馥香国国都最为繁华的客栈落了脚。这个客栈在馥香国国都最中心的位置,是整个馥香国的街市建筑中最高的。
其楼高五层,越高处风景越好,但最重要的一点是能俯瞰大半国都之地理位置。尤其是与皇宫遥遥相望,是最适合探听消息的。
陶舒晚几人择了中间三层窗户靠中心街的房间住下,窗户每日半开,只为观察来来往往进出皇宫的可疑之人,顺便制造一点乱子出来。
而就在陶舒晚与秦邺住进去的第二日晌午,街上突然热闹了起来,二人闻声,打开窗子往外瞧。
只见街上来了一队人马,中间的由两匹枣红马所拉的轿子中,坐了个一身绯红衣衫的女子。
那群人马不管是从着装还是气度,都不像是普通人。他们的脸上带着又冷又傲的神情,晃晃悠悠的进了城。
馥香国的民众们一脸好奇,全都站在道路两旁,驻足观看,吵吵嚷嚷的,好不热闹。
陶舒晚的目光全都被穹顶轿子上,那个一身绯红衣裙的女子给吸引了过去。她端坐在那里,被轿子上挂着穗子的帘子给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太清模样。
但陶舒晚却认出了她身上所穿的衣饰乃是中原女子才穿的样式。
“奇怪,怎么会有中原女子出现在馥香国?”陶舒晚低声说着,随后又瞥了那队伍一眼。
她身旁的秦邺听到她的话,也俯下身子用手拄着窗沿,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
只一眼,他那原本舒展的眉头便紧紧的皱起,眸中疑惑与阴沉掺半。他周身冰冷的气息蔓延到陶舒晚身上,被她察觉,便见她启唇询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