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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臣原本紧皱的眉突然就施展开来,还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了秦邺。
赛琦雅说完话后,便规矩的又坐在原位之上。
使臣哈哈一笑,起身又对皇帝道:“陛下,这天朝人才济济,实在是令臣下佩服,臣下如今有一请求,还请陛下允准。”
“哦?使者但说无妨。”皇帝坐在主位上,一只手拿着酒杯,斜倚在龙椅之上,面上露出一副和善之貌,但心中却有了不耐烦之神色。
使臣并未察觉出皇帝眼中旁的神色,只继续道:“其实臣下来此除了为两国的外交外,最重要的就是为赛琦雅公主挑选一位驸马带回西藏,如此两国也算联姻,更是亲上加亲了……”
皇帝一听这话,原本和善的面容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起来,这若是真的被挑选了人送去,怎么有一种,他们吃亏了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们成了他国附庸,而为了生存往外送人似的。
皇帝坐在主位上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小心翼翼的叹着气,心中都在嘲笑西藏使臣痴人说梦。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娇笑,众人闻声而望,只见陶舒晚一只手杵着腮,漫不经心的开口道:“这历来联姻,都是女方入男方族谱,在男方处落叶扎根,可曾见过想要找女婿的将女婿带回娘家的事情?!”
陶舒晚这般一针见血,赛琦雅与西藏使团皆脸色一变,有些不悦的看着陶舒晚这位女流之辈。
“你是谁?这他国使团与天子说话,岂是女眷能够插嘴的?”使臣一脸不高兴的说着,仿佛下一秒就要让皇帝治她的罪。
“本皇子觉得,吾妹说的并无道理。”此时三皇子适时开口,对着西藏使团道:“若想联姻,便让赛琦雅公主留下,我朝定会给她找一个品貌双优的人,但若想将人带走,这恐怕不合情理,况且我朝也并无先例。”
那使团一听陶舒晚是公主,又有三皇子在身后撑腰,顿时便没了气焰,只是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什么好,只能向赛琦雅公主投去目光。
赛琦雅公主微微一笑,坦然起身,一只手放在胸前,做了个他们西藏的礼仪,回道:“三皇子与公主说的是,这事确实是我们考虑不周,为表歉意,特为天朝呈上一礼……”
说完她便回身给了身后婢女一个眼神。她的贴身婢女将一个模样奇特的锦盒奉上。
之所以说是模样奇特,是因为它的外观看是木质的,严丝合缝的十字立方体,这锦盒没有盖子也没有底部,就像一个无解的奇怪的球体。
众人还未曾见过这种东西,皆抬头观看,或是议论纷纷。
赛琦雅公主对这东西似乎很是得意,她挑着傲娇的眉,开口道:“本公主所给的礼物,就放在这盒子当中,但是要有人能将它打开……”
众位大臣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所以就算心中好奇,也不敢上前去舞弄,毕竟谁若是站了起来,那就是相当于代表了整个国家,若是解不开,便会让皇帝,甚至整个国家失了面子。
皇帝见众位大臣皆畏首畏尾,心中自然有气,但当着西藏使臣等人的面,他又不好直接破口大骂,只是脸色依旧阴沉着。
赛琦雅公主见这宴席上人员众多,竟无一人上前来破解她手中的鲁班锁,不觉洋洋得意起来:“难道这天朝这么多人,无一人敢上前来吗?”
陶舒晚原本正埋头苦吃,见原本热闹的宴席一瞬间鸦雀无声,便抬起头来查看,这一看不要紧,赛琦雅手中的东西竟让她玩趣的笑了笑。
“若是解开了,赛琦雅公主可有何表示?”陶舒晚不甘示弱的看着,这东西,旁人不会,她可接触的多呢!
赛琦雅本就没有把陶舒晚放在眼里,这东西他们西藏曾聚集了万千聪明之士前来破解,可无一人能将它给打开,最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东西稍微研究清楚一些。所以陶舒晚问的时候,赛琦雅便毫不犹豫的拿自己打了赌:“若是有人能在不破坏它的前提下,将他打开,那本公主就认输,和亲一事,便也按照中原习俗,如何?”
“有你这句话,本公主自然想试一试……”陶舒晚自信满满的站了起来,自人群中穿过,走到赛琦雅的身边。
赛琦雅不知道陶舒晚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甚至在陶舒晚走到她身旁的时候,她都带着怜悯的目光。
“这个宝物锁是我朝偶然间寻到的,世间能解开它的超不过三人,玉舒公主可要想清楚了,若是后悔,现在走下去,也没什么可丢脸的。”赛琦雅道。
陶舒晚看了一眼赛琦雅,而后露出一股略带邪气的笑容。
她将鲁班锁拿在手中端详了几眼,而后对着赛琦雅道:“公主说笑了,为了能让我中原男儿取到赛琦雅公主,本公主自然会尽力而为。”
说完,她便开始认真研究赛琦雅带来的这个鲁班锁。
看到这个东西,陶舒晚突然怀念起她曾经生活过的现代生活,那时她最大的癖好,就是四处搜集鲁班锁,然后将自己整日关在房中研究着怎么打开它。
只不过她搜集来的鲁班锁大都是一些简单的,只为了益智,再说现代人生活节奏那么匆忙,这种耗费时间,又耗费脑袋的事情,根本没有人会喜欢。
这鲁班锁,不用钉子和绳子,完全靠自身结构的连接支撑,就像一张纸对折一下就能够立得起来,展现了一种看似简单,却凝结着不平凡的智慧。
陶舒晚安静且认真的寻找着规律,宴席上一时间十分的安静,似乎就连银针落在地上,也能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之中。
就在赛琦雅想劝陶舒晚放弃的时候,突然见她眸光一动,自信的笑意浮现在她脸上,随后便几下操作,便将这个有些复杂的鲁班锁给打开了来。
这一根被拆掉,其他那些便如同破碎的瓦砾,根本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