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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充红脸,一位作白脸,几人禁不住陶舒晚的吓唬,急忙跪下磕头,将事情给说了。
“是,是安阳郡主找到我们这些人,说来这儿闹上一闹,事成之后,给我们丰厚的奖赏……”其中一人小心翼翼道。
陶舒晚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是安阳……
“她解禁了?”陶舒晚低声在如玉耳畔道。
如玉点了点头,随后回道:“听闻就是在前几日,平西王去宫中求的恩典,我瞧夫人最近忙,便也忘在脑后了。”
陶舒晚倒没在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既然她刚刚解禁就出来闹事,不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她自然要让安阳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几个人,交给你了。”
陶舒晚给了林子煦一个眼神,随后带着如玉与如月,身后又跟着一帮护卫,浩浩荡荡的准备去平西王府。
那些人一位交代完毕自己就可以离开了,刚想起来,却被林子煦一个眼神给吓得又缩了回去。
虽然说这件事的主谋是安阳郡主,但她们这些因为钱就出卖良心的人自然也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
况且这些人还让芳草集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若是不将她们绳之以法,又怎么能洗清芳草集产品的清白呢。
这边陶舒晚一路杀到平西王府,随后让众人在原地待命,她则让如玉前去叩门。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想起,里面传来一声不可耐烦的回应:“来了,来了,敲这么急作什么,叫魂啊!”
如玉一听面如土色,但仍然冷着脸,等着里面的人出来开门。
不一会儿,里面的下人开门,探出头来,面上带着十分的厌烦与不悦:“谁……啊……”
那小厮才刚刚说完一个字,一转脸便看到陶舒晚身后那一脸气势汹汹,带着杀意的护卫,顿时身上那股盛气凌人的气势便熄灭了下来。
“你,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小厮吓的腿发软,扶住门把手想要将头伸回去,然后关上门。
如玉伸出脚,卡住小厮即将关上的门,眼神里满是狠厉:“去找你们郡主来,我们芳草集的找她聊聊!”
如玉习武之人,身上天生的狠绝高冷,令小厮瞬间觉得如同身上压了一座大山,重的喘不过气。
“几位稍等……”
小厮一瞧这些人,心中多少有数,这哪是普通的聊聊啊,自家郡主肯定又惹事了!
将门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些大汉的目光后,小厮这才倚着门,偷偷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急忙跑去将此事告诉安阳郡主。
安阳原本正心满意足的坐在房里等着好消息,见小厮着急忙慌的将外头的事情大体说了一遍,心中也觉发虚。
小厮见她不说话,急忙询问郡主的意思:“郡主,外面那些人……”
安阳冷冷的斜了小厮一眼,随后哼了一声道:“她若由耐性,就让她等着去,这里是平西王府,量她陶舒晚也没有这个本事闹!就随她去,我还不信她能冲进来!”
小厮一听,提着的心顿时也放回独自里,退下忙别的事儿去了。
陶舒晚与一众人,在外面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仍然不见有人出来,深知她们是被耍了。
如玉看了陶舒晚一眼,随后问道:“夫人,怎么办?”
陶舒晚冷冷一笑道:“以为做缩头乌龟就我就拿她没办法了?给我砸!”
她一声令下,秦府守卫个个挽起袖子,拿着手里的家伙事站在平西王府的门前,摩拳擦掌。
陶舒晚淡淡道:“只管往声儿大了砸,叫里面的人都听见,我看着平西王的脸还往哪儿放!”
众人应了一声,开始纷纷砸门,倒也没有将王府的门砸几个窟窿,只是声势为大,吓唬为主。
此起彼伏的砸门声传遍整个平西王府前院,把原本坐在厅里喝茶的平西王吓了一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平西王将手里的茶盏放下,一脸怒意的将下人唤来:“来人!外面是怎么回事!”
下人匆匆赶来,支支吾吾的将外面的情况说了一说。
平西王一边怒骂自家女儿不安分守己,一边又气陶舒晚简直猖狂。
“竟敢在我平西王府闹事,她好大的胆子!”
平西王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一脸怒意,带着几个下人去门口查看情况。
陶舒晚这一顿砸,吵,平西王府的门前已经开始来来往往有看热闹的人。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倚在一旁,一脸云淡风轻的磕着瓜子。
不过一会儿,平西王的大门有所响动,如玉让人停了手,后退半步。
小厮们战战兢兢的开了门,身后是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平西王。
“放肆!本王看你们不想活了!竟敢砸我平西王府的门!”平西王冷冷的看着秦府的守卫,脸带怒意。
陶舒晚让众人退下,随后拍了拍身上的瓜子皮,脸上神色淡淡:“谁让安阳郡主不肯出来呢,我们可是经过一番先礼后兵呢!”
平西王一见陶舒晚,眼中有着隐藏不了的怒意,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她道:“你太放肆,本王的女儿已经因为你被禁足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陶舒晚失笑,原来一家子不讲理都是这等模样,她今日算是见识过了。
“平西王这话不觉心中虚的很吗?”陶舒晚收起笑容,一脸冰冷的看着他,随后又道:“本夫人做的事情,相比较您的女儿,安阳郡主,不过是洒洒水而已,不如叫郡主出来,我们亲自对质?”
平西王哪能让自己的女儿出来再添麻烦,只是大袖一甩,将矛头直向陶舒晚砸门的事情上。
“你作为将军府中的少夫人,不恪守妇道也就算了,竟然带着一帮乌合之众来砸我平西王府的大门,今日若不让秦邺来给本王个说法,本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陶舒晚内心犯了个白眼,眼神带着些许冷意:“若论说法,我们芳草集更应该找郡主要个说法才是,只是这叫我家夫君来,我瞧还是免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