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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阮馥学姐有男朋友了?
很明显,这是成功让实验室又一次以最快的速度陷入死寂。
阮馥看他不答应,像是没听到,有点不确定了,又喊了一声。
“嗯?亲爱的,我们聊聊?”
江观澜微微一停,虽然他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叫他,但男人明显被取悦,他弯唇。
阴冷的视线瞟了他们一眼,大家纷纷低头。
视线收回,和阮馥对上。
她微笑。
他懒懒地回:“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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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被按响起来,连带着灯闪亮了下,阮馥侧头拉上安全带,视线意外看见王志笑嘻嘻在所里朝这边打招呼,像是在说再见。
阮馥愣怔,举起手要回人家,江观澜把她这边的的墨色车窗按上去了。
“真不值得。”她轻啧。
“谁?”
车窗完全遮挡,双面玻璃,只能她看见外面,王志脸色变了下,转头像是气哄哄似的回去了,阮馥收回手。
“王志。”
她懒洋洋地躺着。
他问:“哪里不值得。”
“好歹人家不辞回报地带你逛了那么久,江总走了,连个招呼都不给人家打的。”阮馥低头玩起手机,但她也就是随口一说,纯粹替同事打抱不平一下。
“不辞回报?称不上吧。”江观澜哼笑,却道:“给他钱了啊。”
阮馥手指停顿,“什么?多少?什么时候?”
江观澜:“支付宝转账一万。你吃饭的时候。”
阮馥:“……”
“难怪他对你这么热情。”
江观澜讽笑了下,“他对你更热情。知道吗?他暗恋你的事。”
阮馥张嘴,像是被噎住了。
暗恋?
这种事,我怎么知道?她差点这么说,但一想又觉得像在解释什么似的。
江观澜却散漫笑了笑,一点戳破别人秘密的愧疚心都没有。
以阮馥的为人,以后再见到王志,她肯定会避嫌。江观澜只希望能达到这个目的,就够了。
“去哪儿?”他问。
阮馥张嘴:“随便。”
江观澜看她一眼,“随便?下地狱吗?”随后他冷哼一声,转角在一个咖啡馆门口停下,刚好这边有停车位。
阮馥下车,瞧他一眼,抿唇,开始为之后的谈话找话题暖气氛:“你刚刚说陈特助不在,他去哪儿了?”
“你关心他干嘛,进来。”
江观澜停好车,下来以后就走在前面,推门进咖啡馆,她走到的时候江观澜皱着眉毛说她:“磨蹭。”
阮馥没什么表情。
男人拉开的门一直拉着,等她进来才松手。
阮馥淡淡道:“谢谢。”
江观澜看她今天的态度,这是分手后,两人相处都一次如此和谐,她竟然还问起陈筑来。
服务员领两人去里面的座位,阮馥在前,穿着粉色羽绒服,下身一条浅色牛仔裤,头发扎起来,江观澜盯着她的后脑勺,抬手揉了揉唇角,掩饰不住眼睛里的笑。
江观澜摸出手机,落座的同时对服务员点了个头,点开陈筑的微信,消息界面几乎全是陈筑发来的,江观澜一条没回。
陈筑:【江总,我能申请回总部了吗?这边的项目已经做完三天了。】
陈筑:【江总,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回京都啊?】
陈筑:【江总,最近阮小姐还生您的气吗?需要我帮忙吗?】
最近的一条是五分钟前,他弯唇,心情颇好地拿起来,回了个消息过去。
江观澜:【明天回来。】
“请问两位喝点什么?”
阮馥:“拿铁。”
江观澜:“跟她一样。”
三秒,手机响起,江观澜垂眼看着来电显示陈筑,啧了一声。
他接起电话,视线刚好落在桌子上。
江观澜眼色沉了点:“喂。”
阮馥双手握拳,搁在桌面,拇指交叉,指尖微点。像是随时准备开口,一副不是很轻松的样子。
就这么紧张?他又不会吃了她。
“江总!是真的吗!我明天就能回京都了?!”手机被他拿出一尺远,江观澜纠起眉毛,陈筑这分贝差点震破了他的耳膜。
接着,他还没开口,对面的人突然站起身,说是先去打个电话。
江观澜眯眼,看着她。
“嗯。”
指尖点在桌子上,长腿交叠,男人脸上又摆出一副疏离淡漠的样子。
阮馥左右看了下,找了个偏僻地,不远处有一盆大绿植,她站在那后面,一边跟那边的人说话,一边玩绿植上的叶子。
还把头发松开。
脚在地上不自觉地踢了踢。
“行了,哪那么多废话。”江观澜不耐烦地打断那边正在千恩万谢的陈筑,接着挂断,后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桌子上,眼睛始终盯着那边打电话的女人。
她该不会在找别的人吧?
正好过了午饭时间,这时候没什么人,咖啡馆很安静,心脏有规律跳动的声音好像都能听见一样,江观澜心底升起几分不安。
阮氏肯定帮不了,别的相关人员她也不认识,虽然有很大的把握,江观澜心里还是有些没底的。
万一呢?
万一就让她想到法子了。
她很聪明。
“所以,不行是吗?阮氏帮不了?”阮馥太阳穴有丝丝紧绷感,便取了头上的发圈。
头发一下子散开,正好遮住她的脸。
手机另一头,阮铂正的声音铿锵有力:“当然了,这不是得罪人吗?阮氏可赌不起。”
“不过你哪个朋友,这么惨,惹上江氏集团。”
“……”阮馥一听这没用的话,“挂了。”
虽然之前已经想过阮氏可能帮不了,但还是抱着些许希望来找她弟的。
果真只剩下现在这一条路,阮馥觉得挺郁闷,她抓了抓头发,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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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里气温骤降,京都偶尔的恶劣天气更是令人窒息,此时咖啡馆的落地窗外,几个匆忙赶路的行人穿行而过。
咖啡厅里响着舒缓的音乐,服务员上好咖啡,阮馥落座后,拿起来暖手,顺便低头先喝一口。
江观澜抬腕,看表。
这落在她眼里就是很急的意思。
毕竟阮馥和他交往三年,知道他一直都将公事放在第一位。阮馥动动嘴唇,终于道:“赵晚晚的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他手臂停滞一秒,接着饶有兴致地看她:“你指什么?”
“你知道的。”阮馥不想跟他打哑谜。
江观澜笑了。
她现在变得非常直接。以前有事的时候,她会很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尽量不让他生气。
处处照顾他的情绪。
现在却截然不同。
------题外话------
先让江狗得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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