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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森,陡峭崖壁上。
季星坐在边缘,遥望下方茂盛的森林,以及远方火之都的灯火。
辉夜站在他的身边,白衣在夜风中摇曳,与他一同欣赏夜景。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结束了体术切磋后,都会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没聊什么,只安静地呆着。
辉夜是不知道说什么,自从上次看到季星一掌击毙志村雄,她再与季星独处时,心中就总会有一种让她不知根源的陌生情绪在翻涌。
季星是不知道怎么说。
对他来说,每一个世界都是一段人生的旅程,离别总是愁绪。
离开柯学世界时,他逃避性地选择了不告而别,突然消失。
但这一次,不能那样做。
因为无论他去哪个角落自杀结束侵入,辉夜都能找到他的尸体!
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万一出现‘我要创造一个有季星存在的世界’那样狗血的事情,火影世界这18年不是白来了吗?
哦不,羽衣和羽村将来未必打得赢封印得了辉夜了。
他必须当面离开,且解释离开的原因,这也是他给羽衣羽村留下的信中说明了那么多的原因。
除了七星珠,都是可以说的。
大筒木辉夜应该也算是见多识广了,星空某个角落有一个能够意识游历诸星的种族大概不足为奇?
一如往昔,坐了一会儿后,季星站起身,辉夜便在身边洞开一个空间通道,将手伸给季星,要带他一起返回火之都大名府。
但今天季星没有拉她的手腕。
他退开两步,看着辉夜,酝酿了一下情绪道:“神女大人,非常抱歉,我要离开了。”
“……离开?”辉夜不解。
季星点点头:“我猜大筒木一式临死时应该说了我不少事情,您心中对我应该也有疑惑吧?只是因为信任,才没有问出口。”
“很感谢您的信任。”
“我其实是一个意识行走在诸多星球间的旅客,所以才能掌握那么多这个星球人没有掌握的东西,包括体术,包括层出不穷的玩具。
现在我的本体那边处境有些不太好,我必须回到我的世界了。
在这里要跟您说一声抱歉,一直瞒了您这么多年。最初的时候做您的仆从,我其实也别有目的,想要了解您的力量,并尝试获取,偶尔用些我自己都脸红的花言巧语来哄骗您,真的是……非常对不起。
这十几年间承蒙您的关照和赐予,我死后,您便将赐予我的这些查克拉收回去吧。更多的事,我在留给羽衣和羽村的信里有说,就不多重复了……嗯,总之……”
辉夜突然探身伸手,用力抓住了季星的手臂,打断了他的话语。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季星定住,让他身体行动困难!
辉夜的一双白眸盯住季星,与季星的双目相对,两秒后说道:“你的本体,在哪颗星球?”
季星一怔,笑了一下:“谢谢神女大人的好意,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本体和这颗星球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星空那么广阔,我的意识是随机性地游历到了这里。
至少……我没有听说过大筒木一族,大概离这里很远很远吧,我走后您可千万别想着找我,留在这个世界,我们或许还有机会再见,万一您迷失在星空里,那就……
总之,您要好好的,在我们一起创建的星之国生活下去。”
辉夜沉默。
但抓住季星的手臂没有放松。
季星说明的真相超乎了她之前产生过的所有猜测,但见多识广的她确实见过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种族和能力,接受起来不算困难。
这解开了她心中积压的疑惑。
季星说的最初做她的仆从别有目的,如果早几年知道,她大概会很愤怒,现在只是在心里一过,就基本不在意了。
一点查克拉而已。
她心中甚至因为季星果然不普通而感到有些欣喜。
只是……太突然了!
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说要走?要离开?
她有些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抓紧并定住季星,无声表达着反对。
我不同意!
季星道:“神女大人,我也不想走啊,但我的本体如果死亡,这边也会随之死亡的……”
辉夜仍然不肯松手。
季星无奈地笑了一下。
“您这样……那就别怪做了您16年仆从的我,在临别时小小放肆一下了,神女大人。”
他艰难地抬起另一只手,缓缓捏住了辉夜的侧脸。
辉夜那张清冷的面孔在他的手下变换形状,但她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动,仍然抓着季星。
季星动了下眉,捏住辉夜的鼻子,甚至手指插进她的鼻孔。
神女就是神女。
没有鼻屎这种东西。
但直到这时,辉夜仍不抵抗,抓住季星的手仍没有丝毫松懈!
“如果我将你推开,我忍不住攻击你,你就会顺势离开,对吗?”辉夜轻声道:“真的不得不离开吗?”
季星还待回答,两行泪水忽然顺着辉夜的白眸缓缓涌出。
辉夜满脸悲伤。
季星表情顿变,沉默良久,才伸手帮她轻轻擦掉了眼泪。
“唉——”一声长叹。
就知道道别会很难。
你可是神女,怎么能哭呢?
这让我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主世界再挺两天?直到危险临头,再当场结束侵入?
还是说改变计划,潜入某个小镇暂时性地生活一段时间?生活多久呢,在这边老死为止吗?
小镇就没有危险了吗?编号猎人们可有千奇百怪的异能力,季星又是被通缉的状态,万一……
季星一时难以决断,来自上位妖魔的冷血这时候也帮不了他了。
就在这时,他发现束缚着他的那股力量解开,辉夜抓住他手臂的那只手也松开,他恢复了行动力。
旋即辉夜轻轻将他拥进怀里。
她抱得越来越紧,强大的力量甚至让季星感觉有些疼痛。
季星僵了僵,也缓缓伸手,将辉夜抱在怀里,抿了抿嘴唇。
两人相拥很久,辉夜才再抬起头,白眸中带有困惑,看着季星。
“季星……说来我最近一段时间与你相处时总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难道就是普通人之间的情爱吗?
至少在走之前,解答我的困惑吧。我明明是禁欲者,和你身体接触的时候,却偶尔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无法完全抑制住某些欲望,想要打破内心的禁止,想和你……这也是情爱带来的影响吗?”提出这个问题时,辉夜只有隐隐的悲伤。
没有任何不好意思的神色,无辜,神圣,纯洁,好奇。
作为一名禁欲者,她不懂,她想弄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听到季星要离开的消息,为何如此难过,为何无法压制住自己的情绪与欲望。
却让季星倒吸一口凉气。
“神女大人,您别这样留我啊,原本紧紧拥抱就有点……您这样……您的仆从真的快顶不住了。”
“什么?”
“……我会想要更放肆一点。”
辉夜道:“放肆?不要再挖我的鼻孔了,那真的很不舒服。”
“嘶~”季星牙酸。
他的手无处安放两秒,忽然用力一落,打出啪的声音。
辉夜的白眸瞬间睁大。
季星嘴唇有些发干,舔了舔。
等到羽衣和羽村惶急找来的时候,此地已无季星和辉夜的身影。
两个孩子找疯了,也只在火之森里找到了一件属于季星的外套。
不单爹没了,妈也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两人备受煎熬,羽衣还得按照季星的吩咐变化成他的模样,管理星之国。
直到五天后,辉夜和季星才从一条空间通道直接回归大名府。
两个孩子大喜过望。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了!”
“太好了,爸爸,你还在!”
两人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
辉夜原本苍白的面孔上隐隐挂着一抹红润,季星原本健康红润的脸上却添了一抹苍白。
他长叹了口气:“还在,嗯,我还在,暂时……不走了。”
“太好了!”羽村没心没肺。
羽衣面色古怪。
其后一年,不足为外人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