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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声的质问惹她气恼,「你不提温遇安行吗?我跟你没别的话题了是吗?」
他自嘲地笑,「没有了,你跟我还会有什么话题。」
秦愫被他现在的样子气不轻,完全是不讲道理的人。
俩人静了片刻,秦愫不想跟他吵架,扭头去饮水机那倒水。
看她好像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关泽修趁机赶紧去了个卫生间。
匆匆尿完出来,却看见她人已经走到外面去了。
关泽修恨的不行,几步出去,看着她正打电话,他从后一把夺过她的手机,「要去哪里,秦愫你丈夫受伤要死了,你还要去哪里!你有没有良心!」
秦愫从他手里把电话抢回来,勉强说完几句话,挂断后,瞪着他,「关泽修,你滚回楼上躺着去,我叫了家里阿姨过来,你要发疯别来我面前,我讨厌你这样子!」
「把我逼疯的人是你呢秦三儿。」他一步步逼近过来,笑着,可是那神色却异常狰狞,「你喜欢我什么样子?我很怀疑,我身上有你喜欢的样子吗?」
「以前我不讨厌你,但现在我讨厌你这样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秦愫扭头,她刚才送他去医院,走的时候开了他的车走,她皱眉头,转头走向车库里,去开别的车。
看她进车库拿车,关泽修跟在身后,两眼冒火,「要走了?还回来吗?不收拾东西拿着?」
她定在车边,眼睛往楼上卧室的方向瞟了一眼。
那动作显然是她在考虑了,关泽修突然有给自己两嘴巴的冲动,他越发疯越口不择言,越口不择言就越让她生气,她生气就不理他,就要离开,而他就陷入更加疯狂的恶性循环里。
他要疯了,疯的透透的。
算了。
秦愫在心里说。
她得出去买药,刚才医院里开的不够,顺便接保姆过来,就她今晚上在这里,关泽修指不定跟她闹成什么样,根本没法养伤。
她拉开车门要坐进去。
忽然看到副驾驶放着一个纸袋。
是个女鞋的品牌。
她愣了下,然后又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关泽修新换的香水,和蓝伊身上一模一样的香水味。
这辆车他偶尔开,因为是跑车,他平时上班开了不方便,就在休闲时候出去玩的时候开。
她许久不在家,他载着别人去玩了几回?
她目光收回来,拿了纸袋扔在车库地上。
看她发动车子要走,关泽修就站在一旁盯着她。
好一会儿,他嘲弄地问,「你为什么不问?秦三儿,你为什么不问我,我车里为什么有双女人的鞋?」
他的态度很差,秦愫不想理他,「我不好奇,我不想问。」
他给她逼得发狂,咬牙,「我们还是夫妻吧?我是你丈夫吧?你丈夫车里有女人的鞋你为什么不问?」
她也生气,「关泽修你够了没有?你车里有别的女人的鞋,你怎么好来冲我发脾气指责我不问你?」
他笑容变得苦涩,「因为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提前几个月就买好了,新款就三双,你的号码我叫店员预留,可你一直不回来,这鞋就在我车里放了这么久,我都没机会拿给你!秦三儿,你有当我们是夫妻吗?你的心在我这里吗!」
她说不出来话,他们可悲的是只剩下了互相指责和互相伤害。
关泽修咬牙切齿地,「秦三儿,你有在乎过我们的婚姻吗,你有对我付出过真心吗?」
她叹息,长长地叹息,「你这样质问我,说明在你的认知里,你没有感受到我的在乎和付出,我说有,你不信,那我何必再说,
你怎样认为都随便吧。」
他看她那无所谓的态度,眼神里最后的热度在熄灭,「你不配我对你好,秦三儿,你真令人失望。」
「我知道我不好,是我配不上你。」她垂下眉宇,这一次是真的累了,不愿意再像野兽一样互相撕扯。
她再抬起头,看向他的时候,眼神也透出一抹绝望。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身上那股憎恨她的戾气突然就再也发不出来了。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心里一片恐慌。
她在他一点点慌乱的眼神里说,「关泽修,这两年我们尽力地磨合,结果仍是成了一对怨侣,我想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做夫妻,还是回到以前那样,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他喉头里哽的快要没法呼吸,「你什么意思,秦三儿,你什么意思?」
「我们离婚吧。」
她的一句话,轻飘飘的几个字,像刀子一样将他撕碎,击垮。
他脸上肌肉硬邦邦地鼓着,宽厚的肩膀在颤抖。
秦愫说完,心里并不很轻松,说不上来的,她胸口沉闷得仿佛压了石头。
她低着头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纠纷,就按照婚前的财产协议来分割就好,手续应该很简单。」
没有孩子,没有债务,他的东西她也不要,估计就是签个字的事。
「明天吧?去找莫律师签字,我等一下跟他说拟协议书的事,定好时间发给你。」
秦愫没再抬头去看他,半低着头,发动了车子。
她要走的功夫,关泽修看着她,忽然笑了,笑得极为难看,「秦愫,你终于是提出来了,这两年委屈你了,你这么想离,那好,我成全你,你跟你爱的人走吧,我不留你,我关泽修也是能屈能伸的,我不是窝囊废非要把心搁在一个不在我这里的女人身上,你走,你要离,我奉陪!」
他扭头出了车库,大步回了屋里。
秦愫看着他那样子,觉得这段婚姻也把他折磨得不成样子。
他们两年前重逢的时候,他那样意气风发,笑容灿烂的好像春日的太阳。
可是现在他那样子,多疑猜忌,刻薄尖利,他已经要变成另一个人。
她找不到努力的方向,也没前进的勇气,也许放手对彼此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开车出去,接了保姆过来,买了药给保姆拿回来,叮嘱了一些医生交代的护理要领,在外面静静地坐了会儿,开车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