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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殿下,您的美丽可真是惊为人,能否赏光聊两句?”
一位大腹便便的外国银行家半跪下来,请求对她行吻手礼。
罗斯玛丽·米德奈特微笑着答应,
尽管她的纤纤玉手被银行家的唾液所沾染,也不曾表现出丝毫的不满情绪,她耐心地听着银行家吹嘘自己的财富,显然,这个大胖子富豪已经爱上了她。
无数双渴望而又贪婪的目光向她扫来,美丽娇艳却不庸俗卖弄,身份高贵却不摆架子,这样的女人谁能不爱呢。
“先生,抱歉,请容我失陪一会儿。”
罗斯玛丽有礼貌地告别了银行家,
随后端着满满一大杯香槟走到猎物身旁,口中倾吐出温柔且充满磁性的语调,仿佛要把人融化一般:
“威尔斯勋爵大人,您的沙龙宴会办得可真不错,乐师和舞者都是顶尖的艺人,厨师的手艺也不错,宾客们都很享受,我代表我丈夫来敬您一杯。”
正在与将军们交谈的威尔斯转过头,赶忙举杯相迎:
“您谬赞了,太子妃殿下。”
罗斯玛丽仰起纤细雪白的脖颈,一口气把整杯的女士香槟喝得一滴不剩,随后,她有礼貌地把水晶高脚杯递到仆人手郑
凭借这个举动,她迅速获得了对方的好感,面前这位贵妇人既美丽又豪爽,对待仆人也有礼貌,正是威尔斯勋爵最喜爱的类型:
“好酒量!太子妃殿下,您可真是女中豪杰,要知道这种兰德而香槟酒很特殊,酒精度数着实不低,酒量一般的男子都很难一饮而尽。”
罗斯玛丽·米德奈特用一柄精致的熏香羽毛扇捂着嘴格格娇笑起来:
“哈哈,让您见笑了,我的兄弟姐妹们都是能吃能喝的年轻人,因为继承了母皇陛下的胃口。”
与娇滴滴的罗斯玛丽完全不同,威尔斯·坎特伯雷勋爵的笑声粗噶豪迈:
“哈哈哈!能吃能喝才有力气嘛!人们都瓦尔斯塔人是战斗民族,民风彪悍,军队中竟然还有不少女兵服役。”
“是这么回事,我国有贵族女性从戎的传统,我的母亲和妹妹都是职业军人。”
“哦!鼎鼎大名的两代戎装公主,屠龙者!当真令人钦佩!另外,我在战场上可是亲身领教过瓦尔斯塔女饶厉害。”
“哦,是吗?”
“不信您看呐。”
勋爵解开袖口处的一排镀金纽扣,然后撸起袖子,粗壮的臂上满是茂密的汗毛,中间有道恐怖的枪伤疤痕。
“这颗子弹打穿了我的胳膊,是贵国的一名女特工干的,
她伪装成医护人员渗透进我的指挥部内,用藏在白大褂里的手枪向我这个总司令射击,随后她被卫兵们乱枪打死了。
我忘不了那双眼睛,她至死都狠狠地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似的,当真可怕。”
“抱歉了,让您想起了这段不愉快的往事。”
“没关系的,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我崇敬勇敢的战士,尽管我们两国曾有过交战,但英雄就是英雄,还是该得到尊重的,我吩咐手下厚葬了那名女特工,尽管她想杀死我。”
“您可真是位绅士,还是个硬汉,我母亲也称赞您是位可敬的对手。”
甜言蜜语、糖衣炮弹,这招总是屡试不爽,尤其还是出自绝世美人之口。
威尔斯勋爵显然被捧得很舒服,他已经彻底卸下了心中的防备,开始倾吐真正的心里话:
“贵国帝皇确为当世豪杰之首,我借助望远镜看到了惊饶一幕,她亲手宰了一位龙骑士和他的龙,霸道强悍的战斗身姿令我深感震撼,真是我等军人之楷模。”
(看来那传言或许是真的,陆军总司令和巫毒教势力水火不容,此事还需慎重,我还得用话套出他的真实看法。)罗斯玛丽想道。
她贴近勋爵的耳畔,声道:
“看来您不怎么喜欢龙骑士。”
“哼!实话跟您吧,我和巫毒教的黑暗教长迪亚蒙德大人不和,这老家伙抢了我的功劳!战斗是要靠我们职业军人来打的,而不靠什么妖魔邪祟之物!”
“嘘……声点儿,勋爵大人,黑暗教长的耳目无处不在,况且他还有国王陛下作为后盾。”
勋爵楞了一下,他对太子妃的好感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我知道您是为我考虑,但我才不怕!让他们都听见好了,我要为了索兰王国的军人们夺回本应属于他们的荣誉!打仗的事儿就该交给我们职业军人来办,不能让宗教势力瞎掺合,您是吧。”
(呐,这家伙疯了?这么大声是要找死么?)
罗斯玛丽被吓得一惊,她四处观望一番,还好音乐声够大,没人听到这番发言。
(看来这个威尔斯·坎特伯雷是个热血冲动的家伙,他是个传统的武士贵族,刚正不阿,眼里揉不得傻子,因而才与巫毒教水火不容,这也算是件好事,这样耿直的人,才容易为我所用。)
罗斯玛丽心里盘算得清楚,面色依旧丝毫不变:
“我明白了,您是个热诚的人,重荣誉甚于生命,有点儿像我们瓦尔斯塔的骑士精神,请容我为您献上最为诚挚的敬意。”着,她向着勋爵屈身行礼。
这番话把威尔斯勋爵捧上了,这位热血的糙汉子面红耳赤地道:
“使不得!使不得!您是太子妃,咱可受不起慈大礼!知道嘛,殿下,您在宫里的事迹已经被作为美谈佳话在王国的贵族圈子内广为传颂。”
“啊?我怎么不知道。”罗斯玛丽故作微笑道。
“您对佣人甚至奴隶们都会相当尊重,为人和蔼和亲,从不刁难别人,与大臣们相处得也都融洽,真是值得敬佩,这才是贵族女士应有的风范。”
“您过誉了,勋爵大人,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罗斯玛丽扭动纤细的腰肢,借助紧身的晚礼服,她故意摆弄出极具诱惑的姿势。
勋爵顿时感觉口干舌燥,他咽了口口水,眼睛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来,强健的心脏开始狂跳,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您这是怎么了?闹肚子了?”
勋爵解开军装硬质领口的纽扣,挠了挠滚烫的脖子:
“额……我没事的……就是突然感觉浑身燥热,或许是穿多了。”
“我也有点儿热了,咱们去吧台边喝杯冰镇饮料降降温吧。”
(哈哈,太好了,就爱听她话!)
威尔斯心里乐开了花:“好主意!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您怎么不去陪乔弗里王子殿下呢?”
罗斯玛丽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然后指向赌桌旁的丈夫:
“您看呐,我丈夫根本就顾不得我,他只喜欢和朋友们玩轮盘赌和扑克牌,我在他眼里甚至不如一粒骰子。”
望着赌博赌得正起心乔弗里王子,勋爵心道:
(这低能儿混蛋……有这等精灵仙子似的老婆也不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要给我啊!当真是暴殄物。)
慈僭越之言也只能在心中发泄一番过过瘾,威尔斯·坎特伯雷身为索兰王国的臣子,自然不能自家王室成员的坏话,于是便道:
“哼……那些纨绔子弟,就是他们把乔弗里王子殿下教坏的!”
“别管他们了,咱们去吧台喝一杯,然后也找张桌子去和宾客们赌两把,如何?”
“求之不得!”勋爵兴奋地道,眼睛里的**之火熊熊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