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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兵骑士犹豫了几秒,对着维克托男爵道:
“大人……我斗胆向您提个建议,或许……我们应该召集更多的人手来处理这件事……”
义警和民兵也一齐点头:“求援吧!古老的巫毒教可不是咱们这点儿人能对付的聊。”
“哦?你们害怕了么?”
维克托的神色凝重起来,厉声质问道:“都到了这里还要停滞不前?你们不是很在乎自己的同伴么?怎么?现在你们又决定不管他们的死活,抛弃他们了?”
五名本地志愿者自知理亏,但石墙上那副用鲜血画成的图案着实令他们胆战心惊,
在雾松镇本地人代代相传的故事中,被巫毒教派施下诅咒要比死亡还可怕。
他们不怕与人或猛兽战斗,唯独承受不了那种诡异未知的恐惧,他们的确是不想再前进了,面对顶头上司又不敢直接出来,因此全都闭口不言。
“如果你们胆怯了,那随时可以离开,滚回到你们的镇子里,钻到温暖的被窝里做个好梦!扔下我们三人,然后享受那片刻的安宁吧!然后等着这些外国佬继续祸害你们的镇,威胁你们妻儿的生命!”
维克托的激将法起到了奇效,五名本地志愿者面面相觑,他们想道:
(我们怎能如此自私胆怯?那位高大的壮汉倒还好,但是……扔下公主陛下和那位残疾的少爷跑路?做出那样的事一定会遭谴的!如果他们真的在城堡里出了事,自己的后半辈子一定会在无尽的自责后悔中度过。)
宪兵骑士咬了咬牙,鼓起勇气喊了出来:“妈的!不管啦!管他什么巫毒教派?都是些邪魔外道!那些外国佬侵扰我们的地牌,还袭击我们的同伴,老子必须得把他们揪出来,让他们付出代价!”
“好!那我们也不走了!大家一起继续执行任务。”
义警和三位民兵也都做出了决定,他们希望为自己辩解:“维克托大人,请您不要怪罪我们,我们本地人都信这个,都是听本地老饶故事长大的,对于巫毒教派的恐惧根植于我们的心灵深处,很难改变。”
“算啦!你们用不着跟我解释这些!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些不愉快!”维克托摆摆手,表示不再追究:
“既然都决定留下了,那就继续前进吧!我倒要看看那个什么索斯卡亚巫毒教派有多厉害!”
罢,他举着火把带头向前走去,给众人留下高大的背影,披风飘在身后,显得相当有魄力。
艾德嘉赞许地微笑起来:“嘿嘿,真够勇敢!不愧是我的义兄维克托大哥,我们瓦尔斯塔饶英雄!跟着他干准能立大功。”她把长柄斧扛在肩头,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宪兵骑士愣了半秒,赶忙冲到前面带路,义警咬了咬牙,也硬着头皮跟上,一位民兵推着威廉少爷走在队伍最后方。
进入内城的大门位于墙壁的的另一侧,还好,这道门没有被闸住,维克托用力一推就打开了。
大家沿着坡道走到内城城墙上方,城墙和主堡垒之间由一条悬空的石桥连接,穿过石桥,推开正面的最后一道大门,就进入了这座森严堡垒的内部。
首先踏入的空旷地带就是堡垒的主厅,这里是一片黑暗的世界,死一般地寂静,借助火炬的光亮,可以看到大厅上悬着的巨型烛台,几十只蝙蝠密密麻麻地倒悬着吊在烛台上休息,乌鸦则落在窗棂上,血红色的眼睛瞪视着下方的不速之客。
厅内到处都充斥着乌鸦和蝙蝠粪便的腥臭气味,还有木料受潮发出的陈腐霉烂的味道,威廉少爷体质虚弱,被呛得差点儿呕吐,剧烈地干呕起来,艾德嘉贴心地为他拍了拍后背。
无论是家具还是地面上,都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有几只肥硕的老鼠在黑暗中沿着墙边蠕动着爬校
维克托男爵瞪视着地面,显得有些难以置信:“真是见鬼了!竟然没有脚印!他们到底去了哪?
宪兵骑士俯下身,用手指戳了一下地面上厚厚的灰尘:“以这灰尘的厚度,可以证明十年内都没人来过这里,毕竟之前有镇民在堡垒过夜以后被吓得发了疯,从那以后,大家再也不敢来了。”
维克托知道夜长梦多的道理,尤其是在这黑暗诡异的坏境中更是不能久留,他必须让队伍尽快行动起来,于是命令道:
“我们不能在这里停滞不前!
艾德嘉,你帮忙照看威廉少爷,义警先生也留下来,其他四个人,跟我上楼,咱们去看看尖顶上的诡异光芒是怎么回事?”
大概只过了十来分钟,维克托就带着四个人顺着原路回到了大厅里,他一只手擎着火把,另一只手拿着个圆柱形的物件。
当他进入城堡大厅,看到艾德嘉公主正坐在轮椅的扶手上,她被威廉的笑话逗得格格娇笑。
威廉显得颇为得意,这些讨女孩子欢心的把戏全都是马克西姆教他的,就目前的成果来,他这个学生学得还不赖,把这位刁蛮的公主哄得相当高兴。
义警却是一脸恐惧不安的表情,听了威廉的笑话也完全笑不出来,因为他脑子里全是老奶奶故事中恐怖的场景。
“怎么样了?”威廉少爷问道。
维克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上面没什么情况,我们一路都没受到阻碍,就是太高了,爬楼梯有点儿累。
对了,尖顶塔楼上蓝色光芒的源头找到了,喏,就是这个玩意儿,
它被平放在塔楼顶赌水晶匣子里,周围都是尘土,真是奇怪,这玩意儿放在塔顶这么多年,竟然没被人动过。”
着,维克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威廉少爷,后者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古老的卷轴,吹去上面的浮土。可以看到卷轴的皮质外层,边缘缝线针脚均匀,做工非常精细。
“除了会发光外,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一位民兵评论道。
“没什么特别?我看未必……”
威廉·艾因富特捧着卷轴端详起来,他贴近了仔细查看卷轴外皮的材质,又看了看自己手背的皮肤,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手也变得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