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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回到酒店,和陈耳东通了一个小时的电话。最后决定,和梁秉宽合作。
梁秉宽为人直爽,但总透着股邪气,杜宇还是有些担忧。
陈耳东说:“死马当活马医,我们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杜宇在梁秉坤那里订了一批货,货值不高,二十三万,头一次合作,两人不敢投入太多。
这批货是陈耳东根据销售情况专门搭配的,因为商品体积不大,装不满一个集装箱,梁秉宽把智信达的货和其他客户的货拼成了一柜。
清关的工作,没有交给梁秉宽,兄弟俩认为至少有一头要拽在自己手里。
两天后,杜宇回国,在货没有平安落地之前,两人又开始了新的忐忑。
王鹏已经按照陈耳东的修改意见把后台完成了,他悄悄给陈耳东发了测试链接。
他问陈耳东还要等多久,他最多只能再拖一周,陈耳东告诉他,再给他五天时间。
杜宇在日本的时候,拜托梁秉宽发动他的关系帮忙打听一下越南的那柜货,这日,梁秉宽给杜宇打来了电话。
梁秉宽说那柜货在春节前就已经到了越南,但他在越南没有关系,所以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
梁秉宽不太乐观,他说正常来讲,货柜到了港口,就应该第一时间和货主联系,他判断越南那边极有可能想吞掉这柜货。
陈耳东立即把情况通报给了蔡灿成,让他想办法把货取回来。
这次,蔡灿成的反应速度会快,当天下午就告知了陈耳东进展。
他说越南那边要收五万元好处费才愿意把货还给他们。
陈耳东在电话里大骂:“这不是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吗?明着抢劫!”
蔡灿成说:“之前就提醒过你们,越南人要收钱,你现在抱怨也没用,尽快决定,要货就把钱给我。”
遇到这种事,比哑巴吃黄连还憋屈,陈耳东心想,土野兄弟晚节不保,但这句话不便说出口。
杜宇问了问梁秉宽的意见,梁秉宽的意思,这五万可能会鸡飞蛋打,因为蔡灿成这个人,他们连面都没见过,鬼知道这五万是真是假。
陈耳东说要不然他去趟广西,梁秉宽劝道:“就你们这身板儿和社会经验,去了被人毒打一顿再关个小黑屋,五万变五十万。”
“法治社会,这帮人还敢无法无天?”陈耳东问。
“所以我说你俩愣头青呢,你去边境,边境有多复杂你了解过吗?跟越南就隔了一条河,指不定把你打晕醒来以后你就在越南了,到时候谁来保护你?”
梁秉宽在电话中还是那张损嘴,不过以他的经验,这绝不是危言耸听。
他虽然没有走过越南这条线,但把他的听闻给杜宇讲过一些,梁秉宽认为,就当花钱买个教训,别再拿钱给蔡灿成了。
挂了电话,陈耳东心有不甘,六十五的货说没就没,但被梁秉宽这么一吓,他也打消了去广西的念头。
他想了一会儿,对杜宇说:“五万博六十五万,我们还博的起,万一真把货拿回来了呢?”
杜宇理解他的心情,他自己本身也很犹豫不定,但和梁秉宽接触了这么几天,他觉得梁秉宽不会瞎说。
“博一博,我们的确博的起,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五万再被骗了,你的心情会怎样?”
对于“骗”这个字,他俩都有切肤之痛的经历,尤其是陈耳东。
谁都不想再栽一次跟头,哪怕五万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不算太多。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杜宇最终交出了他的观点,这批货,他不要了,就当是血淋淋的教训。
看杜宇的样子,应该是心意已决,陈耳东自知再费口舌也是徒劳,可他实在不甘心。
他借故下楼买烟,在超市门口拨通了蔡灿成的电话。
和王鹏的五天之约到了,陈耳东再三确认还能否延期,王鹏的答案很肯定,再拖下去,公司会怪罪于他和他的部门。
陈耳东心中烦闷,最近遇到的事情他都无法掌控,这种失控感令他极为窝火。
他让王鹏一切照旧,把测试链接发到群里,他假装不知情先做测试。
胡小姐又来公司了,她专程过来询问贝壳粉的备货进度顺便再拿点货走。
陈耳东这才想起忘记让杜宇订货了,他给杜宇发了微信,让他在办公室里先别出来。
陈耳东说:“我的合伙人现在人在日本,这次去谈一些新的产品,包括贝壳粉,有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胡小姐走后,陈耳东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他以胡小姐为例,让所有员工学习她的敬业精神。
开会时,她发现段诗瑶有些心不在焉,而且愁容满面。
散会后,他把段诗瑶叫到了办公室,一问才知,段诗瑶中午下楼吃饭时,被之前千里马欺负她的女同事拦住了。
女同事说有人搬进她之前住的那间屋,但是空调坏了,新租客让房东换空调,但房东一口咬定是租客用坏的。
女同事认为空调是段诗瑶弄坏的,让她赔钱买一个新的,要不然新租客大冷天用不了暖气。
陈耳东脸一沉,说了句:“走。”
他带着段诗瑶直接闯进千里马的办公室,然后问道:“是哪一个?”
两人的突然出现,让千里马的员工都是一惊,不少人认识段诗瑶, 也知道她在同层楼别的公司上班。
段诗瑶指了指一个工位,只见一个女员工正呆呆的盯着他俩。
“你,出来。”陈耳东对那位女同事说道。
这时,一名男子从一间小办公室里走了出来,问道:“你是干嘛的?找哪位?”
陈耳东小声问了句段诗瑶对方的姓名,段诗瑶说女同事名叫伍才娟。
“我找伍才娟。”陈耳东向那名男子回道。
“找她干什么?”男子不太友善。
“你是伍才娟吗?跟你有关系吗?”陈耳东反问道。
“我是她老板,你们有事私下处理,现在是上班时间,这里也是上班的地方。”
陈耳东一笑,还挺护犊子,于是他润了润嗓门,说:
“我是智信达的,就在1802,伍才娟,小段是我的员工,我警告你,再找她麻烦,我对你不客气。她已经从你们的合租房搬走几个月了,别以为人家好欺负就得寸进尺,我这个人,先礼后兵,你要是觉着我今天是来给你闹着玩儿的,你就试试。”
陈耳东帮段诗瑶出头,一方面是维护员工,另一方面也想找个由头发泄一下。
他声如洪钟,面带凶相,言语中充满了威慑力,伍才娟坐在座位上神色慌张。
陈耳东说完,便带段诗瑶离开了千里马。
回到办公室,他对段诗瑶说:“这下可以安心工作吧,马上要推出新版本了,打起精神来。”
段诗瑶眼含热泪,不住点头,感激的话哽在喉咙久久无法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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