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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将人叫过来!”
王守仁喝了几口水说道。
仆从让王寅叫了过来。
“拜见巡抚大人!”
王寅直接躬身敬礼道。
“额,看来你认识我!”
王守仁捋了下胡须微微惊异地打量王寅。
小伙子虽然风尘仆仆,但长相眉清目秀、面皮微白,玉树临风,端得一副好相貌!
只是王守仁却不记得自己认识此人。
“大人美名,家主早有耳闻!一直想拜访,但苦于琐事缠身,一直不能行,如今刚好有事,自己还是不能脱身,只能派小的来见大人。”
《仙木奇缘》
王寅朗声说道。
“是你家主想结交于我?”
王守仁很是惊奇,这小伙子长相不俗,他以为是本人想结交自己,没想到是替其家主来的。
如此优秀一人,竟然是效明于人的家仆一般,着实可惜。
不过能让如此优秀之人臣服的,必定也是不一般。
王守仁倒是起了兴致,这人到底要见自己做什么?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满腹才干,如今屈居于此,只是发现他这个千里马的伯乐还未有出现。
但也深知他处在这个位置,听说赣南巡抚的名称很是响亮,却是个跟闲差一样的清水官位。
他讨厌痛恨那些贼匪,但也知道如果没了那些贼匪,他自己的这个位置根本就不会存在。
这样的自相矛盾和怀才不遇,全靠他自我化解,逐渐形成一套自己豁达的人生观和思想,也就是所谓的“王氏绝学”!
“是的,大人,我们家主早就听说大人的盛名,且读过您写的书和文章,他常说:事理无穷无尽,格之则未免烦累,故提倡“致良知”,从自己内心中去寻找“理”,“理”全在人“心”,“理”化生宇宙天地万物,人秉其秀气,故人心自秉其精要。”
王寅背出秦邵让自己背的内容给王守仁听。
这些拗口的句子,王寅觉得绕七绕八、云里雾里的,很是莫名其妙,但是自己家爷的要求,他从来不会质疑。
他不是太理解里面的意思,好在他的记忆力不错,将那些话语很快背了出来。
“好!好!好!”
王守仁连喊了三个“好”字,整个人神情熠熠生采。
王寅刚见到王守仁的时候,其实也有些奇怪。
自己家爷提到这人的时候,满目崇敬和欣赏。
他们家爷那可是见过皇上和很多大人物的主,他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如此欣赏过旁人的神情,何况只是一个区区赣南巡抚!
所以,在王寅的心目中,这王守仁应该是个不凡之人。
只是刚才见到此人的第一眼,说实话他有些失望。
一个瘦瘦,各自不算高的小老头而已!
是的,一个小老头!
如今的王守仁已经48岁,在这个年代,纵然也是有不少高寿的,比如严嵩可是活到了八十多岁,还有就是多岁的,甚至偶尔还会有百岁老人。
但总体上还是比较少的!
因为相比较前世物质缺乏,人们没法食用更多营养产品,人类的寿命总体上是比较短的,大部分五六十岁就算是年老过世。
五十多岁基本也算是老人了!
王守仁同志再过几年绝对就是老人了,且这个年代,年轻人不少十五六就结婚了,三十多岁当上爷爷奶奶,很正常的事情。
王守仁当爷爷已经好多年!
纵然他是文臣出身,但因为从武,也有些拳脚功夫,整个身体算是比较硬朗。
但因为常年剿匪,在外面没少风餐露宿,所以相比较杨廷和、梁储那些人的白白胖胖,王守仁确实有些显得黑瘦苍老。
满怀希望憧憬好奇之人,结果其貌不扬,王寅刚开始的失望也是正常的。
不过如今看这老头两眼熠熠生光,那神情气度倒是有种说不出的洒脱,倒是有种越看越顺眼的架势。
“嗯!不错,不知道小哥你家家主是谁?”
秦邵这招果然调动了王守仁的好奇心。
虽然自己写了不少书,特别是这小子说他们家主最喜欢的内容也是自己最推崇和喜欢的,但他的书籍和思想并未真正发扬光大。
如今竟然知道有一个人早早读了自己的书,其阐述的看法跟自己完全一致,不免有种千里遇知音的悻悻感,很想知道这人到底是谁?
“大人,我们家主是湖广安陆州人士,也算是个读书人,一直很推崇喜欢您的书籍和思想,但这次来其实是有件事跟大人说,家主说大人以天下为己任,此事事关重大,能平息此事的非大人莫属!”
王寅说着,将一封书信交给王守仁。
王守仁饶有兴趣地接过信件,打开之后,越来脸色越严肃。
“王义,告诉卫队,马上返程吉安!”
王守仁看完信,刷的一下收起,直接朝仆从王义喊道。
“老爷,我们被派去福建平定那里的贼匪,怎么要返程呢?”
王义有些不解。
“废话少说,快去传令,给我迅速回吉安!”
“是!”
王义迅速答道。
王守仁也利落地上马,那利落的动作,全然不似一个瘦小的老头。
“年轻人,告诉你家主,等我解决了宁王那边的问题,欢迎你家主来找我闲聊人生大事,来个一醉方休!”
王守仁上马后冲王寅喊道。
然后一个甩鞭,带头带着卫队风驰电掣般朝吉安方向而去。
……
兴王府。
朱佑杬很是焦急地踱来踱去。
“父王,事情已经发生,着急没用,宁王纵然现在到了芜湖,朝廷大军很快就会到,南赣巡抚王守仁能力超强,很快就会组织人员平叛乱!”
秦邵看朱佑杬着急,只能劝慰道。
“熙儿,我知道急也没用,只是宁王气势太勐,这如果突破芜湖,再行进两个城市,就到达南京,如果他到了南京这事就更难了!”
作为留都的南京丢了,叛军在政治上就会占有一定的主动,平叛就会有困难。
这是很多人都看到的问题,这也是宁王朱辰豪对南京的执念。
“如今皇上也没了影子,更是没有那些贼匪的消息,还有咱们派出的那两千精兵,如今也没了信儿,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朱佑杬虽然知道这个时候急也没用,但这种关系大明朝的关键时刻,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着急。
“世子!世子!”
外面有兵士叫道。
“世子,王爷,线报人员回来了,说皇上那边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