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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猎人酒吧中,妮艾莉露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头发,不时看看坐在对面发呆的琴,心情复杂。
“既然那么担心的话,为什么还要把他送回互助者协会,就收他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难道不好吗?”
琴抬头看了看妮艾莉露,轻声道:“就像你说的那样,他与我们,确实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对我们双方最好的方式。”
“你能这么想,真的是长大了。”
“我早就已经成年了,妮露,你不要总是把我当作小孩子。”
“我当然不会把你当作小孩子,不过,如果不是刚刚到手的‘无效借用者’,对付那个叫葛比翁的家伙,恐怕也要费一番力气吧,这样说起来,苏格还真是厉害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还是一个位阶八,对吗?以一个位阶八的力量,击杀一个位阶六的超凡者,还没有借用任何超凡武器的力量,说出去,谁会相信?”
妮艾莉露说着,轻轻摇着头,仿佛还是想不明白的样子,“那可是跨着两个位阶啊,而且还是以低位阶的力量去抗衡中位阶,虽然对方有失控的影响,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实力碾压。”
“你当时在现场,有什么感觉?”
“感觉?”琴回想起昨天的事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两只手抱起了双臂,来回摩挲着,“感觉,与葛比翁对抗的那个人,好像不是苏格。”
“不是苏格,怎么可能?我知道他可以使用恶魔的火焰,但应该不会影响到他的精神才对。”
“我说不清楚,就是感觉,应该是他在被火焰笼罩全身的那个状态,很冰冷,没有温度,好像连性情也随着实力的增强而改变了。”
“真是个充满神秘的家伙啊,怪不得,我们的琴会对他产生好感,这样的家伙,如果会一点花言巧语,不知道会骗过多少纯洁的女孩子呢。”
“妮露,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琴深深低下了头。
“好吧,”妮艾莉露哈哈笑道,“我们换个话题,对于那个莫格里恩的外交总长劳拉,还有葛比翁,你有什么看法。”
“葛比翁,应该就是之前给你发出委托的人雇佣的,但是他们之间是如何搭上线的,我不清楚。”
“至于劳拉,或许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只是被卷入了一场旋涡,无论是她还是她之前的恩瑰泽,都是旋涡之中的牺牲品。”
妮艾莉露点点头,“对,我也是这种感觉,感觉现在的费伦,就像一张棋盘,无论是劳拉还是恩瑰泽,甚至也包括我们和那个死去的葛比翁,都是棋子。”
“真正下棋的人,还没有登场,但是费伦,已经是腥风血雨了。”
妮艾莉露想了想,严肃道:
“我要把枭和犀牛叫过来,你没有意见吧?在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相当于多一份自保的实力,或者,你跟我一起,暂时去伊格恩那边避避风头,过一段时间再回来。”
“我……我还想待在这里,”琴小声地说,“你去叫枭和犀牛过来吧,他们两个的身份没有问题,用正常的方式进入费伦就可以。”
妮艾莉露思考片刻,沉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在苏格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哪怕拼着自己受伤,也会去帮忙的,对吗?”
“嗯,我想,如果双方的立场调换过来,他也会做同样的事情的,不光是我,你也是这样,对吗?”
“说的是啊,”妮艾莉露困扰地挠挠头,“不然,我直接去把他绑过来,晚上塞进你的房间里,有了后顾之忧和牵挂的人,他做事就不会那么冲动了,你觉得怎么样。”
“不要再开玩笑了,妮露。”琴小声说着,脸颊变得通红。
“嘿嘿,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让他在我房里睡也是可以的,那个臭小子,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作姐姐的威严。”
??????
费伦,郊外的一幢别墅中。
斯特拉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六皇子奥塔阅读早上的报纸。
啪的一声。
奥塔将报纸扔在桌子上,看着斯特拉道:“看见了吗?莫格里恩外交总长遭遇刺杀,却被身边的护卫拼死救下。”
“你不是说,她身边的那个人,只有位阶七的实力吗?”
“是的,我尊敬的皇子,”斯特拉道,“阿比鲁,命运教会的执事,在我还待在命运教会的时候,他就一直担任着国家要员的护卫任务,位阶七的控偶师,足够应付绝大多数危险。”
“所以说,是你找的那个杀手太弱了?是这样吗?”
“应该不是的,那个杀手,已经是位阶六的‘缝合人’,不然的话,也不可能会使用恶魔领域的力量。”
“这样说来,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那个外交总长是借助了其他的力量,才逃过了一劫,但是居然能进行反杀,这可不是普通的超凡者能做到的。”
奥塔完全没有因为报纸上的新闻生气,而是迅速地冷静下来,开始分析。
“在你知道的范围里,有这样的存在吗?我是说,生活在费伦下水道的那些老鼠里面?”
“应该是没有的,能够杀死一个位阶六,还是缝合了恶魔力量的异种,最起码也是同位阶的超凡者,或者是……”
“或者是什么?”
“或者是提前察觉到了异常,布下陷阱,等待猎物落网。”
奥塔听后,微微眯起眼睛,“你是说……我们的事情,暴露了?”
“并不是这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问题应该出在那位劳拉总长身上。”
“她?她也是超凡者吗?”
“不太确定,但至少不会是命运教会的超凡者,”斯特拉说道,“不过,这与她是不是超凡者无关,我说的问题,应该是她携带的物品。”
“在命运教会中,有一件叫作预言水晶球的超凡武器,可以对即将发生在某个人身上的危险,进行较为精准的占卜。”
“有了之前恩瑰泽遇害的经验,劳拉这次过来,很可能就携带了这个预言水晶球,并且通过了水晶球的预言,得知了即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危险。”
“然后,就是求助了,是吗?”奥塔微微一笑,“而最合适的对象,就是秩序教会。”
“是这样的,我尊敬的皇子。”
“那一切就可以说得通了,正是因为秩序教会给予了帮助,劳拉才能活下来,不过这个女人的胆子也挺大的,知道了预言的结果之后,第一时间居然不是逃离格里芬,而是借助教会的力量进行诱捕,很多男人,都不一定有这样的勇气。”
“我想,这也是她可以成为外交总长的理由之一。”
奥塔点点头,嘶了一声,道:
“不过这样的话,我们之后的行动,岂不是会很困难?那个预言水晶球既然可以占卜危险,也一定会对我们的行动,做出预判,不是吗?”
“不是的,与精准的预言相反,预言水晶球,也有着强大的副作用,除了必须由命运领域的超凡者操纵之外,还有着次数的限制。”
“如果我想的没错,劳拉应该是从来到费伦之后,就开始持续使用预言水晶球的力量,所以才能在我们唯一一次出手的时候,做出准确的反击。”
“这样的话,恐怕在之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预言水晶球都会失去作用。”
“但是同时,劳拉也得到了警示,不是吗?”奥塔嗤笑了一声,“所以说,劳拉这步棋,已经作废了。”
“不过算了,反正我们真正的目标,也不是她,能将她杀死当然最好,可是现在这个局面,对我们也是有利的。”
“我想,莫格里恩的外交总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掌管外交的克里普特那边,应该已经心急如焚了吧,对了,还是我那三皇兄戈德里克,恐怕也在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第一次是大使恩瑰泽,身死,第二次是总长劳拉,虽然还差那么一点,但是也受了重伤,在这种情况下,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两个到底会如何解决。”
“哦,我忘记了,还有安妮这一步棋,哈哈哈,这个蠢笨的女人,现在应该还在贤者俱乐部吧,是时候去发挥这步棋的作用了。”
“戈德里克那个家伙,恐怕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手下的克里普特伯爵,早就被一个小小的女仆控制住了,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房间里,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在安妮的身上哼哧哼哧地运动着。”
奥塔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慢慢来到阳台上,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
“这次的总长刺杀事件,就让它过去吧,就当作给那几位的一道开胃小餐,希望我们接下来的主菜,也会让他们感到愉悦。”
奥塔看向费伦市区的方向,低声笑了起来。
“费伦啊,格里芬的首都,狮鹫的心脏,真是一个最棒的舞台。”
“也只有能在这个舞台上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格里芬新一任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