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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就是宁次吧,天天经常和我说起你。”天天爸爸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太阳穴青筋都在跳动了,从喉咙深处差点哮出声的和日向宁次打招呼。
他特么真想一巴掌就扇死面前这个鬼东西。
长得像鬼一样,气质又古典优雅,像个传统古典的鬼。
“你好,天天爸爸。”日向宁次礼貌性的笑了一下,看到天天爸爸那欲要喷火的样子,不禁的感到好笑。
“爸爸你回去开店吧,我和宁次去学校就行了。”天天主动的拉上宁次的臂弯,拉着宁次就向着忍校走。
天天····你这就不要亲爱的爸爸了吗?
天天爸爸心里都想要哭了,五官眉头扭曲得悲惨。
天下间没有比这般更悲惨的事情了,就在自己面前,女儿跟着吃她用她花她钱的野孩子走。
“不急着,我陪你去忍校。”天天爸爸看着天天拉着宁次要走了,连忙眼神幽怨的看着天天,转眼看日向宁次就变成一脸痛恨欲绝的表情。
“真是的,我又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在村中又没有危险,我只是上学!”天天不解的双手叉腰,疑惑的看向自己的爸爸。
和爸爸妈妈整天相处的时间很多,所以年幼的天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天天都回家见着,还用得着故意的送自己上学?
天天十分不解,并且认为爸爸妨碍着自己和小伙伴一起上学。
“····”天天爸爸哑口无言,心中十分的悲伤。
女儿这就长大独立了啊。
这也太早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
“天天不要这么说,作为亲人,爸爸总是会担心孩子的,无论孩子干什么,让天天爸送我们上学,在未来的回忆中,不论是天天你还是天天爸爸,在未来想起来,都是一件美好的回忆啊。”日向宁次微笑的说道。
“那好吧。爸爸你和我们一起去。”年幼的天天不是很理解,眼眸闪过不解,不过也没有反驳日向宁次的说话,朝着自己的爸爸招手,“快过来,爸爸,我们一起去忍校。不过你不在忍校里面看我上课,那样我会很不自在的。”
天天爸爸心中泪流横流,对宁次为自己说话有一丝的感动后,就又心中别扭的生气了。
自己的女儿竟然听外人的说话······
尽管宁次为自己说话,但天天爸爸反而是更加警惕了。
这个看起来气质不凡的野孩子,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
天天爸爸听从天天的说话,快步的跑到天天的一侧,掀起天天的小手,看到天天另一只手还挽着日向宁次的臂弯,牙龈都酸溜溜了。
天天就这样踢着脚的拉着两个人朝着忍校走去。
“宁次你的父母没有空吗?”天天爸爸对差点拐走自己的女儿,让自己女儿花钱的日向宁次不是很满意。
他决定从父母层次上让天天和日向宁次分开。
日向宁次的气质就不像是普通人,这种传统而古板的气质,有着贵族的典雅,再加上额头上没有一丝遮掩的笼中鸟,那白眼虽然有很多的血筋,但只要不是傻的,不是真的只是普通的平民,就能够看出日向宁次是什么样的身份。
恰巧,天天爸爸家开武器店的,和木叶各个家族忍者都有打交道,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就是被刻上笼中鸟的日向分家。
日向一族的宗家分家,其实就连很多的下忍,没有接触过的普通忍者都不明白。
不过····天天爸爸家开武器店,虽然并没有说很明确的了解到笼中鸟的事情,但也知道日向家的分家的使命就是被宗家使唤,不止是使唤,宗家想要让分家去死,分家也只能去死。
天天爸爸不愿意让日向分家的日向宁次成为天天的丈夫,因为那就意味天天生下的孙子,会像日向宁次一样,被刻上笼中鸟,成为日向家宗家的仆人。
天天爸爸不愿意自由的天天束缚上日向家的牢笼。
“我的母亲在生下我的时候,就已经难产死了。我的父亲在前两年的时候自杀身亡,尸体就被日向一族和火影大人送给云隐了。”日向宁次很老实的回应着。
虽然日向日差的尸体送给云隐这种事情算是一个禁忌,没有人会谈论,但日向宁次在有人询问的时候,不介意详细的告诉他们。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同样,日向宁次也从未掩盖过额头的笼中鸟咒印,因为额头有笼中鸟,这也是事实。
听到日向宁次的说话,天天爸爸脸色一紧,知道自己听到了一些自己不能听到的事情了,心中有一些恐惶。
就连天天的欢快的脚步也不由的慢了起来。
“宁次真可怜啊吗,好孤单。”天天也低落了起来。
只有自己有爸爸妈妈,宁次没有爸爸妈妈,宁次真可怜。
“也没有什么可怜,这一切都是父亲的选择,只要尊重他的选择就可以了。”日向宁次淡定的说道:“我还轮不到你这种小丫头来说我可怜。”
“什么嘛!!”天天哼哼的哼了两句,忽然灵机一闪,郎朗道:“宁次没有爸爸没关系,以后我的爸爸就是你的爸爸,我以后会天天陪着你,这样宁次也不会孤单了。”
天天爸爸吓得亡魂皆无,连忙带着丝丝颤抖的声音喝道:“胡闹。”
天天的说话差点吓死天天爸爸。
能够让日向家和火影都把他父亲的尸体送给云隐这种事情,是他家能够掺入的吗?
成为日向宁次的爸爸,第二天你的爸爸就直接被送上云隐的战场也说不定了。
天天爸爸差点吓死。
日向宁次笑了笑,道:“不行哦,人只有一个爸爸,所以你要珍惜自己的爸爸。”
“嗯,我知道的。”天天重重的点了点头,拉着自己爸爸的手紧了一些。
天天爸爸察觉到天天握着自己的手紧了一点,恐惶的内心不由的缓了一点,沉默的看向日向宁次。
大概···这孩子一脸骷髅,眼袋黑深,眼球血筋···是不知道在这两年经历了多少吧。
真该死!
我真该死!
问什么人家父母!
天天爸爸心中顿时升起愧疚,愧疚了一路。
随之三人来到了忍校。
“嗯?”日向宁次看到忍校远处的大树秋千上,一个黄色头发的小孩渴望的盯着忍校来往的家长和小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