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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官居一品,配享太庙是文臣穷极一生的理想,那么封狼居胥,勒石燕然便是武将至高无上的荣耀。
试问哪个男儿不曾有过热血沸腾,壮怀激烈的年纪,幻想着手持三尺剑,身披黄金甲,统领十万铁骑纵横关外,驱逐异族,保家卫国,上,报效君恩,青史留名,实现自我抱负、中,马上封侯,告慰父母和列祖列宗、下,福泽子孙后代。
尤其是贾瑜这种有上进心、功名心、慈悲心的少年勋贵,更是做梦都在等这一天,大丈夫当如是也,霍景桓和辛幼安是他效彷的榜样,他曾对着上天立下誓言,此生定要给汉家百姓一个世界第一等民族的未来,以神京城为中心,用他超凡脱俗的眼光、学贯中西的知识、永不言输的毅力、失志不渝的初心,将大梁打造成一个万里之内尽汉歌的万国之国,不论前路如何艰难困苦,定要夙夜匪懈,至死方休。
冠军侯,有「功冠全军,无人可比」之意,它一直都是历朝历代的武将们心中最热切的期盼,最虔诚的信仰,自太祖皇帝在应天府登基称帝,改元建国,与前朝划江而治,分庭抗礼,再到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将整个北方收入版图,结束晋末数十年之间军阀割据,彼此征伐的混乱局面,完成天下一统,至今以逾一百余载。
这期间涌现出来载入史册的名将不知凡几,特别是在开国初期那个波澜壮阔,风云际会的大时代,用谋士如雨,将星如云来形容当时的大梁都丝毫不为过,但四帝陆陆续续所封授的七十七位侯爵中,却没有一人能享此不可遇也不可求的殊荣。
但,大梁第一位冠军侯,也是有史以来,继霍去病、贾复、窦宪三人后第四位冠军侯横空出世了,他便是天外来客贾瑜,一个文韬武略,高深莫测的旷世奇才,后世的学者和史学家们一致认为他所创的功绩百倍超过前三位的总和,而他的名字也成为了「冠军侯」专属的代名词。
待他将来被册封为宁国公后,这个爵位又一次沉入了历史浩如烟海的滚滚长河中,再也未被前赴后继的后来者们拾起,直到封建制度被彻底废除的那一天。
......
皇宫,上书房。
「陛下,非臣抗旨不遵,此爵号太过贵重,臣入仕以来的功绩还配不上,为了避免它被蒙羞,请您收回成命,待臣它年有幸替您荡平关外,您再封给臣也不迟。」
贾瑜没有被这天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清醒只在一瞬间,上述之言也是真心实意的,比起做承袭祖志的二代宁国公,他更想做举世闻名的冠军侯,可这个褒奖对他而言着实有些过了,他受之有愧。
「痴儿痴话,朕乃言出法随的天子,岂有朝令夕改之理?」景文帝上前扶起贾瑜,在他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沉声道:「不器,勿要觉得名不副实,亦不用在意他人如何评价,人生在世,俯仰无愧于天地和良心即可,霍去病十八岁能获封此爵,你贾瑜为江山社稷和亿万百姓做出的贡献比他还高,一战灭两国,如何当不得?」
贾瑜激动到浑身都在颤抖,拜道:「臣接旨,谢陛下厚爱,臣定不辱其名,但这十万两黄金和一千匹锦缎臣不能收,臣不缺银子用,请您把它们赏赐给天策军有功的将士们,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英雄。」
大半年来,酒厂已经给他带来近一百五十万两银子的纯收入,让无数人嫉妒到两眼通红,但这里面每一分钱都是有迹可循,干干净净的,别人没任何办法去从中作梗,毕竟这是皇帝亲手掌握的产业,谁敢动这块大蛋糕,那不就是活腻歪了吗。
永远不要低估四十二度白酒在当下带来的恐怖效应,这比做什么生意都赚钱,时至今日,各地市面上大部分地方名酒都破了产,勉强维持的也都在苟延残喘,消亡只是时间问题,为了开拓庞大的中层市场,酒厂按照贾瑜的
指示,又推出了透瓶香的平价版,去掉华丽却无太大用处的外包装,用的粮食也是陈粮,整体风味并没有多少变化,但价格降低了一大半,只要四两银子就能买到一斤,这个价格在普通百姓看来还是遥不可及,但那也没办法,就好比茅台,不是人人都能喝得起的。
这样一算,总收入就翻了一倍,有人估算过,仅透瓶香每年就能给朝廷带来三千万两银子的进项,这相当于大梁丰年时两成以上的赋税了,再加上玻璃制品这一同样吸金的后起之秀,两者强强联手,直接包揽了四成左右,有这两只聚宝盆在,景文帝再也不用担心会出现财政危机了。
景文帝同样财大气粗,不缺银子用,据战后细致入微的再三统计,这次不仅全部追回了之前在安南国采买物资花掉的五千多万两银子,覆灭安南国和扶南国后,缴获的战利品就价值三亿六千多万两。
二者虽是弹丸小国,但百年下来积累的财富是不容小觑的,去掉战争中方方面面的损耗,给立功将士的赏赐以及阵亡将士们家属的抚恤,朝廷这次入账近两亿四千多万两银子,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这笔钱足够景文帝做很多事,而且新增了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以及八百万子民,他们将会源源不断的为大梁提供赋税。
总的来说,以前后阵亡不到一万名将士(包括之前险些被安南国水师团灭的琼州水师,在海上遭遇飓风和海啸的威海水师)的代价取得如此局面,并不亏,就像贾瑜之前说的,若是能把安南国打造成一个远超两湖流域的巨大粮仓,持续哺育着神州大地,那么死再多人都是值得的。
生产透瓶香和玻璃制品的数十个工厂在关中、江南、淮南、河南这四个人口大道生根发芽,它们不仅能给朝廷创造出无可比拟的价值,还能提供至少十万个工作岗位,一定程度上带动地方经济的发展、文化的交流、贸易的往来,缓解了日益严重的社会矛盾,无数百姓将因此受益。
最重要的是它们推动了大梁由传统农业社会向工业社会转变的伟大进程,对这样一个幅员辽阔,底蕴深厚,潜力无限的超级大国走向海洋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
除此之外,还有热气球、望远镜、高浓度医用酒精这三样在战场上能发挥重大作用的宝物,这样一个又能打仗又能挣钱又能办事还忠心无二,道德和品行也没什么污点的臣子,哪个皇帝不喜欢,别说是一个冠军侯了,景文帝现在恨不得把贾瑜送到他们陈氏皇陵里当成祖宗供起来。
「准了,这里是朕和内阁拟订的封授名单,你看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景文帝递给贾瑜一本折本,他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上百行蝇头小字,有人名、官名和所授爵位名:
「晋平南将军,一等伯牛继宗为永城侯、晋威海水师总兵,一等子张玉为航海侯、封前军将军,锦衣卫同知李纵为三等伯、封前军左副将军,北镇抚司镇抚使柳湘莲为一等子、封前军右副将军,南镇抚司镇抚使位怀清为一等子、封前军护军将军,北镇抚司副千户贾琮为三等子。」
要单独拎出来说的是走了狗屎运的牛继宗,平心而论,他在这次入侵战争中立下的功劳比一举歼灭安南水师,打通海陆的张玉差远了,但他好歹是从开国八公之镇国公府出来的,总不能不晋升爵位吧,一等伯再往上就是侯爵,因而他借着这个大好机会挤进了大梁顶级勋贵的行列。
略过牛振、柳平等一众勋贵子弟以及其它将领、军官、兵士,贾瑜终于找到了他最感兴趣的四个名字,张英不曾像李纵那般一往无前,带头冲锋,却也得了个昭勇将军(武散官,正三品),还不错,要知道正三品及以上的文武散官是不能花钱捐的,要想获得,只能等皇帝降恩。
薛蝌只是白身,按理说不能到六部五寺这种主要的部门任职,景文帝看在
他劳苦功高,还是贾瑜爱妾亲兄长的份上,破格调他到户部任主事(从五品),不过以后再想往上升就难了,就算贾瑜手眼通天,也不好意思让一个连秀才都不是的人身居高位,那样绝对会被全天下文人士子抵制和唾骂,他们可不会看到薛蝌所立下的功劳,他们只会说贾瑜任人唯亲。
接下来便轮到贾琏和贾环这一对同病相怜的难兄难弟了,前者从五等将军升为二等将军,后者是贾瑜力保的人,他要给探春一个交代,故而贾环成为了一等男。
「公平公正,陛下赏罚分明,臣没什么补充的」贾瑜发自肺腑感谢景文帝给自己这个面子,把自己带去分润功劳的心腹、亲人、朋友全都安排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朕让人带你去沐浴更衣,你待会儿到慈宁宫一趟,太上皇要见你,晚上朕会在乾清宫设家宴为你接风洗尘,朕的子女们都会入席,你把嘉乐郡主也带来,你们婚期将至,是时候提前做准备了,我们坐下来商议一番,既然朕和皇后给你们做了这个高堂父母,不上点心也说不过去。」
「是,臣记下了。」
贾瑜有些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再次谢恩后便捧着斗牛服跟着黄门退下了。
......
慈宁宫。
「小子贾瑜前来聆听圣人教诲!」
贾瑜先喊了一嗓子,然后跪在台阶上朝里面磕了三个头,足足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是没什么动静,他只好继续跪下去,就在他浑身酸痛难捱之际,忽然看见那两扇紧闭的房门从里面打开了,一大团白色烟雾迎面而来,跟来到了仙界似的。
「冠军侯,进来吧。」
一道年迈苍老的声音传来,贾瑜躬着腰往里面走,在得到旁边一个老太监的示意后方才停下脚步,再次跪了下来。
「跪着做甚,站起来说话。」
「小子不敢。」
「不敢?哼!自朕四十多年前登基以来,你是头一个在朕面前自称小子的,为何不自称臣?朕难道就不是君吗?」
若是其他人听到这种诛心之言估计早就吓到腿软,甚至直接晕过去了,但贾瑜依旧平静如水,他心里十分清楚,这老头子要是想杀自己,哪怕是菩提老祖来了也拦不住,反正当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畏畏缩缩,还不如坦坦荡荡。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盘腿坐在蒲垫上的太上皇,复而把目光移至凋梁画栋,五彩斑斓的屋顶,大声道:「小子是当今天子的臣,不是您的臣,您是君不假,但不是小子的君,在小子心中,君者,只有当今天子和太子殿下二人,其余人皆不是,恕小子狂妄,想必您也不希望您在位期间时,您的臣子在高祖面前自称臣吧?」
那老太监上前一步,厉声斥道:「竖子大胆!竟敢如此与圣人说话,其罪当诛!」
太监是一个可怜的群体,大部分人心理扭曲乃至变态也是身体残缺而不能人事导致的,贾瑜很同情他们,可自己若是被一个太监训到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还自诩是什么大丈夫,干脆也把子孙袋割掉,进宫和他们搭伙算了,他撇了老太监一眼,不屑的说道:「本侯若是有错,自有当今天子处罚,哪里轮得到汝来越俎代庖。」
太上皇挥了挥手,让怒气冲冲的老太监退出去了,笑着说道:「好小子,人不大,胆子倒不小,你虽是贾代化的后人,但朕看你更像贾代善,有你掌舵,你们贾家再富贵百年不难呐!说得很好,你是皇帝的臣子,不应该在朕面前自称臣。」
「圣人明鉴。」
「朕近来身躯日渐沉重,五脏六腑似火烧般疼痛难忍,又时常梦见过去发生的许多事,怕是要命不久矣了」太上皇长叹一声,起身走到门外,看着庭院中一棵不知因何原由而死去的树,眼神
中满是不舍。
「恕小子直言,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人终有一死,古往今来任谁都不例外,此乃世间万物运行的法则之一,无人能改。」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首诗是你写的,你来告诉朕,这个世上真的有白玉京吗?」
合着这将死之人还做着长生不老,寿与天齐的美梦,贾瑜摇头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小子未曾亲眼所见,不敢妄下结论,圣人,这只是一首一时感慨的即兴之作罢了,乃是几句虚言,不足为信。」
太上皇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盯着贾瑜,问道:「你觉得朕在位期间的文治武功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功?死后到底能不能进白玉京?不用害怕,大胆的说。」
贾瑜不假思索,答道:「功大于过,在小子看来,八分功,两分过,若不是您提前布局,此次哪有这么容易就覆灭了安南国?至于能不能进白玉京...如果真的有白玉京,他们肯定会给您留一个最好的位置。」
「你回去吧!」
「小子告辞。」
......
出了巍峨神圣的皇宫,贾瑜纵马朝家里疾驰而去,时隔一年多,那个意气风发,名震天下的少年再次出现在了神京城的街头,他用身上那件金光闪闪的斗牛服圆上了在此之前人们对于他的种种猜测,纷纷感叹他真是与生俱来的天潢贵胃。
宁国府,内仪门。
「来抓我呀,哇哈哈哈~」
听到小角儿的笑声,贾瑜满心愉悦,正欲进去,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叔叔。」
用这个称呼的,除了住在后廊的娄氏,便只有秦可卿了,蓦然回首,她正俏生生的站在不远处,含羞带怯的看着自己,该说不说,她已然美到了极致,由内而外散发着成***性的强烈魅惑感,但凡定力差一点的人都要扑上去一吻芳泽了。
贾瑜内心躁动的火苗像是被浇上了一桶汽油,瞬间便演变成了难以扑灭的熊熊大火,他如今只想找晴雯她们把这股火泄掉,也顾不上失礼不失礼了,拱手道:「我有急事要处理,寒暄的话明儿再说。」
说完后扭头就走,复行数步,他觉得这样不妥,回头问道:「在家里还好吧?」
失落到惊喜往往只在一瞬间,秦可卿连忙道:「有劳叔叔挂念,侄儿媳妇一切都好,倒是您比离开前清减了很多呢。」
「那就好,你这是要做什么去?」
「春日漫长,在屋里无聊,想去西府找婶婶说说话,叔叔,侄儿媳妇瞧着您身上这件衣服和以前的好像不太一样。」
贾瑜笑了笑,道:「这是斗牛服,圣上论功行赏,给我封了侯,只因我这个侯和别的侯不大一样,故而穿了国公的赐服。」
「恭喜叔叔,侄儿媳妇不打扰您了,您去忙吧,侄儿媳妇晚上再来给您请安。」
秦可卿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又是个心思细腻,惯会察言观色的,自然能发觉隐藏在贾瑜眼睛深处那股呼之欲出的欲望,明白他说的急事是何事,心中不免有些羞涩,但更多的还是自艾自怜的难过。
我这不洁不净的蒲柳之姿,又怎么能消受得起你那细致入微的似水温柔呢。
「嗯,慢走。」
来到内仪门里,贾瑜看见小吉祥、小角儿、小梨儿、佳慧以及三五个不曾见过的小丫鬟在玩老鹰抓小鸡,这些小丫鬟有可能是西府的,也有可能是东府新买来的,家里原先那十个小丫鬟他都认识。
贾瑜把小角儿招过来,她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走上前,大眼睛中满是矜持,两只无处安放的小手紧紧捏着裙摆,摇了摇头小脑袋,
细声细气的表示不清楚。
「小丫头长大了,知道害羞了,来,亲我一下,不然我就断你三个月的月钱。」
贾瑜蹲下身,把左脸凑到她嘴边,小角儿左顾右盼一番,飞快的亲完后便捂着通红的小圆脸跑了,小梨儿大大方方的故技重施,小吉祥拉着佳慧各自亲了一口,她们四个早晚也是自己的女人,虽然年龄还小,但偶尔亲昵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宁安堂。
一个人都没有,贾瑜听见卧房里有人在说话,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一看,只见玉钏儿和香菱正趴在床上,脑袋贴着脑袋,掰着指头数一窝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
时值五月份,天气不冷不热,又是在家里,她们穿的很清凉,四条纤细笔直的小腿竖着,四只小巧可爱的脚丫晃着,让人心神荡漾,想入非非的香甜气息充斥在整个不大的隔间,二女并未察觉到身后有人,依然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悄悄话。
贾瑜用食指在香菱的脚心挠了挠,她吃痒,「咯咯咯」的笑着,扭过头道:「雪雁姐姐,又是你...啊?爷!您回来了!」
她爬起来扑到贾瑜的怀里,玉钏儿同样尖叫一声,冲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
「别哭别哭,林姑娘呢?」
香菱呜咽道:「姑娘在西府老太太那儿,爷,我们好想好想您,每天都想。」
「巧了,我也想你们,来来来,闲言少叙,时间紧迫,我们先办正事,这么久没碰你们,可想死我了」贾瑜把一窝喵喵叫的小猫扔到一边,将香香软软白白甜甜的玉钏儿和香菱并排放在一起,欺身而上。
......
荣国府,荣禧堂外。
「你再去那两只狐狸精窝前说些好听的,问问尤三小***这几天为什么不叫唤了,是不是因为嘴里被人塞了茄子。」
「奶奶放心吧,我这就去,保管把她骂到撞墙跳河!」秋桐拍着胸口保证道。
平儿好言劝道:「奶奶,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呢,你忘了瑜大老爷以前怎么说的了?要是逼出人命可就麻烦了了。」
王熙凤把秋桐打发走,叉着水蛇腰低声道:「我就是要逼死这两个小***,她们死了最好,也只会算到秋桐的头上,和我有什么干系,我都不怕,你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二弟他又不在家,谁敢管我。」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王熙凤一愣,她环视一圈,皱着蛾眉,又掏了掏耳朵,疑惑道:「平儿,我好像听到了二弟的声音,你听见了吗?」
贾瑜背着手从转角走出来,无奈道:「二嫂子,我大老远就听见你在这里密谋害人,给我添堵,你可真是我的好嫂子。」
「二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熙凤瞪大了丹凤眼,一脸的不可置信,旋即便故作镇定,伸手在贾瑜肩膀上打了一下,娇嗔道:「你差点吓死嫂子我了,好个爱作弄人的坏弟弟,回来也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好亲自黄土垫道,清水净街,搭彩悬花,大摆延席的欢迎你。」
「少跟我来这套,速去把秋桐叫回来,一天到晚乱来,我晚点再找你算账!」
王熙凤的声音很大,堂内的人全都听见了,先是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下一刻林黛玉就小跑了出来,贾瑜见到爱人,瞬间便换上了一幅面容,行了一个推手礼,笑道:「冠军侯贾瑜见过嘉乐郡主。」
林黛玉落下两行清泪,贾瑜走上前把她揽入怀里,轻声道:「妹妹,远走他乡的这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你,苍天有眼,终使我日行千里,跨越千重山,万道水,与你在此喜悦相逢。」
「瑜儿,你瘦了不少呢」林黛玉深深嗅着贾瑜身上的气息,还是最熟悉的
味道。
「无妨,都是小事,养几天就好了,走走走,进去看看二姐姐和宝妹妹她们。」
堂内。
看到贾瑜身上的斗牛服,贾母大惊失色,急问道:「瑜哥儿,你封国公了?」
贾瑜一一和迎春她们点头,然后看向目光躲闪,明显做贼心虚的贾母,笑呵呵道:「老太太,我怎么听说您又趁我不在家时伙同别人欺负林妹妹了?今儿天气不错,风和日丽,鸟语花香,往日的旧恨,现在的新仇,咱们一起好好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