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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后和他们说,我们能带着他们发财,不过一切都要听我们的安排。等大家都互相通过气后,想走医草药这一行的,三日后 辰时初,在你家门口集合,我有事情宣布。”
花秋月交代完事情后把刘嘉乐打发回去,并约定明天一早赶去流水镇,把昨天采摘回来的桑椹子加工了,不然那些桑葚子可是留不住的。
刘嘉乐回家后去上房找了刘里正回话。当刘里正知道现在事事都是月丫头在拿主意后,更是异常吃惊,惊讶得合不拢嘴。可想到小丫头不管做什么,都有一个老师傅在后面兜着,便放了心。
孙普业若是知道刘里正所想,一准‘呸’一声。这小徒弟主意正着呢,老夫老得骨质疏松了,哪能兜得住!
一夜无话,第二天卯时,刘嘉乐便赶着牛车来到石房子接花秋月去了流水镇。
谁知,当牛车赶到村口的时候,就被等在那里的落雪拦住了。
刘嘉乐只是以为,这落雪也是和往常,等在村口坐车的人,于是停下牛车让她上车。
花秋月默不作声,无视还没上车,那小眼神就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落雪。
这落雪在自己身上必有所她所需之物。
花秋月开始暗暗戒备,虽然她不知道虎视眈眈,不安好心的落雪有什么目的。
“月小姐,你不认识我了没啊?前两天我还去了你家呢。我可是你小婶婶。”落雪套着近乎。
“我娘不让我认你做婶婶啊,谁都说你名不正言不顺,对了,名不正,言不顺是什么意思?”花秋月童言稚语无比的天真无邪。
赶着牛车的刘嘉乐都快笑喷了。合着这个女人以前招惹过月丫头啊,早知道不让她上车好了。不过月丫头这战斗力杠杠滴。
落雪姣好的面上一阵扭曲,强颜欢笑:“你这孩子,不要随便乱听别人嚼舌根。婶婶问你啊,你家是不是有一本很厉害的书啊?”
书?她要找的是书?什么书用得着这么小心翼翼,虽然现在的书籍算是贵重的,可是也不至于如此隐晦旁敲侧击暗暗打听啊。
是武林秘籍?打狗棒法还是蛤蟆功?或者是葵花宝典?
花秋月一想到‘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句话,就一阵恶寒。
“你要找什么书?是三字经呢,还是百家姓?还是我师傅让我背的草药图谱。你给我五十两银子,我借给你回去看两天。”
真是掉钱眼里了,这基本破书借两天还要五十两银子。小孩子家家,知道五十两银子是多少么?落雪不削地撇嘴。
“我是说有没有一本古怪的书,上面有很多新奇的东西,比如说有没有什么起死回生的秘术什么的?”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落雪的呼吸急促,气息不稳,两眼瞳孔收缩,若不是花秋月离得近,还真看不出她的异样。
花秋月心下一咯噔,难道落雪潜伏在老花家就是为了一本神乎其神的书?可是落雪是在自己还没有给李老太太做人工呼吸之前就已 经来到了老花家。
难道老花家还有什么秘密不成?
“我没见过你说的那种书啊。”花秋月神情坦然得不能再坦然了。
坐在车辕上的刘嘉乐哈哈大笑:“你这人真逗,哪有这种书啊,什么起死回生,现在就是我也懂了,下回遇上这种事,都不用月丫头上,我就成。”
落雪心下失望,不过这老花家经过这么久的探查,已经确定就是当年的华家,东西不在他们手上,在谁手上?或许这丫头没自己想象的那么蠢。
要是真是很蠢的话,自己不会处处在她那讨不到好。看来是个极其早慧的。那么就不能用对付普通孩子的手段对付她了。
不过既然现在问不出来,那她不介意用点非人的手段了。
花秋月心惊胆颤地看着落雪露出阴毒,狞恶的表情。心中警铃大震。不行,这人就是个蛇精病,以后要离她远点。
牛车还没到镇上,落雪便施施然然地下了车.在下车前,她容颜逼人的脸上绽放着甜得腻人的笑容,一只冰凌凌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抚上花秋月稚嫩的小脸。
落雪的声线压得低低的:“小丫头,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慧则伤身’呢?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的。奴家要回去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要是想起来的,可以来找我的。是吧?小丫头.”
花秋月被她冰冷,湿腻仿若毒蛇信子的手舔上脸颊,全身汗毛倒竖,脊背寒凉入骨。不由打了个寒颤。
落雪很满意花秋月的反应,提起袖子掩住口鼻,咯咯咯笑得乱颤,扬长而去。
刘嘉乐拧着眉,转过身问花秋月:“她要下车就下车呗,干嘛要像老母鸡一样笑?”
远处得意的落雪听到刘嘉乐这个莽夫的话,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一头栽在地上。转头很盯他们一眼:你们等着,等东西拿到时,也是你们没命时。哼!
花秋月如芒在背的感觉,奇迹般地白刘嘉乐插科打诨的话给驱走了。敛了神色,平静地说:“蛇精病的世界我们理解不了,不过要是敢上来乱咬的话,不介意把他们的七寸打断了。”
刘嘉乐听不懂明明在说刚才那个女人,怎么突然说到蛇了,就是有蛇,那蛇也不敢来啊,自上回要进山的时候,月丫头给每人配备防蛇虫的药还挺管用的,晚上都不用怕蚊子咬啦。
没了落雪这个膈应人,坐在牛车上,花秋月一路和刘嘉乐有说有笑进了流水镇。牛车停在挂上更名为百草味匾额的新宅子门口。
等他们进了门,才知道余多已经领着一群孩子在洗桑葚子,看着已经快把所有桑椹子都洗净,摊在新竹席上晾着水。
花秋月感叹道,真是一群省心的家伙。就连小八也在忙前忙后清洗别的草药。
“小八?你感觉怎么样了?活不多,你让他们做呗。”花秋月上前检查桑葚子沥水的情况。
“月姐头,我现在没事,浑身都是劲,对了,今天马哥和罗哥怎么没来?”
经常翘课的马志辉和罗伟诚被赵老夫子家访了,花秋月才知道这两个逃学逃成了惯犯,逮住他们一顿说教,和他们说好,以后下响午后放学后,让刘嘉乐回月湾村接他们一趟。
不用每天逃课,还能有车接送,两小当即忙不迭点头应允,主要是赵夫子的板子太响亮了。
检查过药材,花秋月拍拍手,让他们集合,准备分配任务。
行脚商队还有一个星期就要过来了,他们得准备好足够的药材才行。
“余多,你今天带着七岁以上的孩子跟着嘉乐叔再去靠背山把剩下的桑葚采摘回来,等未时时志辉哥他们到了,咱们再一起上课。剩下的人都跟我学熬制桑葚膏好不好?”
有事做的小朋友们个个都认真负责自己的任务。各自忙开。
因为做桑椹膏需要蜂蜜,花秋月跑回怪房子那里,把师傅藏着的一大罐野生山蜂蜜都抱了过了过来,被孙普业一路追着回到百草味。
可是看到孩子们个个顶着炎炎烈日在摊晒,分拣着草药,孙普业却上前去一一指点。
等熬制了一个小时的桑葚膏加入蜂蜜,越来越粘稠时,孙普业干脆撸袖子亲自上手。
花秋月头瞄了一眼口是心非,刀子嘴豆腐心的师傅,偷偷笑了。师傅永远是那么可敬,可亲,可爱。
等熬好一锅,装在准备好的一个个小陶罐子里,看着百来个小陶罐,花秋月心潮澎湃,毫不吝啬地夸奖着大伙。
“你们都是最棒的,这些只是开始,等以后我们还能做出更细致的药,更好的药,我要让你们在历史上留下一笔浓重的笔墨。”
虽然很多孩子都挺不懂月姐头的意思,可是能得到那么厉害的月姐头夸奖,那是极美的事情。只要月姐头高兴,他们就高兴。
等大伙儿又开始如火如荼地准备开始熬下一锅时,花秋月让孙普业帮忙盯着,她独自回到怪房子配药。
虽然师傅在制药的造诣上市她拍马也不及的,但是关于落雪这个蛇精病的事,她并不想让师傅知道。免得他老人老劳心劳力,她实在是拖累师傅太多了。
制作迷药如果是西药,花秋月可以讲出一堆化学反应,就是三挫仑她都可以试试。只是没有化学仪器,她只能尝试着用中草药来提炼迷药。
中医书中曾说‘神仙醉,押不芦,曼佗罗等药食之令人轻身通神见鬼。’这说明中草药中,曼陀罗肯定是做为迷药的一种成分。
花秋月以曼陀罗为主,尝试着慢慢加入川乌,草乌,茉莉根与莨菪。
虽然她第一次做出来的药不知道有多大的威力,对付人行不行,但是当她暗搓搓地,把经常来师傅这偷吃的猫,迷了一下。
结果那只头大脸圆,色彩斑斓,肥嘟嘟的大花猫,只来得及向害它的花秋月叫了一声,就倒栽葱似的,从墙头一头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