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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理志》是一本古老的书,泛黄的书页却被保管得很好,最主要的是一本手写本,天啊,这可是原著呢。
写《地理志的人估计是个怪咖,不画官道,劲是记录一些偏僻罕至之地。比如上面就有一篇:论靠背山靠的是什么?
住在靠背山下四野八乡的人都知道,靠背山后背那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啊。靠什么?靠空气咯。
可偏偏这本书就信誓旦旦说后面是苗疆最贫穷的地方,并且有个极忧郁的名字----遗忘之地。
得了吧,南疆谁不知道是在南边,靠背山在哪?东边耶。
估计是师傅京城的老朋友把这本地理志当成话本寄过来给师傅消遣消遣吧。
这次是偷偷跑上山来的,仗着在师傅那偷偷拿了几包药粉防身,胆大包天的花秋月偷偷打起了石斛的主意。石房子就坐落在靠背上脚下,出了门,拐个弯就能上山。
哼着歌儿,抄近路,很快就到了这次的目的地,一处绝壁断崖。
经过前几回的探查,此处石壁温暖,湿润和半阴环境,皆是石斛生长的好地方。只是上回没有备上工具,索性只能下回做足准备。
在一山坳处拽上准备好久的蔓藤。将蔓藤系于粗大的树干上,扣了个死结,用力抖了抖,感觉结实后,在将另一段系于腰部,就这么顺藤而下。
温暖而又湿气重的地方,当温暖潮湿的地面空气上升,达到一定的高度时,空气中的水蒸气就变成了美丽多姿的云朵。
吊在悬崖上空的花秋月置身于一片云雾中,飘飘渺渺,犹如坠入人间的精灵。
“咦?啊大,上面有人呢。阿妈说的都是对的。”崖地一灵动俏皮的女子激动得晃动着男子健壮的手臂。
脸如刀削,面容坚毅的男子眉眼里满是宠溺地帮女子把风吹乱的头发捋到耳后。
“喂~~!”奇装异服的女子两手做喇叭状,朝峭壁上的花秋月喊道。
此时的花秋月正踩着峭壁的缝隙间,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够向不远处的石斛,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鼻尖滴落在粉红的唇瓣间。
正全神贯注的花秋月被崖低的女子一声‘喂’给吓得一脚踩空,顿时四周被风化的小碎石随着花秋月的碰撞簌簌往下掉。
惊慌失措的花秋月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耳边的风呼呼刮着在脸颊上生疼生疼的,身上的衣裳被刮得咧咧做响,感觉和坐跳楼机差不多。
看到因为自己一声呼喊致使小朋友从高空坠落的女子,眼睛瞪得溜圆,脸色煞白,如泥塑木雕般呆愣住了。
几息之后,冷静下来的花秋月终于抓住了捆绑在自己腰间的粗藤条。现在只能尽力用臂力牢牢撰紧藤绳,这不像蹦极,蹦极上有弹力绳,下有水。花秋月很肯定她要是衰到掉下去,肯定马上去轮回路上走一遭。
或许是因为藤条很结实,或许是因为还不到三十斤的花秋月太轻了。命运再一次眷顾了她。
除了被拉伤的手臂,坠落时摩擦的伤口后,乱糟糟的头发,破损的衣裳都可以忽略不计。
女子仰头看到已经停止急速下坠,现在被吊在半空中随风晃悠的小朋友,用力压压胸口,窒流的血液才缓缓涌向心脏。
被称呼做‘啊大’的男子摸了摸女子的头,交待道:“道歉!”
女子嘟了嘟嘴,听话地点点头:“小妹妹,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叽里咕噜的苗语哪是花秋月听得懂的,再加上现在的她是应接不暇的状况。被悬挂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的感受真心不好受。
得不到回应的女子跺跺脚,嘴里更是一连串的叽里咕噜。
一旁沉默的男子蹙了蹙眉,拍拍女子的头,接着用非常晦涩的语调开口,说的正是汉话:“对不起?对不起!”
花秋月有点无奈地看着一对穿着奇装异服年轻的男女在那想和她聊天的样子,满脸黑线。没看到姐现在都自顾不暇了么?哪还有时间和你们聊天啊。
不过这对男女是打哪儿来的呢?对啊,花秋月眼睛一亮,想起那本很不靠谱的《地理志》,顿时来了兴致。
“你们打哪儿来?”离得太元,说话只能靠喊的。小花同学瞅了瞅山崖,这么大的声音不会造成山崩吧?
“村里。”依旧是男子在回答,并小声地和身边的女子翻译着。
哟,我这一下子高大上了,成了别人嘴里的城里人咯。花秋月咯咯一乐:“你们干嘛来啦?看你说话都不利索,出门会迷路的。”
“利索?”男子眉头都快要拧到了一起去了。
“利索就是言语、动作灵活敏捷。”解释完的花秋月看到仍旧茫然的两人,只好像教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就是又快又好。”
秒懂的男子脑补:外面的世界果然和啊妈所说的那样,简直深不可测,看吧,多点大的小不点竟然妙语连珠,徒手攀岩。看来我还是不能心心念念想要出去。
花秋月还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倚在峭壁上休息的花秋月干脆和两人聊上了天。
经了解男的叫‘啊大’,男子唤该女子为‘啊芳’据花秋月自己观察,这两人应该是友情之上,恋人未满。
他们那个村可真够大的,里面生活着两千多人。
这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根据男子连说带比划,花秋月终于弄明白,这就是两个驴友嘛。具有探险意义的驴友。他们村子里有一个传言,本来除了被封掉的路外,这里可以找到让他们出去的路。
以前也有满腔热血想要改变现状的人来到这里寻找出路,只可惜,这里除了高耸入云的光滑峭壁什么也没有。
在知道小娃娃是个有师傅的药童后,,就连原来颇为安静的啊芳都激动异常。脸上表露出亲近讨好的表情。
意思很明显,他们想换药材。
花秋月小朋友很苦恼地望了望耸入云宵的山崖。那得编多长的绳子?能不能当我们没见过。
原来他们一个‘村’的人都住在一片与世隔绝,四面峭壁的谷地中,两千多人的吃喝拉撒,除了日常自给自足外,其他的都异常匮乏。
怪不得这两人穿得像蹲桥洞的。
花秋月表示理解。也就是说他们一个‘村’的人就像被关在一个盒子里,还是一个资源枯竭的盒子?真够倒霉的!谁特么无聊关他们做什么?怎么关?
想不通,又严重语言障碍的小朋友索性丢开不想。看他们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吧,就当日行一善好了。
答应下来的花秋月算计着回去要搓多少绳子才够,还得叫上小罗和小马同志。至于他们‘村民’给不给银两,给多少银两,那是没指望的,谁会指望一个山顶洞人有一天会出来捐款呢。
知道他们需要一些平常的药后,答应两人五天后再到这里来取药篮子。歇息够了的花秋月又开始了她苦逼的攀岩。
对花秋月来说,今天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石斛还没采成,弄得全身都是擦伤,还搞了次慈善。
郁闷的花秋月赶着夕阳回到家,乘着李娟还在厨房忙活,偷偷回房间换洗干净才敢出现在李娟面前。还好早在一岁会走路的时候就强烈要求要自己洗澡的她,现在省事了很多。
但是在一个母亲眼里,哪怕脸上有个蚊虫叮咬,都会被发现的。
摆上饭菜的李娟随口询问:“乖囡,你今天怎么这么晚咧?”等把视线投到小女儿身上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
感觉李娟有点创伤后遗症的花秋月肯定不能告诉自己的亲亲娘亲:娘啊,我今天出门掐指一算,今天合适日行一善,于是今儿你闺女跳下悬崖拯救失落之地的人类去了吧。
花秋月一边给自己娘夹菜,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哦,今天看罗伟城不顺眼,跟他打了一架。”哦买噶,手好疼。
“啪~”李娟气得把筷子一拍:“这个臭小子,你才多大,他怎么下得了手。下回不许他家来。我看到一次赶他一次。”
花秋月忍者笑默默在心中给罗伟诚点了根蜡。怎么办呢,死道友不死贫道。
此时的罗伟诚正就着油灯包药材呢。
身兼数职的罗伟诚现在可是很忙的,职位分别为:执行总监,业务总监,财务总监,呃,现在在客串包装工人。
高大上的CEO罗总还是有员工管理的。
不过是个义工没薪水的那种-----灰马,马志辉同志。
流水镇虽然属于一个安宁小镇子,并不繁华。但是,花秋月却知道,离流水镇不足一公里的地方可是有官道的地方。要不当初小公子也不会选择在流水镇歇脚了。既然在流水镇卖不出药材,那就卖到外面去啊。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嘛。
四通八达的官道有什么?每个月都会固定有行脚商人路过啊。
撒娇耍赖让师傅领着采一些好炮制的药材,等学好几味药材的采摘炮制后,花秋月带着一罗一马三人组采摘炮制好一麻袋草药,然后就跑到官道上蹲点了。
这一天,风和日丽,恩,快到晌午的时候会热风烈日。
等了三天的三个小屁孩,汗津津地排排坐,蹲在马路牙子上,马志辉依旧安安静静做个美少年,罗伟诚已经很不耐烦了,可看到自己身边比自己还狼狈的小丫头,到了嘴边所有的抱怨都在口腔中滚了滚又慢慢咽了回去。
也算励志三人组运气爆棚,要是衰神临位的话,没准商队刚过,他们才去那蹲点啊。
这时,不远处,烟尘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