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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东西七零八落。
周行宵走近女孩,她现在很安静。
先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脸。
“小疯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闹。”
紧接着给她松绑,她手臂上全是红红的印子。
“你看起来比那些人好,她们竟然绑着我,等我告诉爸爸妈妈和我姐姐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们!”
周行宵看着她愣了两秒钟:“你……记得爸爸妈妈和姐姐吗?”
“我又不是傻子。”
“那你记得我吗?”
秦绯微微睁大眼睛。
“我是你丈夫。”
“丈夫?”秦绯愣了一下,随即不好意思地笑笑:“很抱歉,我不记得你了。”
“没关系。”
秦绯扫了一眼一地的狼藉:“这些,都是我做的吗?”
周行宵:“嗯。”
秦绯嘟嘟嘴:“那我……叫我爸爸妈妈和姐姐来这里赔给你好了。”
周行宵本来想说不用赔,可是看着秦绯瞪大眼睛的样子,也狠不下心来。
“你跟他们关系很好吗?”
她踢着腿,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废话。
“当然了,他们都很疼我的。”
男人眉头紧锁。
她扫了一眼周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里是哪儿啊,我好想回京城,也不知道姐姐的病怎么样了。”
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这里不是京城。
而且,还突然有了一个丈夫。
周行宵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一回头发现女孩的眼神在注视着他。
秦绯看着他,没想到被人抓个正着。
妈呀。
长得也太好看了。
“怎么了?”他目光有些关切。
“我……我有些饿了……”秦绯随便扯了慌,“有吃的吗?”
男人闻言,身子顿了一下。
她好久没好好吃一点了。
吃过东西以后,秦绯举着自己的左手问他。
“我们不是结婚了吗,那为什么我手上没有戒指?”
而且,她左手好像有伤一样,触碰就会疼。
是被人用什么东西砸过吗?
周行宵闻言,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东西。
“好漂亮。”
“可你左手还有伤,以后。”
“哦。”
秦绯吃完饭以后,悠哉悠哉地躺倒床上。
看来这里也不会伤害她,她悄悄看过,里三层外三层看的人很多。
这时候,突然她感觉到身侧的那一方塌陷—
又惊又喜。
她悄悄地扫了一眼,一张有棱有角的脸顺着精致的下巴看去。
闭了闭心神。
矜持一些。
她的记忆一片空白,突然冒出来一个这么大的丈夫。
这这这……
男人像是习惯一样把她搂在怀里。
她的身边全是他的气息。
这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周行宵睡意全无。
刚刚宫湛接二连三地警告他,秦绯现在很有可能会发狂伤人。
疯丫头—
秦绯犹豫着要不然自己往那边靠一靠。
突然,感觉到屁股上狠狠地被人打了一掌!
心里又羞又气:“你干什么?!”
父母和姐姐都没有这么做过。
她竟然被一个大男人打屁股了—
周行宵把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要是再敢胡闹,就把你扔下去。”
这几天,续珩洲周家新任家主上位。
迟迟没有召见四大家族和六宗罪,人心惶惶。
而且上任家主连同自己的妻子弟弟都被周行宵关在了jmi。
一意孤行。
四大家族和宗罪们都在想方设法打探周行宵的心意。
而此刻周宅也乱成了一团。
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那个女人突然抓狂!
直接攻击别人!
有个佣人好奇进去看了一眼,就尖叫着跑了出去!
这分明就是个疯子,是个怪物。
岑于拦住周行宵:“先生,您现在不能进去!”
还不知道小夫人会做出来什么事情!
周行宵的眼神很冷静,此刻他也是个疯子。
“滚开。”
“先生!那瓶药是小夫人自己服下去的,是您亲眼看见的!”
“我知道。”
她脾气那么傲那么倔,才不会愿意被什么东西所掌控。
随即头也不回地进了那个房间。
她头发披散着很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来惊慌的眼神。
“绯绯,别害怕,我不是你的敌人。”
周行宵找准时机扑在她身上,紧紧地抱着她。
任由她怎么反抗,怎么打他。
周行宵都没有放手。
“绯绯不怕,别怕。”
她现在很危险,对她自己也是,很有可能会伤着她自己。
“你凭什么禁锢我,凭什么,凭什么!”
“我不想!我不想!你听到了吗?”
紧接着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口腔里弥漫着令她兴奋的味道。
周行宵皱着眉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别怕,我什么都答应你。”
他不能这么自私,她这么向往浪漫和自由的人,就应该跑出这片让人窒息的地方—
直到怀里的女孩彻底地安静下来,周行宵眉头微皱,她安静下来了。
“绯绯,绯绯。”
他看见女孩整在低头舔舐着他手臂上的伤口。
看起来就像是血液对她此刻有莫名的吸引力。
周行宵神情紧绷,突然想起来那句相生相克。
他是她的劫难,也是她的救赎。
怀里的秦绯最终变得乖乖的,又仿佛变成了那个受人宠爱的女孩,睁着眼睛看着他:“我……我……我伤害了你吗?”
“没关系。”他紧紧地捂住她的眼睛,“你太累了,需要休息而已。”
“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周行宵安顿了疲惫的秦绯。
他明白了,她在发作的时候会分裂出几种人格。
有些是她内心中最崩溃的想法。
有些是她曾经幻想过的父母姐姐宠爱的人格。
可唯独没有那个真实的秦绯。
那个人格有可能已经死了。
最爱他的人格,有可能已经死了。
他的妻子,不愿意再和他见面了。
等到宫湛过来的时候,看着他一身的狼藉。
“你说你……老大,你这,又是何必呢?”
让一个年轻人死,先从精神上杀死她,这很容易。
他从未亲自见过病毒发作时候的人。
很不好受。
他原本以为,对于周行宵这样的人,忘掉一段平淡的婚姻会是很简单的事情。
尤其是,趋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谁会选择一个祸害留在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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