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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地区的动乱,远在洛阳的刘预并不知道。
现在他正准备进一步加大对西域,包括河中的控制的。
其中一个重要的手段,那就是继续往哪里派遣被贬责的官吏,还有许多的罪犯,还有许多代补位的候选官吏。
这些人都是高门大族中的失意之人,在被刘预提拔为官吏之后,全都是一门心思的想着往上爬。
现在刘预把他们都派到了西域都护府这个荒蛮之地,这些人不仅没有什么失望,反而都是一个个想要更加卖力的表现。
因为刘预告诉他们,对待西域都护府的态度就要拿出当年姜太公封疆齐国的姿态。
他们这些官员的使命,就是要在西域都护府教化这些野人蛮族,让他们都是归属于汉人的教化之中,一如当年姜齐消灭西域、莱夷的状态。
听到刘预的解释后,王则却更加充满了忧心。
“陛下,西域都护府毕竟太远了,道路不便,难道就不怕他们这些人当中出什么乱臣贼子吗?”
王则的担忧也属于正常。
西域都护府的地盘,大都在荒漠老林之中,又有辽东和草原的阻碍,中原的王朝要想实际掌控,自然是少不得费一番心思。
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养虎为患。
不过,这个问题刘预早已经想到了。
刘预拉了一把王则的小手,让她坐到了自己旁边。
“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是想过了。”
“所以我才让高宇文去替代乙弗利,当这个西域都护府的首领。”
王则依旧没有是明白刘预的意思。
“陛下此话何讲?”
“乙弗利已经是没有了权威,留在那里也不过是个废物,西域都护府的大族都是蠢蠢欲动,其他的王族成员也都是有了取代的心思。”
“如今有我们的汉军在背后坐镇,高宇文一个女流,也可以把他们压制的服服帖帖。”
“但是如果没有汉军的支持,高宇文瞬间就会被那群西域都护府大族和王族给撕碎,所以她不敢起什么异样的心思的。”
“而且,就算是高宇文想要有什么心思,朕派去的那些官吏,也绝对不会跟她一起的。”
刘预对于这一点非常的有信心。
现在的中原士人,虽然许多人都是骄奢淫逸,非常的拉胯不堪,但是内心的骄傲还是非常充足的,哪有什么跟着一个番邦女子造反的道理。
那家族名声还要不要了?
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最重要的是,自家的性命可能也不能要了。
“怕就怕以后再有什么问题。”王则又是说道。
刘预自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等到高宇文把西域都护府的局势稍加稳固,我就会把她召回来的,留下的官吏将会代替原来的西域都护府王族统治。”
“将来若是宇文有了孩子,那就遥领一个西域都护府的西域都护头衔,每隔几年去露露脸,真正的掌权者都是朕派去的官吏。”
“这样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整个大汉朝廷的声望就将完全取代。”
“把现在的西域都护府人变成将来维护大汉的急先锋,去征讨那些北面的扶余、肃慎和邑娄等更加野蛮的远夷,岂不是两全其美。”
刘预非常得意的说道。
其实,刘预对付西域都护府的方法要更加的详细和复杂,并不是如此的简单。
先是把西域都护府王族的威望慢慢消灭,然后再把西域都护府大族豪强一点点的分化。
通过一次次的征战,把西域都护府大族中的强者要么消耗疲弱,要么就是升迁搬离西域都护府故地。
这种办法就是历史上大唐对付西域都护府的办法,对于落败的西域都护府可谓是宽容至极,却取得了比屠杀更好的效果。
王则听明白之后,心中的担心也是满满放下了。
现在的国中主要任务就是休养生息,通过源源不断的征战增强国力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若是能把西域都护府变成对于鲜卑和西域的鹰犬,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就是不知道费这么大的力气,去经营一个比辽东还要远的地方,到底是值不值得。”王则轻声的说道。
刘预一听,立刻就是笑了起来。
“当然是非常值得,或者是非常的必须。”
“非常的必须?”
“不错,就是必须要这么做的。”
“可是,陛下不是也已经说过,西域都护府兵少力弱,连慕容鲜卑都打不过嘛?”
“朕说的这些,也是对的,不过却只是针对现在的情况。若是要论以后的话,西域都护府一旦放任其不管,极有可能重新壮大。“
刘预对于这一点是深信不疑的。
且不说历史上的一方祸患西域都护府,就算是东汉王朝以后,西域都护府也是屡屡侵犯汉朝的边塞疆域,哪怕是被汉魏轮番教训,也都是稍作休养就是卷土重来。
西域都护府的祸患程度虽然远不足以和胡羌之乱想比,但是其发展的趋势却是越来越强的。
“那更远的肃慎、邑娄等远夷呢?妾可是听说,他们那些野人除了一些兽皮珍珠就再也没有什么物产了,甚至于连铜铁都是不怎么拥有,也值得去征讨教化吗?”
王则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比西域都护府更远的蛮夷,但是她从书上还是见识过不少的记载的。
这些顶着各色名称的遥远蛮夷,曾经在周天子时代,就开始向中原王朝进贡。
不过,他们进贡的东西都是一些及其落后的玩意,比如什么巨大的驼鹿啊,凶猛的猎鹰,或者是什么作箭杆的木棍。
总之都是一些稀奇古怪,却没有什么太大价值的东西。
“哈哈,朕想要去征讨这些远夷,却不是简单的为了什么贡品。”
“难道是为了德泽四方?”王则开着玩笑说道。
“那当然也是有一点此等心思的,不过也不是主要的。”
刘预耐心的继续解释道。
“那里的千里密林,虽然是苦寒之地,但却是有着最好最肥沃的黑土地。”
“黑土地?”
每年春天郊祭天地的时候,天子总会以五色土作为祭祀的必需品。
其中就是有这黑色的泥土。
王则一直知道有黑色土地,却不知道竟然是在西域都护府还要往北的蛮荒之地。
“不错,就是肥沃的黑土地,只要开垦荒地出来,撒上种子,那便是一年悠闲等到丰收,根本不似中原如此劳作。”
刘预这话说的其实就是有些吹牛了。
古代东北地区的土地虽然肥沃,但是要想开荒耕种的话,必须要有两大问题要克服。
第一个就是完全一片蛮荒状态的土地,必须要提前下大力气经营,然后才能变成高产的土地。
第二个问题,就是这片土地虽然地广人稀,但是却都有各自的主人,也就是当地好战的肃慎、邑娄等部族。
而肃慎、邑娄这些部族,正是日后叱咤东北的渤海、女真的先祖。
刘预的一番吹嘘,简直就是要把此时的东北描述成桃花源了。
有着最肥沃最富饶的土地,只有一些使用鱼皮兽骨的落后蛮族,简直就是建功立业的绝佳场所。
王则听到之后,立刻就是大为动心了。
在看到王则动心后,刘预也是在心底窃喜。
他的目的,就是要让王则把这些地方看成绝好的地盘。
因为如今的王则,已经成了太原王氏在中原的最大靠山了。
什么王昌、王赞等州郡将领,都是统统没有王则这个皇后管用的。
本着为家门增添荣光的自觉,许多的太原王氏子弟都是纷纷向王昌、王赞等人自荐,想要谋求官职出仕。
人数实在是太多了,最后全都被打发到了王则这里。
对于这些宗族的叔伯兄弟,王则是非常的为难,既不敢大肆重用他们,也不好拒绝。
现在经过刘预这么一说,王则立刻就是有了新的想法。
既然刘预将来想要下大力气治理西域都护府一带,那自然是需要更多的人。
听着刘预的意思,若是做的好的话,裂土封疆也就是易如反掌,虽然是分封在当地蛮荒,但却能算上高官显宦了。
王则立刻就是有了办法。
把那些有学识、名望和上进心的宗族子弟,都留在邺城慢慢发展。
而那些一无所长,只知道天天求官的宗族子弟们,统统都打发到西域都护府那里教化蛮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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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
一座高大崭新的门楼,如同是巍峨的高山一般,就这么出现在了纳石盘陀的眼前。
纳石盘陀一脸的卷曲胡须,都变得颤巍巍的。
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
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
,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他已经是激动的嘴唇发抖,努力吞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才是堪堪平复了一下心情。
“纳石盘陀,快过来!”
忽然,一声凉州口音的叫喊,把纳石盘陀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
纳石盘陀立刻换上了康国人与生俱来的和善笑容,垫着小步就走了过去。
“张家的郎君,有何吩咐?”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
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
纳石盘陀满脸堆笑。
一名穿着柔软皮袍的汉人男子,对于他的谄媚早已经是习惯了。
他用手一指纳石盘陀,对着城门口一名执勤岗哨的汉军小头目说道。
“军爷,你看看,他还会说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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