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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地上的江毅哪里还顾的上君子之风,一个踉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凑到白子翁身旁,上气不接下气道:“前辈……故意的吧……”
“哎!哪里话!”白子翁无辜的为自己的辩解道。
“你!”江毅还未曾说完,便听见那祁仙殿内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可是百草谷的人来了?”
白子翁看了看几个人,歪了歪头,说道:“几位,进去吧。”
江毅还要说什么,被舟横提着后脖颈便进了那祁仙殿。
几人踏入祁仙殿,便被入眼的金尊大佛晃了眼睛,那大佛就立在大殿正堂之上,足足有十个人一般高,大佛微垂眼眸,仿佛在俯瞰苍生,手作拈花,恰似一把座椅,而那座椅之上,正有一个头戴金莲冠,身着幽蓝长袍的中年男人,那男子慵懒的靠在佛手上,眯起眼睛打量着缓缓走入殿内之人。
青黛几人看向大殿两侧的红木柱子,各有六根,共计十二根,细细望去,那十二根红木柱上雕刻着不同样式的花朵,兰花、梅花、桃花、牡丹、芍药、石榴、荷花、紫薇、桂花、芙蓉、菊花、水仙。
簇簇精细,朵朵欲放。
每一朵花旁还有题词,譬如兰花旁的题词乃是“滋兰九畹,树蕙百亩。”
而大殿之中还有四人,一个貌美的白衣女子,和两位年轻的男子,还有一位看起来和殿上之人差不多年岁的中年男人,他们面带笑容,纷纷向几人投来温和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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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看了看四周,嘀咕了一句:“这什刹海……明明是地府阎罗,让他弄的跟佛堂似的,还有这些看似文雅实则浮于表面的诗词画作,啧啧啧,杂了。”
几人走到了大堂正中,裴衡抬眼看着佛手上的那人,问道:“你便是什刹海?”
“小子,敢直呼教主大名,活腻了?”白衣女子挑眉看向裴衡,手指微微晃动,便见她周身缓缓漂浮出了一串红色的剪纸小人儿,围着她的周身转动了起来。
舟横惊愕道:“阴婆?”
“呦?认识老身?”白衣女子明媚一笑,上下打量着舟横,缓缓走上前来,说道:“模样生的倒是不错,舟玄那股子少年之气倒是都传给你了。”
裴衡眉头一皱,问道:“你认识我父亲?”
阴婆点了点头,站在他面前,说道:“我不光认识你父亲,当年你父亲还曾求取于我,只不过我没看上他,不然现在你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江毅默默道:“刺激!”
话音刚落,只见阴婆突然抬手,她周身那些纸人便飞速的飞了出去,附着在了几人的后背之上,舟横和江信庭极速闪身,可那纸人速度之快,两人闪身的功夫,那两枚纸人已然消失不见,可两人再想动弹,却动弹不得了。
几人被纸人附上了身,定在了原地,舟横挣扎了几番,可却无济于事。
阴婆倒是皱了皱眉,定定的看着舟横,问道:“洪流之气?你是老鬼的弟子?”
舟横闻言,看着阴婆,道:“是啊,抓紧放了小爷,不然我师父找上门来,有你们好果子吃!”
阴婆抬手,又一纸人飞出去,附着在了舟横的嘴上,舟横再想说话,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阴婆没好气的说道:“果真跟老鬼一样讨厌。”
舟横看了看几人,而后望向什刹海,问道:“这是做什么?你写信要我们前来,可是要取我们的性命?”
“善哉善哉。”什刹海急忙坐直了身子,说道:“佛祖面前喊打喊杀,成何体统!老子……咳咳,本座堂堂教主,要你们的几个小辈儿的命做什么?”
江信庭问道:“那教主这是何意?”
“放心放心,本座不会要你们的性命。”什刹海站起身来,笑的甚是和蔼,伸手指向裴衡,脸色骤变:“但是,他得死。”
几人一愣,甚至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只见眼前有一纸人飞来,诡异的红色遮盖住了眼睛,瞬间,几个人失去了意识。
青黛醒来时,只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她看了看入目的床帐,撑着自己的身子起身,下了床。
她走出房间,眼前是山峦之巅,浮云遮眼,耳边是悠扬的琴声,这琴声仿佛有魔力,让人听了身心惬意。
青黛寻着琴声找去,恍恍惚惚下了长长的石阶,踏过了高高的木桥,在桥头遇到了同样寻来的江信庭。
青黛急忙跑了过去,问道:“我师兄呢?”
江信庭摇了摇头。
青黛想着什刹海的话,心头一紧,问道:“我师兄不会……”
江信庭宽慰的搂住了青黛的肩膀,说道:“不会,什刹海没理由杀他,除非有仪真的回来了,倘若是这样,有仪也不会让你师兄死。”
青黛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她望向四周,发现山峦楼宇上正站着江毅和聘衣,江毅也发现了他们,急忙跑了下来。
江毅说道:“我方才在楼上看了看,过了桥往左下去,再绕过一方湖泊,往上去,便是我们方才去的地方,这偌大的奉天教,连个鬼影都看不见,真是活见鬼了。”
“舟横呢?”青黛突然问道。
江毅摇了摇头,说道:“放心吧,人家跟那阴婆是故交了,眼下还是你师兄比较重要,快走吧。”
几人按照江毅方才所说的道路前行,果不其然回到了祁仙殿,可白子翁站在门前,抱着剑看着几人,然后伸出手指了指青黛,说道:“教主说了,只有你能进。”
青黛愣了愣。
江信庭下意识的抓住了青黛的手,青黛轻轻地拍了拍江信庭的手,说道:“放心吧,我一介女流,他总不至于跟我动手吧?”
江信庭还没说话,白子翁却突然嗤笑了一声。
几人狐疑的望向白子翁,白子翁咳了几声,推开了门,歪了歪头,示意青黛进去。
青黛看着半开的门,说不怕是假的,但师兄生死不明,眼下也别无他法,想着,青黛深吸了一口气,壮了壮胆,提起裙摆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