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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卫青宇冒死给饮下毒酒的合妃喂下一颗保命丹药,却被萧祁一把火烧掉所有。
所以合妃也许是在尚有一口气的状态下被活活烧死,直至化为灰烬,连一具完整的尸身都不曾留下。
叶芷绾惋叹一声,「阿依幕会是个突破口,她若是真的背叛你应该也不会与我说自己有倾心之人,让我来打探一下口风,你先别冲动。」
这间密室里的那间刑室充斥着萧晏探究此事的狠厉,死在其中的宫女侍卫不计其数。
叶芷绾怕萧晏一怒之下将阿依幕绑进这里,她不是不忍,只是凡是有可能对此事知情的人都被他严刑逼供了一遍,可在如此严刑之下却没有一点线索流出。
可见幕后之人隐藏的有多深,当下不能鲁莽只能从长计议。
叶芷绾安慰他一会,萧晏渐渐平复下来自嘲一声:「背叛我母妃的古兰蒂与萧祁有不浅的关系,而阿依幕跟了我这些年,我竟没能发现她也会与萧祁有联系。」
「慢慢来,咱们需要搞清楚阿依幕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叶芷绾牵上他的手,「答应我,别冲动,万一阿依幕不清楚内幕,等我先探探口风,你再......」
「我明白。」萧晏反握住她的手,顿了一会道:「关于那个刑室你是不是......心里有介怀?」
叶芷绾愣了愣,介怀吗?
那些刑具用起来的场景确实令她生畏,可她并不是那种介怀。
她自将军府出事的那一天就有萧晏陪在身侧,哀伤的情绪总会被带走。
但萧晏目睹合妃被焚烧身亡,从极尽受宠的皇子变为毒妃之子,他又是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两年。
叶芷绾摇头,「我是介怀,可我介怀的是你会因此郁郁终日,我只想让你过得开心一些。」
事告诉他了吗?」
「没有,因为我也不确定他的身份,皇子玉佩都是永嘉帝亲自发放的,当年我太小不知这其中细节,以后我回南靖了再帮他问问宫中老人吧。」
萧晏听着眼中闪过一瞬冷光稍纵即逝,他上前喝口水回归到刚才的话题上,「那会不会是九生身上有什么那个人认识的东西?」
叶芷绾笑笑,「九生也不爱打扮,就爱舞刀弄棍的,夜里出行只穿夜行服,他身上还能有什么......」
说到这里,两人顿时对上目光。
「刀!」
没错,九生一直在用一把十分老旧的短刀,尽管萧晏送他很多武器,但那把刀他从未离身。
叶芷绾回忆了一下九生与自己的彻夜长谈,「那把刀可能是他母亲送他的。」
萧晏忙去寻来那张画像,三两下打开看过他竟只觉得到处都在散发着不可思议的气息。
这张画像明显比他画的上一张要精湛细致许多。
然而也就是画的用心,让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前些时日在宫外见到的一个遮面女子。
那颗若隐若现的泪痣与这画中女子脸上的泪痣,是同一个地方。这副面容更是与一位已故之人透露着几分神似。
就算自己没有亲眼见过也早已将这幅面容刻在了脑子里。
萧晏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与街上那人的擦肩而过......宇文家的人熟悉那把短刀......这一切都不可能是巧合。
她是一个应该死了二十年的人!
他的双手开始颤抖,眼眸仿佛要将画纸望穿。好半天才转着眸子望向叶芷绾,半天说出四个字。
「……去找九生!」
叶芷绾不知是怎么了,见他这样也不敢耽误,两人速速回了解语堂。
萧晏直接冲进九生房间,九生看到他两眼放光还以为是昨夜自己赖着不走和叶芷绾同屋睡了一觉让他这么激动,便赶忙道赔罪。
「师父我反省过了!我不该和师母一起睡觉,我就是单纯的想我母亲了!没有别的意思!」
萧晏直接干愣在原地狐疑的转头看了叶芷绾一眼,叶芷绾勉强扯着嘴角笑了两声:「......他想他母亲了。」
萧晏将拳头捏了捏,「等会再跟你算账!」
他拿出画像贴在九生脸上,「先告诉我她是谁?」
九生皱起眉,「我母亲啊。」
「除此之外呢?」
「一个行走江湖的侠女。」
「叫什么?」
「赵九棠。」
画像在萧晏手中颓下,他心态渐渐平缓,不解的拧紧眉头。
难道只是长得太像了吗,先皇后姓元,出身平凡且体弱,没人说过她会武功,家世和江湖人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她已然下葬,又怎么会凭空出现。
他无力的摇摇头,问九生,「你母亲跟你说过她是哪里人吗?」
「应该是南靖人,她带我去南靖的时候说过她幼时的一些事情。虽没有明说,但我觉得她对那里有些记忆的。」
南靖人......那和先皇后就更没有关系了。
萧晏不甘心的又问:「那你这张画像能有几分还原?」
九生挠挠头,「我不是专业的画师,但我很用心的在画了是有的吧。」
萧晏乜瞪他一眼,「你能干什么!」
「师父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一直对我母亲这么感兴趣。」九生趁他不注意悄摸摸躲到了叶芷绾旁边。
萧晏一把给他扯回来,「就你这么认真画也只能还,你知不知道
你画的另外一个人我眼睛都要看瞎了!」
九生干笑两声,「我碰到那个活见鬼的人是在夜里,很多都记不清了,能记清衣物令牌就不错了。」
萧晏稍稍回神,「你那把刀呢,拿给我看看。」
九生应声拿出,只见如镜般的刀身冷气森森,刃口上高高的烧刃中间凝结着一点寒光仿佛不停的流动,更增加了锋利的凉意。
刀鞘形似手枚,花纹已经磨得看不出来,印满了岁月的沧桑痕迹。
「这是你母亲给你的?」
「对。」九生点点头很是骄傲,「我六岁时就耍刀了,一直陪我到现在,特别好用。」
萧晏细细观望着刀柄问道:「这上面原来刻的什么?」
「两朵海棠花,是我母亲亲手刻的。」
「那关于她的过往你知道多少?」
「我只知道她父母死的早,从十三岁起就开始行走江湖了,其他的就没有多说什么了。」
九生答完小心问道:「师父到底怎么了?」
萧晏把刀还给他,「没什么,你母亲长得很像......一个故人。」
九生怔愣一下把刀收好向他解释,「师父认识的人都是宫里的,我母亲她带着我走遍了大江南北,也从未说过她与皇宫有什么牵扯,所以应该不是。」
萧晏点点头,却捕捉到了他的一瞬异常,「嗯......应该只是长得很像,我会帮你找她的,放心吧。」
「好,多谢师父。」
屋里就这么安静了一会,萧晏又猛地抬起头上前揪住九生的衣领。
「你刚才说什么?你昨晚去哪里睡的?」
这事终究被他反应过来。
只觉萧晏眼中飞出的刀子仿佛可以当场杀人,九生使劲往后退,没敢回答他,只冲着叶芷绾道:「师母,你快说句话啊。」
一直在冥想的叶芷绾被叫回,赶忙上前拉住萧晏,「萧晏,你别生气,是我要问九生他母亲的事情的,结果把他问哭了,最后看他可怜就让他留宿在我那了。」
萧晏死不松手,一道寒光径直闪过去。
「我以后不会了。」叶芷绾眨着大眼睛闪动,「真的,别难为九生了。」
萧晏没理会她的话语,而是把九生重摔在床榻上狠狠教训了一番。
......
发泄完的萧晏直接将叶芷绾拽进她的屋子。
「今日我歇在这。」
叶芷绾透着木门观看外面的情形,噤声道:「别闹,院中还有下人呢。」
萧晏就当听不见一样自顾自的脱了外袍掀开被褥躺了进去,凤眸微斜,带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过来。」
叶芷绾仰着头在心底把九生骂了一万遍,他惹的事却要自己来收拾,只能硬着头皮过去浅坐到一旁。
「你这样留宿会惹人非议的。」
萧晏直接将人扯进被褥,「九生好赖也是个男人了,你与他同住一屋就不怕惹人非议?」
叶芷绾身体瞬间崩得笔直,「他夜里翻窗户进来的,没人看见。」
萧晏更为恼火,「他还敢翻你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