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从炮灰到妖妃,我手握剧本杀疯了 恨姐症 绝症你逼我献血,我死你后悔什么 玄学大佬六岁半,改命?打钱! 入狱你害的,封心锁爱你哭什么 我青梅,我能不了解? 黑月光泄露心声后,所有人都慌了 上辈子苦够了,打死她都不嫁了
英俊的男人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马甲,同色系灰色长款风衣凌冽甩动着,男人踩着会馆里昏黄的光线,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孟青朝着陆景山的方向挥了挥手,男人看见了她们,脚步方向微微一转,他快步走了过来。
“怎么喝这么多?”
靠近她们后,陆景山才发现方伊梦一双眼都恍惚了。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来,声音不由得冷冽问道。
饶是在职场经历过大场面的金牌经纪人,在看到陆总气场全开的样子,她都有些心慌。
“同事私底下聚会是这样的,伊梦都喝趴好几个同事了。陆先生既然到了,那就麻烦您了。”
她赶忙站起来,不敢在这个场面多有停留,就脚步生风匆匆离开大厅。
大厅内除却前台,就只剩下坐在皮质沙发上的方伊梦,以及站在她面前,身高高挑,高挺的鼻梁上……还带着一副银框的眼镜。
“你是近视?”她虽然微醺,但还没醉到不认识人,她指了指陆景山英俊的五官上那副突兀的眼镜,有些意外。
陆景山的外貌英俊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正气凛然,尽管是一双自带深情的桃花眼,却独特生出别样的气质。
她指着他鼻梁上的眼镜框,陆景山抬手推了推镜框,才反应过来,他接到电话后,太过于紧张,忘记自己办公会习惯性带着眼镜。
眼镜都来不及摘下来,就匆匆跑过来接这个微醺的小醉鬼。
“别摘呀,”方伊梦双眼噌的发亮,她站起身子,双手去拦陆景山的手,“你戴眼镜的样子,好禁欲好帅。”
微醺下的她,什么话都敢说。
确实实话实说,平日看着冷冽英俊的他,带上银框眼镜后,多了一种斯文败类的气质。
这样的男人,更让人心头微微涟漪。
紧盯着方伊梦的深眸越来越深沉,最后变成一望不见底的深海,将倒影出来的她彻底吸入海底。
伸手轻而易举的半扶着她的腰身,把人放到副驾驶位后,这才绕过车头坐上主驾驶位去。
车上的方伊梦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陌生又熟悉的公寓花园的。
她懒怠的靠在陆景山胸口,被他半搂半揽坐上电梯。
明亮的电梯里,方伊梦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男人。
从斜下方去看,能看见男人棱角分明的下颚线、优秀且高挺的鼻梁以及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框眼镜。
眼前的美色在微醺之下越发勾人心魄,她喉间微微吞噬。
随着电梯响起到达19层的叮咚声,才抬脚迈步走出电梯间,方伊梦倏然间不再像软骨倚靠在他怀中,而是稍稍动了点力道,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推在墙上。
她垫起脚,拽着男人马甲的领口,强迫让人半俯下来,唇齿贴靠在一起,在黑暗的楼道中触感加重了凉湿,舌尖湿滑顺畅无阻。
清冷濡湿的呼吸拍打在肌肤之上,就听见男人略略急促的呼吸声。
外头路灯的余光照进黑暗的楼道中,微弱的光线下,能看见男人深沉如海的深眸。
他扣着女人的后脑勺,随着加深,不自觉将指尖穿插在细软的长发之中,像是在托着她,又像是再压抑的克制自己的冲动情绪。
楼道上旖旎的呼吸声轻重交杂着,直到女人嘤咛的声音从喉间不自觉呼出声来,才勉强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疯狂。
方伊梦本就明亮的眸子此刻染上一层水雾,却在黑暗中格外耀眼,这让陆景山的喉结滚动。
“阿一……”他开口,声音喑哑像带着颗粒的低电流声。
成年人的刚需,总会在干柴烈火碰撞之下,燃烧起熊熊烈火,让人久久不能平复。
红唇被啃得有些微微发红,她抿了抿唇,却完全不知道,自己抿唇的样子,给他带来多大的震撼。
“我家……还没收拾……”她期期艾艾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要再听不明白——
话音犹豫还未落下,陆景山强劲有力的臂弯打横将方伊梦抱在怀中,他空出另外一只手,放上指纹打开房门后。
偌大的百平公寓里,只有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还在倔强工作着。
陆景山把方伊梦放下来,大掌却从未离开过她细软的腰肢。他单手摘掉鼻梁上那副银条镜框,随手扔在玄关门口。
两个人抬眸在电光火石之间触碰之下,垫脚拥簇、俯身扣压,成了他们之间默契的言论。
绕指柔润了冰冷黑暗里的无情冷意,地上凌乱衣衫随意摆落,每一件都带着急躁却不可言说的热情。半掩着的房门,遮盖了一室旖旎。
翌日,落地窗的缝隙的光线倔强的透过,不偏不倚地落在肌肤白嫩光滑的后背上。
尔后下一秒,灰色被子毫不犹豫的盖在她的身上。
方伊梦微微动了动身子,她睡眼朦胧的睁开,入目的是一片极为简洁的装饰。等她稍稍缓和清醒过来后,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昨天她微醺之下,冲动行事。
她呼吸停滞,微微侧偏脑袋,就看到半身“养眼”的男人,手里捧着ipad,神色带着些许凝重和冷意。
不等方伊梦有所动作,陆景山便察觉到动静,他随手将ipad放在一旁。
她长发凌乱,神色看似镇定从容,但那双明亮的眸子里却背叛了她所有情绪。
他长臂一捞,将人连带着被子都揽在怀中。
“姐姐好会。”
一改往日低沉语调,清朗的声线中带着隐藏的笑意。
方伊梦唰的一下白皙的脸颊粉嫩透红。
“大家都是成年人!以后记住啊,遇到像我这种喝了点酒就蔫坏的女人,不能单独一个人过来,知道吗?”
方伊梦不甘示弱,她挥了挥自己的手臂,朝着陆景山威胁道。
“像你这样人畜无害,天真无邪的小鲜肉,我这种纵横情场的老姐姐,一吃一个准。”
陆景山魇足,就懒得跟方伊梦计较这些口舌之争,就由着她对自己叫嚣挑衅着。
她好几句话都跟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毫无回击感,她哼笑了一声,利落的自己翻个身,拽着被子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