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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先生,您可以携带一些重要的随身物品。”
爱因斯坦从一侧的角落中拿起了一架小提琴,对着临城笑道。“
“我有这个就够了。”
临城从怀中拿起了一台怀表,“将手放到怀表上。”
爱因斯坦缓缓起身,抬起手放在了怀表上,他笑道。
“这一定会是一个有趣的旅途。”
临城也笑了。耀眼的华光逐渐的在爱因斯坦眼前绽放,无数的粒子在周身旋转,光辉逐渐的形成漩涡,直接将二者吸收了进去。
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奇特的能量分解成了某种同质的物质,进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维度,四周一片漆黑,眼前,只有一颗散发着幽蓝色光辉的参天巨树。
没有枝叶,只有分裂的枝干,且向着上方无限延申,再仔细点查看,除了一条从下至上的枝干是实质的之外,其余都是虚无的.....
他的眼神努力在那条实质的枝干上凝视,枝干中,他竟然看见了许多人,看见了高楼大厦,看见了车水马龙,看见了还在茹毛饮血的人类,也看见了人类第一次到第三次的工业革命的进程。
“我第一次进入时,也被这一幕所震惊,您听说过平行时空的理论吗?”
“平行时空?”
“那是在您去世后的几年,普林斯顿大学的一位年轻人提出的理论。您看这些延申出去的枝干,就是每一个存在做出的不同的选择导致的不同的未来,也就是说,这些枝干,就是所谓的平行时空。
这就是我们不用担心时空悖论存在的原因,因为即使您今后不再回到过去,这个时空线中,也会分裂出一个没有您存在的时空。”
爱因斯坦凝视着面前的是时空线,“所有孤立系统的演化都遵循薛定谔方程,波函数不会崩坍,量子测量带来的不是坍缩,而是分裂,这就是你说的,上帝会掷骰子?”
临城笑了笑。
但爱因斯坦却温和的笑着摇了摇头,“不,你想错了,孩子,上帝不会掷骰子。”
临城一愣。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些树干只有一条是实质的,而其余的都是虚无的?而且,分裂的起始,是在你所处的时代,而不是一开始?”
临城凝视在眼前这颗树上,而爱因斯坦的话语还在继续。
“我们来做一个假设吧,孩子,如果说,你没有获得时间机器,2073年后的人类,有可能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击败那些外星怪物,重建文明吗?
你能在这些无数的可能性中,找到那个可能性吗?”
临城的视线在眼前这颗树上疯狂找寻着,这颗树代表的是人类的未来,所以树木在3073年左右就终止,根本看不见未来的存在,他也未曾找到那个可能性。
他的眼眸微微收缩,难道....
“猜到了吗。”爱因斯坦的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可能性或许存在,但时空之树中却始终有着一条贯穿前后的粗壮枝干,那些分出去的分支最终都会被引导融合进那枝干中。
宇宙中确实存在不确定性,这一点我不可否认,但也同样存在绝对无法改变的东西,那是宇宙的规律,那是时空中注定无法改变的“定数”。
变数与定数共存,无序与有序并进,这才是宇宙。
上帝并不掷骰子,掷骰子的是你,孩子,或者说,是你做出的每一个选择,创造了这些平行时空。
世界线至遥远的过去为起始,无限延申,直到我们做出某个选择出现转折,在这时空之树上歪曲前行,而被你所改变的时空,则分裂了出来,降维叠在在了时间线上。
这更像是某种宇宙出于自我保护而诞生的机制。”爱因斯坦的脸上带着惊叹。“真是神奇。”
他看向临城。
“走吧,你下一个不是要去找普朗克吗?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去打他的脸了。”
如果爱因斯坦生命中有伯乐,则此人必是普朗克,普朗克是爱因斯坦的知音、导师兼最好的朋友。
1913年他亲赴瑞士登门礼聘爱因斯坦。地球人都知道爱因斯坦的课上得很烂,可普朗克非但没有借此杀价,反而在聘书中明文规定:聘请爱因斯坦为柏林洪堡大学讲席教授,一节课都不用上!
不过,二者在科学上经常意见相左。爱因斯坦提出“光量子假说”,普朗克非常不以为然。
他推荐爱因斯坦为威廉皇家科学院院士,推荐书却白纸黑字写道:“有时他在科学猜想上也可能与目标差之毫厘——比如他关于光量子的假设,但我们不应责之太深。如果没点儿冒险精神,那最精确的科学也无法真正推陈出新。”语多偏袒,却明明白白说着否定。
在剑桥大学天文台长爱丁顿证实相对论之前,普朗克是唯一当众称爱因斯坦“当代哥白尼”的著名物理学家。
1916年5月他提前引退德意志物理学会会长一职,而他力荐的继任者,正是年不高、德亦不甚劭、名更尚未满天下的爱因斯坦。
什么叫兄弟?就是那个并非事事赞同你的观点、但永远站在你这一边的人。
临城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下一瞬,出现在了一位白发秃头,戴着单片眼镜的西装绅士的面前。
在他错愕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时候,临城的身后突然就跳出了一个老人,对着他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啊哈!”
普朗克吓的一个激灵,但随后,他凝视在那老者脸上,不确定的呢喃道。
“阿尔伯特?”
“跟我们来,普朗克,我貌似革新了你的一些理论了。”爱因斯坦兴奋的说道。
“什么!?”普朗克听到这句话就直接起身了,他看着爱因斯坦,“你确定不是你计算出错了?”
“你要是不服气,那就一起来吧!”爱因斯坦看向临城,“孩子,打开那个东西。”
临城哭笑不得的看着跃跃欲试,甚至就连他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都不在意的普朗克,对于这些科学家来说,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最简单的一句话,可能就是“我革新了你的理论。”
这句话的杀伤力,不亚于“你老婆真棒”这句话了。
真正的追求真理者的心一般都是纯粹的,也正是只有最纯粹的内心才能发现这个世间的奥秘,在人类最无知的时候开创一个科学的时代。
所以,临城才会选择拉他们一起入伙,重建人类文明,他相信他们的品格以及智慧。
他没有言语,而是打开了那个怀表,将二者吞噬其中。
两个小时后。
临城坐在了一张靠椅上,四周都是一些虚拟投影装置,像是星光一样点亮了这个建立在某处岩洞内部的实验室内,地上还有四周都是金属墙板,但是依旧能看见一些山洞独有的岩石结构。
这里,已经是3073年了,一千年以后....
而这里是人类众多地下基地中的其中一个,也是“女娲”系统的创造点,“起源”实验基地。
而在临城的面前,则站着四个老人,其中两个自然是爱因斯坦跟普朗克,而剩下两个,则是老年的门捷列夫,一头白色的半长发,胡子也很长,他制作出世界上第一张元素周期表,并据以预见了一些尚未发现的元素。
门捷列夫除了发现元素周期律外,还研究过气体定律、气象学、石油工业、农业化学、无烟火药、度量衡,由于他的辛勤劳动,在这些领域都不同程度地做出了成绩,属于站在世界顶端的一批天才。
而另一个人,大家应该都比较熟悉了,在现代中,还有一个公司以他的名字命名,他就是——尼古拉·特斯拉。
依旧是老年版的,老年时期,他被爱迪生压迫,经济比较拮据,所以他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很瘦弱。
他们正一脸好奇的看着四周,互相叽叽喳喳的交流着,各种专业术语蹦出,而且还在好奇的操纵着四周的虚拟屏幕。
“好了,各位先生,聊天的话,后面再聊吧,我必须要告知你们一个残酷的事实,毫不讳言,为了致使对时空的影响到最小。
所以,我选择的都是各位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那一刻。”
爱因斯坦颔首,“这一点,我们应该都清楚。”
“所以,你们需要换一个身体。”临城的眼中闪烁着微光。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普朗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难道说,这个时代已经拥有了意识转移的技术了?”
“也是以太粒子带来的。”临城道,“跟我来吧。”
说着,从位置上,起走向了一侧的机械门,机械们自动向着两侧打开。
几人缓步走了进去就进入到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场地,这里是“女娲”系统的一部分,一面墙壁上一排过去尽数是一样的培养舱,舱内甚至还能看见一些人类胚胎。
另一整面墙上,几乎都是用统一制式的胶囊式金属容器储存的各种生物的基因,基因编码以及学名都用中文进行了标注。
起源基地在火种计划中的作用,主要是储存世界生物基因,以及“女娲”系统的中枢。培育新人类的工作,则由其余基地完成。
中间摆放了几台巨大的睡眠舱,整整五台。
而在一侧墙壁上竖起的培育舱的营养液内,站着五具闭着双眼的男性身体,而其中一具则与临城的样貌相似。
“你们可以随便挑一具身体。”临城笑道。
在角落中,有着一个特殊的机器,呈现圆柱状,中间的玻璃内有着一颗蓝色的粒子在闪烁。
临城从一侧的地上拿起一颗石头在那些科学家的眼前摇了摇,放在了机器下方的某个探照灯下,机器的四周就出现了一个虚拟投影屏幕,屏幕内是那颗石头的样子。
临城在屏幕上操作着,将石头摆弄成了一只兔子,按下按钮,幽蓝色的光照射在石头上,石头开始逐渐的分解,随后,变成了屏幕中兔子的样子,同样是石制的,像是天然形成的一样。
“这机器是我用基地中的材料利用以太粒子做的,系统则是女娲编辑的。
寻常情况下从一个受精卵开始培育人类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但是以太粒子可以将物质分解成基础粒子进行重组,血肉重组血肉,金属重组金属。
最原始的以太转化器转化物质需要知晓石头内部的一切粒子构造,很麻烦,所以需要系统将这些信息扫描处理进行简化。
简化后,我只需要画图以及添加要求就好了。
有了以太粒子,我们甚至不需要精密的仪器,只需要输入信息,就可以制造出精密的零件。
这些身体,就是使用了基地中残留的一些胚胎制造的。”
“等价交换,物质转化,这是科学还是炼金术?”门捷列夫走进那机器,看着机器中的蓝色粒子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