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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老二的瞳孔一缩。
这刀疤脸的气势好强!
刀疤脸似乎听到了老二的心声,突然饥-渴地舔了舔嘴角:“你们都留下吧,好不好?”
说着,刀疤脸的长刀一挥。
站在他正对面的那个学徒,身体突然向右一歪,扑倒在了地上。
他的右腿,赫然从膝盖处被截成了两段!
学徒痛得涕泪俱下,抱着喷血的右腿,就地疯狂翻滚起来。
其他学徒的心志,瞬间被这暴戾的一刀摧毁。
铛铛几声连响。
长棍纷纷落地。
学徒们一丁点儿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如同被雄狮追赶的羊群一般,四散奔逃而去!
刀疤脸的笑容反倒更盛,再次舔了舔嘴角:“小家伙,往哪儿跑?”
话音落下,他大踏步跨出,朝着最壮实的那个学徒追了上去。
学徒一边跑,一边扭头去看刀疤脸的动向。
看到他直奔自己而来,学徒瞬间慌不择路,一头朝着密林扎了进去。
郑镖头看到学徒这边的情况,怒气上头,目眦欲裂:“该死!”
长刀带着凌厉的尖啸,朝着秦二驴的脖颈急劈而去。
秦二驴也不硬扛,侧身避过刀锋,随后重新缠了上来。
郑镖头的双眼已然一片腥红,后槽牙咬得格格作响。
秦二驴的嘴里反倒不干不净起来:“这就气急了,莫非那个小子,是你的奸-生子不成?”
郑镖头知道他想要继续激怒自己,却也只能一边打,一边暗自压下心头的火气,以免怒气上头再出差错。
旁边的几人捉对厮杀,情况也跟郑镖头这边相差仿佛。
藏在林中的老二,眼见着那学徒正朝着自己的方向奔过来,暗道一声不妙!
他一把将苏先生扛在肩上,往不远处狂奔而去:“先生,得罪了……”
好在不远处便有一株一人环抱粗细的古树,老二狂奔而至,将苏先生放了下来。
尽管心急如焚,老二的语气依旧淡定:“先生请在此处稍待。”
“你……”苏先生怎么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无计只施,急得跺了跺脚,“千万小心!”
老二嗯了一声,这才往原来的方向跑了回去。
阳光透过树梢,在林中落下一片斑驳。
光点中突然冷光一闪,不由得吸引了老二的注意力。
他定睛一看,顿时心头大定。
要制敌,就靠它了!
老二这边耽误的这一小会儿,恰好够那学徒奔跑进林子里。
刀疤脸看似是在走,可动作居然比那学徒只快不慢!
“小心肝,别跑了……”刀疤脸的嘴角湿答答的,竟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流出了不少涎水。
学徒吓得脸如土色,脚下更是不稳,一个趔趄差点绊倒在灌木丛上。
“你,你别过来!”学徒感觉刀疤脸离他越来越近,急得声调都变得又尖又细,像是被人踩住了脖子的鸡。
刀疤脸的脚步顿了顿:“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长刀忽地扬过头顶,刀刃上刚刚沾染的血渍,此时还依稀可见。
长刀倏然斩落!
当!
不知从何处飞出一块石头,正正地砸在了长刀的刀身上,刚好将长刀荡开。
刀锋破开学徒的上衣,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刀疤脸的眉毛徒然竖起,四下里扫视着的眼中凶光尽露:“谁敢坏大爷的好事?”
老二从一棵树后跨了一步,跟刀疤脸四目相对:“是我。”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老二几眼,忽然眉开眼笑:“你可比他好玩多了。”
“畜生!”老二眯了眯眼,显然是在强压怒意。
刀疤脸倒是一本正经:“你比他年轻,又比他壮实。看看你这一身饱满的筋肉,啧啧啧……”
老二即使再不想,也不得不继续跟他说下去。
毕竟那名学徒的命,暂时还在刀疤脸的手上。
刚进镖局时,他偷偷塞给老二一个窝头时的笑意,老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不如你过来找我?”老二强忍着心头翻涌的情绪,试图引导刀疤脸的行动。
刀疤脸的嘴角都快被舔裂了:“小宝贝,莫急,一会我保证把你身上的肉,一条条撕得整整齐齐的……”
恶心和痛恨交杂,老二的脸上却丝毫不显:“那你过来啊。”
“不要!”
那学徒尽管怕得双股战战,却依然忍不住喝止起刀疤脸来。
刀疤脸横过长刀向前一伸,用刀尖挑起学徒的下巴,轻轻拍了两记:“别急,哥哥跟他玩玩,很快就回来。”
说完,长刀一松,刀疤脸把那个学徒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朝着老二走了过去。
“快跑,别管我!”老二朝着学徒高喊一声,随即一步步稳健地朝着林子里退去。
他的脸始终朝着刀疤脸的方向,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刀疤脸不知道的是,老二此时正在心中默数着:“十二,十一,……,七,六,……”
眼见着二人越走越远,刀疤脸忽地不耐起来,长刀遥指老二的肩膀:“站住!”
老二不易觉察地挑了挑眉,脚步定在原地。
他心里默数的数字,刚好到了三。
“要不,你过来?”他憨憨地笑着,仿若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似的。
光斑耀在他的脸庞上,白生生的牙齿也反着纯良的光。
刀疤脸忽然想到了一种毫不相干却也不违和的东西。
碧空下仰着笑脸对着太阳的向日葵。
老二的身上,从头到脚都盛放着这种热情和美好。
这让刀疤脸突然心头一动,低头看了看自己。
当年的自己,似乎也有过这样天真的笑容呢。
可那道该死的疤,硬生生将这一切都从自己的身上抹了下去。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的后半生,就只能站在阴影里?
凭什么对面的那小子,偏偏可以笑得那么天真无邪?
刀疤脸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像是在熔炉里熬煮着,让他整个人都沸腾着嫉妒与痛恨。
他要把对面的那个小子,还有车队里的所有人,都撕成碎片!
只有这样,这个世界才是公平的!
刀疤脸的鼻翼翕动着,呼吸粗重得如同刚刚耕地回来的牛。
他持刀的手,已然微微地颤抖起来。
他直视着老二的笑脸,抬脚向前迈去。
一步。
又一步。
第三步落脚时,异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