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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慧芳在路上蹲守贺忱失败,又想到了别的法子,她假装出门干活儿,实则是从知青所离开就去了贺家附近蹲守。
看到贺忱挑着扁担出去挑水,她连忙跟过去,打算过去制造偶遇。
然而贺忱只想迅速挑完水回家,一路走的飞快,高慧芳小跑都跟不上。
而她还不能直接跑着追过去,那样的话就太明目张胆了,村里还有好多人好多双眼睛看着呢。
她不能表现得太明显。
于是等高慧芳赶到水井那里时,贺忱已经重新挑起了扁担,弯腰,起身,一气呵成,满满的两桶水愣是没撒出来一丁点儿。
因为出来挑水怕弄湿了衣裳,贺忱还特意换了短褂子,这大冷天的,健硕的胳膊露在外面,挑起水桶时手臂上的肌肉隆起好看的弧度,充满了力量。
高慧芳看着他手臂上的肌肉,莫名的就红了脸。
她联想到自己以后要是真的嫁给了贺忱,他这般身强体壮,肌肉发达,恐怕是会让人日日都受不了。
越是往那边想,高慧芳就越是脸红不好意思凑过去打招呼。
就在她犹豫的这么几秒钟,贺忱目不斜视的走过,而且因为速度快,还隐隐的带起了一股风。
高慧芳为了凸显自己的身材,特意穿得很少,这冷风一吹过来直接把她给冷清醒了。
而这么短的时间里,贺忱已经再次走远,她是怎么也追不过去了。
重重的在地上剁了下脚,高慧芳红着脸后悔得不得了,但她又没了机会,只能回去。
贺忱完全没有注意到路过了这么一号人,他非常快速回到家里,刚刚放下水桶就突然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尖叫。
“啊!!”
“贺忱!贺忱!救我!”
是叶蔓蔓的尖叫声!
贺忱神色一凛,以为是她摔倒了,飞快的拔腿冲进屋。
而一进屋,眼前的画面比叶蔓蔓摔倒在地更加让他目眦欲裂。
叶蔓蔓抱着被子缩在床脚,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而她面前,一个穿着邋遢的男人正一只手抓着她的脚!
没有任何别的反应时间,贺忱失去理智直接上前给了男人一拳,这一拳,足足用了十成的劲,把男人直接一拳干到了地上。
“表哥!咳咳,是我!”
刘铁军感觉肺都被要被打穿了,躺在地上差点喘不上气,见贺忱下一脚就踹上来了,他连忙喊出声。
“表哥,表哥,是我,铁军!我什么都没对表嫂”
贺忱的那一脚比他的话更快,刘铁军还没说完,贺忱便一脚踹到了他大腿上。
这一脚他又是用了十足的狠劲,一脚下去仿佛隐约还能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这一次刘铁军疼得直接嚎叫出来,抱着腿眼泪鼻涕一把掉,话都说不出来了。
贺忱哪有空管他是谁,扭头狠厉的表情完全收敛,他又开始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缩在床脚抱着被子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往下掉的叶蔓蔓,后怕冲击着他的脑门,让他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蔓,蔓蔓,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问完这句话,贺忱就看到叶蔓蔓缩了缩被子外面那只脚。
纤细白嫩的脚踝上,赫然留着几个黑色的手指印,明显就是刘铁军刚刚抓她脚时留下的。
贺忱眼色一厉,转身打算再给地上狂嚎的刘铁军一脚,叶蔓蔓却抽噎着拦住了他。
“别,别打了,我没事,你别把人打出事来了还得吃官司。”
她其实没什么事情,只不过要是贺忱再晚一点回来的话可能就会有事了。
叶蔓蔓也没想过自己刚睡醒一睁开眼会看到刘铁军,而且他那张脸瘦的太快脸皮都皱巴了,把她吓了一大跳,她往床里面躲,刘铁军还伸手抓她。
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出。
她完全是被刘铁军吓哭的。
“真的没事吗?”
贺忱压根没看地上的刘铁军一眼,他心里也清楚就自己那用足了力气的两下估计已经造成了不小的内伤,但他还是气不过。
而且还很后怕,特别是回想起刚刚那一幕,只要一想起来自己都舍不得碰的人儿差点就被欺负了,贺忱就特别想直接狠狠地踢死刘铁军。
“没事,没事,我觉得现在他可能比较有事儿。”
叶蔓蔓用眼神示意贺忱看看地上的刘铁军,然后缩回脚,但她又很嫌弃脚上有脏脏的泥巴,不想放进被子里。
贺忱看着她脚踝上粘着脏污的周围还有点泛红,显然就是刘铁军用力抓她了,都抓红了!
他心里心疼得要死,扭头看向刘铁军的时候那眼神更像是要把人吃了。
“你怎么进来的?想干什么?”
贺忱不相信刘铁军无缘无故会偷偷溜进他们家,一定是图什么才会偷摸进来,还蹲点,趁着他不在的这么一会儿功夫。
要是刘铁军只是想偷些吃的用的贺忱还不会愤怒至此,起码不会踢断他的腿,但是他那个动作摆明了就是有其他想法,光是想想贺忱就觉得后怕。
他甚至觉得那一脚踢得还是轻了!
这种人实在是可恨!
“表,表哥……我”
“我就是太饿了,想吃点儿东西……”
“我错了表哥,表哥,求你,别打我了……”
刘铁军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到底还是个没成年的青少年,被贺忱这样狠狠地一脚踹了个骨裂,怕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都难好完全了。
他疼得不得了,感觉自己腿断了,又打心底里惧怕贺忱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打死一样。
看着刘铁军鼻涕眼泪一把抓,脏兮兮的手在脸上又胡乱一抹,脸上黄白的黏糊液体恶心死了。
叶蔓蔓难受的别开眼,感觉这画面太辣眼睛以至于还没吃过饭的她胃里一阵翻涌,疯狂想吐。
“表哥!求你了,别送我去警察局,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我刚刚真的没有对表嫂做什么啊!我就是想找表嫂要点吃的!”
贺忱完全不为所动,刘铁军也不管腿疼了,拼命地往贺忱脚边爬,想去抱住他的脚。
他不想像爸爸那样去坐牢,也不想这种事情被村子里其他人知道。
这几个月因为他爸偷东西坐过牢,刘铁军明里暗里吃了无数的白眼和唾骂,他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没脸没皮,现在他知道脸皮有多重要了。
要是自己也去坐了牢,他们全家都没法在村子里再待下去了。
贺忱本就爱干净,刘铁军这幅模样抱住他的脚,那估计好几天他都没脸去亲近叶蔓蔓了。
她肯定嫌脏。
于是贺忱迅速的后退了两步躲开了刘铁军的手。
他压抑着愤怒和恶心,再次问道。
“你要干什么自己心里清楚,现在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偷偷溜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