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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想,这人究竟有多少种面貌,在家的时候,工作的时候,欺负她逗她玩的时候,若有所思的时候,甚至想做坏事了威胁**她的时候还有现在,总会让人有不同的感觉。
苏小米正兀自发呆,顾一凡却是站起来,架好鱼竿,又连人带椅将她抬起,挪到鱼竿旁边,说:“帮我看看,我去前面看看,要是鱼漂满满上送或者忽然下沉,可以起钩试试。”
苏小米勉强睁眼望了望,指着水里:“这是有鱼了吧,忽上忽下的。”
顾一凡瞥了一眼:“有是有,只是鱼还没钩大,要么太小要么钩不上来,要钓就钓大的,不然没意思。”
他人已经往前走了,又回过头说,“耐心点儿啊”
苏小米躺在那里冲他摆了摆手。
顾一凡逛逛,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就在水里捞了些河虾,个儿极小,晶莹剔透,晚饭时打两个鸡蛋配点葱花炒一炒应该也不错,她以前见家里的奶奶就这样做过。
忽然起了风,把一片乌压压的云吹送过来,挡住太阳,没多久就落下几滴雨来,夏天未至,这几日却是干燥闷热,下点雨也是好的。
他闲散的往回走,不多时到了,看见苏小米还躺在那儿,只用手放在眼睛那片儿党羽,心想这人做事还算有些耐心。
走近了才发现,她靠在椅子上居然是睡着了,想那手背搁在额头上是用来遮先前的阳光。
苏小米整个人蜷卧在躺椅上,双腿曲着,裙子更显得短,露出明晃晃的一截子,身上的衬衣收于裙腰,细腰亭亭,衬衣过于合身,静静绷着,胸前纽扣像是订得不牢靠,顺着呼吸起伏摇摇欲坠。鞋踢到一旁,没穿袜子,脚没地儿搁,趾头微微翘着。
他年少时便觉得大多数女人的脚要比男人的生得好看,又白净又柔腻,轮廓精致,哪里像和尘埃泥土离得最近的物事。
年少的时候,总爱胡思乱想,男人最尴尬的年月,是荷尔蒙分泌嘴旺盛的时期,仿佛满目皆是白花花的异性肢体,梦里都是想做却做不来的事情,不知煎熬何时是个头,无奈自己啥也不是,除了青涩还是青涩,外人看着他很是光鲜,挂着顾家二少爷的头衔。
其实只有自己知道在顾渊掌权之前,他只是有那么一个头衔而已。
那时候繁重的课业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压得人只在时间缝隙里遐想。
后来,终是做了,便在心里感叹,原来如此。
再后来,渐渐学会如何去征服,只是征服别人的同时,也被人束缚。
时而会挣脱了去,又免不了阴沟里翻了船。
谁都成年少,谁都有过青涩却又让人怀念的时刻。
雨丝细微,顾一凡像是隔着薄雾在看安睡的女子。
过了一会儿,他觉得嗓子那儿有些痒有些热,就想着有多长时间没做了。
这个时间经不起细算,因为推算来感觉自己嗯,就像苏小米之前说他的,他都怀疑自己还是不是男人了。
他这个年纪确实有些不正常。
雨丝渐密,黄豆大小的雨点颗颗砸落。
小巧圆润的水珠顺着领口之下的微恙起伏滑溜进去,再也寻不着,心里便有些蠢蠢欲动。
对她来说,他一直很隐忍,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怕自己太过了吓着她。
想着,他撇开眼,考虑要不要叫醒她,忽然察觉鱼竿微微一抖,等回过神来,沉下去的鱼漂已经完全浮上来,顺着水波轻轻晃荡。
他忍不住叹息:可惜了。
不知何时,苏小米已经坐起身,迷蒙的睁着眼,稍稍撅了唇,仿佛有些微醺的样子,愣愣的望着他问:“下雨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叫了,你没醒。”顾一凡不慌不忙的收起鱼竿。
雨水突然间就大了许多,先是淅淅沥沥,没多久就哗啦啦的泼下来。
顾一凡抬头瞄瞄天色,想起先前转悠的时候,有个亭子就在不远处,便说:“上去躲一会儿雨,等这片云过去就好了。”
他们顺着溪流往前走,一路泥泞,苏小米踩着高跟鞋慢吞吞的跟在后面,他侧过身来瞧她,稳稳握住她的手。
那亭子
大概是为了应景才修筑的,巴掌大的地儿,外观鲜亮却非常毛糙,点缀着绿意盎然的山林水涧,只可远观。
等进了亭子,两人身上几乎湿透,苏小米歇了口气,笑道:“刚才真热,现在可凉快了。”
说完她将头发散开披在身侧,用手去拧上面的雨水。
忽然又有水珠子溅到脸上,一瞧,见顾一凡正在旁边扒弄头上的头发。
她向边上退开了些,低声嘟哝:“讨厌。”
顾一凡抬手抹了把脸,人也跟着她挪了过去。
苏小米拿眼横他,又见他一头短发被雨水浇成缕缕的支愣竖起,脸孔上也兜着水汽,轮廓更显清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堪堪对上他的目光。
她略微侧脸,看向他身后檐下的雨帘,雨水浸着谁也的绿色,清清荡荡的悬着。
那男人抿着嘴,似乎笑了笑,视线从她的脸上下移,绕到她胸前。
苏小米低头看去,顾一凡披在她肩上的衣服已经不知去向,而她自己那件单薄的夏衣在雨水的浸润下,像透明的薄纸贴服在身上。
她轻轻用手掩了,空气变得又湿又热,她往后退,碰到身后的亭柱。
顾一凡走近了,深色平淡:“别遮了,又不是没看过,”又道,“这衣服质量不行,去买几件好点的。”
苏小米看着他,小声问:“你给我买么你买了,我就把这件扔掉。”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不是没看过
苏小米瞪了眼:“你什么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他就轻轻压过来,她吓得连忙后退,挤出后面的“看过”俩字。
顾一凡并不回答,嘴角勾起坏笑,步步逼近,见她脸颊润红,鼻尖隐隐沁出了汗珠,便伸手去抹,手指顺着她的嘴唇,下巴颏儿,慢慢点到她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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