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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刻如果知道,骆冉和龙峰治两个人心里的想法,只怕是要气的吐血了。
但是这个时候不容他多想,虽然龙峰治和骆冉都没有现身,群起而攻之的意思,但是今晚如果自己真的有事落败的话,两个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他知道自己虽然还有些手段,但是这刻已经没有了狂妄,真的两败俱伤的话,只怕自己可能就要一败涂地了。
本来以为两个人会有一番大战,谁知道双方交手了不到一两分钟,手脚和动作都自然的相互慢了起来,似乎在看到向萱击溃张振之后,便完全的主导了一切。
一旁的他逐渐的看出了一些门道,眼睁睁看着两个人在一阵左右之后,居然利用阵法的跃腾之后,眼睁睁便在眼前和自己分开了。他没有急于出手,因为他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不说向萱巫神附体之后的后果,单单是骆冉和龙峰治的联手,就完全会令自己挫败。所以随后再次看到小河和向蔏的时候,他心里的震惊自然更甚。如果单单是小河出手,他也许会毫不犹豫,但是向蔏在侧的危险,他心里有数!
一个近乎大蛊师的人物,当发威的时候,所展现出来的杀伤力,他即使也极为自负,却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他知道向蔏发现了自己,因为一个高级的蛊师,体内本命蛊有着极为敏锐的感知。
所以眼睁睁看着自己养的小鬼,在两个人面前消散,他却不敢有着丝毫的异动。当然,在他眼里即使看着小河捏着法决,他心里都不会认为,这一切是小河的功劳,而是感觉这应该是暗处骆冉的手段。
所以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心里自然无比忌惮!
不管是骆冉巫蛊之术的强大,还是两个人内家功夫的明显,甚至是这里阵法的迷幻,他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优势。目前唯一自己还可以计较的,也许就只有自己藏身暗处。
所以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几乎就没有迟疑,直接的从树洞里出来,他要寻求更安全的姿态,然后寻求一个安全的状态伺机而动。他之所以没有马上就跑,那是他怕惊动骆冉和龙峰治两个人,更是不舍这阵法里的玄妙。
贪念每个人都有,但是能够像他这种胆量,可能这个世界上也不会很多!
当他在这里一阵布局之后,最后彭柏全他依旧站在那块墓碑附近,身旁的青草在黑暗里恍如海水,竟然已经被微风吹拂开,好像遭受了一阵狂风的袭击,露出了他被青草覆盖的脚面。
而这边他所站的位置,居然似乎堆积了不少草屑,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留下的,看起来身边的草屑多了许多,而且隐隐的形成了两个阴阳形状,并且就分在了他身体的两边。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脸色阴沉的厉害。
他的脸色在草地的辉映下,看起来似乎变化莫测,稳稳的站在他刚刚堆砌的那几堆石头中间,似乎心里在思索着什么。四周无人,这里却愈发显得清冷。
但是看着他的神色,好像有些和开始不同。这个时候他一双手背负在身后,胸脯看着居然有些剧烈起伏的样子。这种短暂的沉默和安静,似乎比冲击力强大的打斗更惊人。虽然只有他一个人存在,却好像四周暗藏的玄机更令人小心。
他就站在青草泥土中,被漫漫无际边上的青草所辉映,加上光线昏暗,看起来脸色似乎更白了。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他鼻孔那冒出来的气息,明显比开始要粗很多。
不知道他这刻怎么了,加上他微微的往左侧着身子,显然开始搬这些东西,都对他造成了一定影响。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过在这个阵里,却一点都不奇怪!
他不是个江湖的初手,自然知道两个人表面看起来没有出手,甚至都看不出凶险,其实刚刚却有着惊人的安排。想到骆冉和龙峰治的身手,他不由朝草地中间靠近了几步,眼神却一直看着刚刚两个人消失的方向。
虽然随着阵法的转移,这个时候也不一定会在那里出现,但是他却丝毫没有松懈,反而一直有着防备的意思。
这些年他表面虽然很少游走江湖,但是还是明白一些道理的,不是生死大仇的交往,在江湖上的人,必须要给自己和他人留一线退路。
看到这一切的时候,他心里却淡淡的嘀咕:”这两个人果然了得,不但精通巫蛊术和阵法,想不到内家拳法的修为也这么厉害,倒是这些年遇到的两个奇人!如果他们真是巫蛊教一脉,那这次秘境可能会翻天覆地了!“
同时,他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红,眼神中更有着一丝惊讶。
因为这阵法反应虽然很慢,甚至普通人都看不出来,可是当再次看着的时候,景色已经有所不同,可以想象到这个阵法的神奇了。
不过他没有再马上吱声,而是看向了对面的背景,然后再稍微平复了一下气息。当他再次静静的看着这边的大树树洞,眼神中便多了几分意思。虽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是戾气似乎没有那么重了。
“于虎道长是南方最有名的高人,一生最擅长奇门遁甲之术!但是世人一直盛传,得到他真传的据说很少。如果能够得到他的真传,只怕想不出名都很难!”这个人似乎陷入了沉思,显然是在考虑自己留下是不是明智!
“这里如此精妙,看着和秘境的阵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难道真是他留下的遗迹?”他大胆的类比,似乎想到了开始在县郊看到的那个古墓,心里更加笃定了起来:“世间流传他有一截血乌桃木,是道门茅山千年奇物,不知道哪里去了?”
他忽然面露喜色:“刚刚那个少年身上,就好像有着和我的血乌桃木相同气息的东西,这东西不但可以养阴身壮阳气,还可以用来镇魂辟邪甚至滋养蛊物,是法士极为难得的宝物,这个少年怎么会有?难道他是道长的后人?”
“当年大家都说他在楚西消失,很多人便揣测着血乌桃木的去向!,难道他是真的来了这里,并且留下了一脉传人不成?”他一直在心里喃喃自语的说道,看到他变换不定的神色,似乎瞬间也恍然大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