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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这里有什么鬼东西吗?”虽然隐隐明白,将要发生一些什么。但是我还是没有说话,不过看着她静静的看着我,便只好出声询问。
“怎么说吧!要说它如果窜出来的话,要么成为鬼附身了要么成为一件蛊基。”向蔏的声音有些冷淡了,但是说的很清楚。
“鬼附身?”听到向蔏这么说,我脑海里瞬间便浮现情景,一具身子居然自己在床上一起一落,但是脑袋不住的颤动着,好像癫痫发作一样的抽搐着。双眼狰狞的似乎要鼓出来一样。
那是我想到了在江头寨子的时候,一道符咒在额头上似乎成了障碍一样,阻止着那要冲出来的东西。当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今还历历在目!
“这世上鬼附身有很多种,如果这山谷里的阴魂,真的要附身到谁身上去,那就不是鬼附身了,而是阴魂夺体了。”向蔏似乎很了解,不明白她在这个时候,忽然和我说这些干嘛。
“世间阳气旺盛,这些小鬼想必是不敢越线的。”不知道我是喃喃自语还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听到我的话之后向蔏也愣住了,她显然没有明白,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毕竟在她看来我肯定是有些手段的,但是她知道那是被压制的鬼魂想出来,其凶猛自然可想而知,但是居然没有影响到我的心境,她自然更加慎重了起来。
“这里在阵内,阴魂基本上不受影响!就是石室那个强大的阴魂,也是因为机缘巧合而已!”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她看来,山谷里的这只小鬼虽然已经成形,但是只要自己得当的驱赶,应该是不会有什么伤害!
她一直愿意留下来,就是因为骆冉和龙峰治。如今显然我和两个人关系极好,她心里便有些理所当然。
可是现在小河的表现,却完全不是因为这只小鬼,而受到了什么惊吓。却是这鬼东西死命的要从那里出来。但是却被有人画出的强大的镇魂符压制着,显然是无法出来。自己精擅巫术,自然经常和这些鬼魂打交道!
如果自己布阵斗法,虽然它这样很快就会消散,但是也会对别人造成致命的伤害。
就像是一只装东西的袋子,你使劲往里塞东西的话,当它再也装不下的时候,迟早是要被撑破的。前提自然是它受不了的时候,不然它就是一个无底洞!
莫名其妙的向蔏忽然感觉到什么,看到我真的要从那边走的时候,不由低低的问我:“小河,你会驱鬼么?”
被向蔏突然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平时都没有过这种经历,但是因为我现在没有那么畏惧,这也不完全是骆伯伯教我的,但是却又算是骆伯伯教的方法。被她这么一问,我真的一时间怎么回答。如果当初自己念的咒语有用,那么今天我肯定也不用怕!
两个人楞了足足有几秒,似乎许久不曾开口的我,居然有些带着沙哑的张嘴说:“我有一种咒语,可以不怕这些东西。”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向蔏,心里又是忐忑又是紧张,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我。
这个时候却看到向蔏没有回答,忽然扯开了自己的衣物。看到她那丰满的胸脯露出来,我还是心砰砰乱跳了起来,鼻血几乎都涌出来了。
没有想到向蔏随手一掌,便把左手准备好的血符印,瞬间就印上去自己的胸间,同时似乎无事一般,然后给自己的衣服拉上,盖好了这道血印符。
空气里似乎响起一声哀鸣,然后看到四周好像涌起了淡雾,不过随着我看向她那圆睁的吓人的双眼,却也微微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嘴里默念,人却安静的似乎睡了过去。
向蔏没有惊讶的意思,当睁开眼睛看到我的样子之后,随即不住的打着法决,朝着空中念念有词。
感觉到自己心境平缓了许多,我睁开眼睛不敢打扰她,却看到她快步的走到那边草路去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跟着出去,还是按照她刚刚说的。这个时候看到她走的小心,我却没有移动脚步。
但是这种多虑似乎没有多久,向蔏又有些轻松的回来了。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事好像是搞定了。我当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可是向蔏看到我站在那里没动,她忽然白了我一眼。
“你那边宽敞一些,你从那里走,我从这边走。只要不超过百来米的距离,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倒是使得我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到她过来拉着我的手,我才明白她的意思。不过我心里有些委屈,因为这明明是她随便扯开的,自己半途就返回了,这个时候反倒是怪上了我。当然我自然不会自找没趣,低着头也不吱声。
“这只小鬼我本来以为不厉害,没有想到有些手段。如果不是你的咒语有威慑,而且逼急了它,只怕我还要费些手脚。”向蔏的声音淡淡的,不过显然是压低了声音,好像不愿意让外面的人听到。
看了眼不知道是什么结果的未来,忽然有些思索的意思:“我和家族的长辈,以前去找药材的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应该有些秘密。不过因为那里有东西守着,我们不好应付。现在看你会驱鬼,我想着倒是可以帮我一个忙!在这里采摘一点东西!”
我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凶险,却看到她的神色平静,不知深浅的点了点头!似乎隐隐明白了过来,当初张燕说的有道理,在还魂草面前没有人会拒绝。
“这些蘑菇一样的东西,是一种药材,我要采一点回去。”让我莫名其妙的是,看到她一直不时的看我。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却又不能出声问她。她可能看我没有反应,眼睛忽然有些黯然的神色,居然首次和我说了实话。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是看到她单薄的身子有些黯然,我心里忽然也有些难过。
不过我忽然想到,骆伯伯开始塞了个东西给我,我还一直不知道是什么。难道他知道我在这里要应付,然后事先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