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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悔想:人太虚弱,尽管外表强悍,仍怕不得一丝风寒,因此,要和谐,和谐,再和谐。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不知也?)
一见到子樱,潘府领军的莽汉口气一下变得恭敬异常:“公主可好?”
斗山心头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痛,和这样的美人睡一晚,折十年寿都愿意。此时,他非常理解钟无悔装扮强盗抢美女的伟大壮举,为这样的x生,为这样的x死,最后死在这样的x上,值啊!
“我是自己跟着夫君来的。”子樱说。
钟无悔心里喊糟,人美就是头脑简单,这么一说,不就是意味袭击陈国卿大夫陈明的采邑,就是他干的吗!
果然,潘府来人狞笑一声:“果然好身手,没想到有名的淫贼,居然当上强盗,来人,给我绑了,连同公主和曹家女人,一起带到潘府。”
钟无悔作出诚惶诚恐的样子,对潘府来人叫道:“冤枉啊,楚国美女大侠鄂蕊蕊要取我人头,我只好东躲西藏的,哪敢做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啊!”说话时,钟无悔的手已放到腰间,看样子,再无退路,他已做好飞刀突然出手的准备。
擒贼先擒王,干掉带兵的头领,可趁混乱逃跑。楚国多山水,容易找地方生存。实在不行,还可投靠他国。
家有美人,未雨绸缪,为应付这种局面,钟无悔一直在做准备。
“我说我是自己跟着夫君来的,可没讲我夫君是强盗啊。强盗在陈府把我抢走以后,被追兵打的乱成一团,我趁乱逃跑,后来遇上夫君,就跟他来到这里。”子樱娓娓说道。
她绵柔嗲细的声音,像掺了软骨散,听她讲话的人,个个都是手酥脚软,像中邪一般,痴痴地望着子樱。
“公主别为难我们下人了,这淫贼如不是靠的下三滥手段,怎能骗得公主,郑国国君已向我们大人求助,今日不管如何,三人也得一起去潘府。在我主人眼里,小小淫贼不过小民中的一根草,怎配得上堂堂一国公主。给我上,带人!”潘府来人气势汹汹的叫道。
兵丁冲到门口,就是钟无悔的出手之时。
突然,外面响起一声大吼:“谁敢动手!”
只见跟随太子熊旅少傅贾松的那位壮汉,手持一把青铜大斧,凶神恶煞的站在潘府众府兵前面。
贾松徐徐走到潘府领头人的前面,问道:“你是潘府什么人?”
“潘府府兵由我统领。”那人骄傲的说。
“你不认识我,你认识这位吗?”贾松一指后面过来的众人。
“县公?”潘府府兵头领一见县公亲来,忙上前拜见。
“你们在县邑动用这么多兵车,有何居心?”县尹曲海一脸不快,但顾忌对方地位,没有太过责难。
“我家主人要我前来缉拿强盗,不得不如此。”潘府府兵头领唯唯诺诺答道。
“你就不怕有造反之嫌?”贾松说。
“这位……”
“太子少傅贾松。”没等他人开口,贾松自己说道。
潘府府兵头领这时才出现惶恐之色,他不知道这么多重要人物来到“鹭鸣园”究竟是何意,如果钟无悔是太子的朋友,他的罪就大了。潘府有势力,不代表他有势力,充其量不过是条看门狗而已,一旦遇事,权衡利弊,祸首非他莫属。
而且,据说穆王伤重,万一……,现在的太子就是楚王啊!
虽说天气已凉,但汗珠渐渐从他额头渗出。
“钟兄可好,太子已等不及,要我专程来接你前去郢都王城。那里的美女比这里强多了,可太子身边就差一个教他吃好、玩好的人。已经有人举荐你去太子身边,特别是你吃喝玩乐的高招,让太子一听便难以自持,他已册封你为禁卫军头领,一定要你赶紧前去,为他护卫美女。
太子作出保证,一旦他登基为王,再册封你为天下第一淫贼。”
“哈哈哈……”贾松和钟无悔齐齐爆发出一阵大笑。
在楚国,不同于其他国家,太子也有禁卫军,是支名曰“东宫”的部队,就是楚太子的“宫甲”。
钟无悔一脸淫相,旁若无人般问道:“听说越女温顺、吴女风骚,不知太子可否送几个我玩玩?”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还请钟兄赶紧准备,尽快上路。”贾松说。
“可是这条小狗,尽破坏我的美名,硬说我是强盗,连带太子盛誉也受玷污,而且,他以暴力打扰了我和斗兄的雅兴,不知该怎么处置?”钟无悔乜斜着眼说。
“打死喂狗!”斗峰在一旁叫道。
潘府府兵头领吓得赶紧向钟无悔跪下:“我只是奉命而来,不知大人是太**中要人,我有眼无珠,还请大人饶小的一命。”
钟无悔早知道,楚穆王已死,太子熊旅就是后世有名的楚庄王。他若果进宫,作为庄王的近臣,必定握权。现在,他才感到在封建专制社会,权是何等的重要。现在,他不会再有一丝犹豫去跟随庄王。
权、权、权,命相联!以前所说什么钱、钱、钱,命相联!完全是本末倒置。有权可以有兵,有权可以有钱。有了权,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当专制主义成为一种内在的民族禀赋,以致形成一种宗教般的信仰,庸庸奴才也能做高官。即便全国民众一天二十四小时,骂他是楚国第一大淫贼,咀咒他早死快死,但又能把他怎么样呢?最多就是将美女藏起来不让他看到。
这就是封建专制的好处啊!钟无悔第一次感到挺胸做人的骄傲。
他冷哼一声说:“饶他可以,用潘府美婢交换。”
贾松对潘府府兵头领说:“叫你们主人用一个美婢,来换你的命。”
“不行,两个,双飞才有味道!”钟无悔色迷迷的道。
“好吧,由我做保,先让他们府兵回去,到时候送人来就行,如何?”贾松说。
“好吧!”钟无悔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潘府府兵头领赶紧带着府兵头也不回的跑了。
权、兵、钱,有了这三大法宝,钟无悔还有什么顾忌?他立刻叫人重整酒具,在“鹭鸣园”大开宴席,犒劳众人。这时,斗山兄弟也竭尽巴结之能。
潘府府兵走后,县尹曲海也随即告辞。
晚上,所有的人走后,贾松和钟无悔来到练功的静室。
贾松显得有些着急,说:“我日夜兼程赶来,是为告诉公子,穆王遇刺,已经身故,太子将登王位。
由于穆王噬杀,留下仇家无数不说,现在更是强臣在侧,王权凶险。太子异常着急,想请公子前去助一臂之力。
他人不识公子,只道公子好色无度,但我清楚,公子能忍难忍之事,能受常人难受之辱,而又不失匡扶正义之勇,必是胸怀大志的俊才。上次公子说,来日定当一尽全力,助太子成就霸主之业的誓言,使我须臾不忘。
请公子受我一拜,以示我王尊贤礼士的诚意。”说罢,贾松对钟无悔深深一揖。
“不敢,不敢”钟无悔慌忙还礼,对于贾松所说穆王遇刺身亡的事,他早已心知肚明,只是装模做样的大吃一惊,他对贾松道:“待我将鹭鸣园一些事情稍作安排,即刻赶往王城,如何?”
“如此甚好,我等翘首以待,只是希望公子越快越好。现在令尹成嘉压着穆王死讯不发,也是为斗氏专权布局。”贾松说。
然后,贾松和钟无悔秉烛夜谈,将楚国目前国政对钟无悔做了一番详细的介绍。
群舒叛楚,令尹成嘉由于平叛不力,穆王亲征,结果死于刺客之手。成嘉一方面隐瞒穆王死讯,与群舒诸国签下和约;一面火速退兵返回王都。
按楚国官制,令尹入治民政,出为将帅,掌握全国的军政大权。因此,如今令尹成嘉手握重兵,治理朝政,可谓独掌朝纲。
但是,穆王太师潘崇也不甘人下,他利用穆王之威,掌宫中禁卫大权。楚国禁卫军多由公族或卿大夫子弟组成,是军中精锐。
此外,潘崇在采邑还拥有大量私军,仅战车便有五十乘,以每乘战车甲士三人,步卒七十二人计,便有近四千人。他在朝中也有不少谗臣相拥,是楚国能与令尹成嘉分庭抗礼的唯一重臣。
熊旅即将登上王位,但是,他的两位老师,公子燮(庄王傅)和子仪(庄王师),则想挟君主以自重,楚王毫无实权,甚至随时都有被废掉的危险。
最后,贾松说道:“到王城后,除了这些人之外,公子还要特别警惕司马斗越椒。他野心极大,貌似熊虎,声若豺狼,骁勇善战,特别是箭法极好。
斗氏子文为楚成王令尹,执掌楚国军政大权二十七年,据说他临死之时,把最近的族人叫到一起,着重告诫:如果斗越椒做令尹相国,你们快逃,因为灭族之祸已经不远也。
穆王登基后,令尹仍是若敖氏家族的斗般,由于斗氏家族有人谋反,身为斗般堂弟的斗越椒趁机向穆王诬告,说背后主谋是斗般,因此令尹斗般被穆王锤杀在朝堂,令百官无不心惊胆颤。
虽然同为斗氏一族,但斗越椒为了自己的野心,不惜出卖族兄,为得到令尹之位,其心机之毒,其手段之狠,不可不防。
虽穆王杀了斗般,斗越椒功居其首,但穆王不敢对斗越椒委以重任,不得已而任用斗氏成嘉。
太子如今犹如身置虎狼之窝,动辄被噬,凶险万分,一旦登基,更危万分,还请公子尽早相助。”
钟无悔答应尽早动身。
第二天,曲蓉正好回到县府去看父亲,出嫁之后,她仍然郁郁不乐,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心里老是丢不下一个淫贼。她见过那些被淫贼玷污后女子们要死要活的惨状,因此,格外痛恨淫贼。
但是看看钟无悔在县邑的所作所为,明明知道他是个大淫贼,偏偏恨不起来。
她来到父亲的书房,只见一个人拿着一把飞刀,正在向他父亲询问,知不知道这把怪兵器的来历和线索。
顿时,曲蓉的脸变得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