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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匆匆过,两人在此地一住就是两个月,眼看着就到了除夕,除夕一过就是年初一。
年初一清晨五点,徐凯杰来到林缘晨房中将她唤醒。
“这么早,干什么呀?”
“去庙里烧香。”
穿好衣服洗漱好,两人赶到浦东一家两百余年的古刹之中,来这里烧香的人排起了长队。
林缘晨领到了一把香,打出一道雷光将香支点燃。
“林缘晨,你的香烧地好旺啊,你今年一定好运!”
“哈哈哈,那承你吉言啦!”林缘晨仿佛很吃这种恭维话。
二人在各个殿中的各个菩萨前磕头参拜:“佛祖,观音,虽然我不喜欢你们家的香火,不过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今日与你们磕头来了。”林缘晨心中念叨着,又是一番祈求保佑自己来年顺顺利利。
参拜完了以后,徐凯杰领着林缘晨来到古刹外的一座红色木塔,这木塔周围都是隔断设施,仿佛是为了保护古建筑,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入。
徐凯杰身子一跃翻过隔断设施,伸出手来:“林缘晨,你也来!”
林缘晨瞪了他一眼,也翻越过去。
二人一同上了木塔,然而走到木塔最高层的一刹那,林缘晨鼻子里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整个人浑浑沉沉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此时,从木塔顶层内部走出来一个无比高大的短发男子,这男子相貌俊朗,眼如皓月,身上有着一派说不清道不明的雄姿:“徐凯杰,你终于来了。”
徐凯杰垂下眼睑,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如真世伯。”又看了一眼地下的林缘晨,“人,我带来了。”
“那就与我们一同回去罢!你师父在山门等你回去呢。”
“世伯,我在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三日后我再回山门。”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林缘晨,眼中似有不舍之情。叹息一声,从塔上飞出,远行而去。
如真抱起地上的林缘晨,往塔内部走去,只见在塔的正中间,出现了一片蓝黑色的旋涡,如真抱着林缘晨,一步走入这旋涡中,随后消失不见。
正灵山之中,林缘晨一梦而醒。
睁眼瞧见自己正睡在一间茅草房中,耳边尽是此起彼伏的蛙鸣,鼻间闻到的是一阵稀薄的莲花香气。
她往身上一看,看见身上穿着一身青色合身的粗布斜襟长衫,长衫上并无任何修饰。土床边上摆着一双麻色的粗布鞋,她放下两腿,两脚穿在这粗布鞋里,大小正合适。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推开房门,迎面吹来一股清冽的风,不由得精神一震,茅草房外,漫天飘飞着鹅毛大雪,眼前茫茫一片雪白,再仔细瞧时,但见雪白中有红有绿。
迈出茅草房,步入雪中,再往前走,看到一片无边无际的荷塘,其中的荷花硕大无比,一株便有一个茅草房一般大小,高高低低参差林立,高的有小山般高,低的近在咫尺,巨型的荷叶覆盖水面,又在水面之上穿插横生,空中满是浓浓的莲花香味。风荷立雪中,这般景致不常看到,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雪堆里,欣赏起来。
“我不是正在庙里参拜么?怎么会到了这种世外仙境?这里的花好大呀,对了,徐凯杰去哪儿了?”她拍了拍胸膛,扯开嗓子喊了两声:“徐凯杰!你死到哪里去啦!”
只听见阵阵回声如波浪般散开,传播到远处,直到湮灭了声息。
“陈昱吉,为何高呼?”
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林缘晨脑袋左右晃了晃,才看见在右边靠近荷塘边上,有一个穿着玄青色长衫,极其高大的男子,正在垂钓。
林缘晨跳将起来,走近这男子。见这男子长得极其英俊,这英俊里带着雄姿,男人味十足。
“叔叔!这是什么地方呀?”
“叔叔?叫师父!”
“师父?你看来不像我师父嘛……”
男子提起一只手,没看见如何过来的,林缘晨却立刻感受到额角被猛地砸了一下。
林缘晨捧着额头:“原来你就是佛祖啊!小时候和我打架的佛祖是不是你?”
“是!快叫师父!”
“师父——师父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来的?”
“我叫如真,你以后只管叫我师父。是我带你来的,这是我山门正灵山内的第九百层,是我的洞府。”
“师父,你这是在钓鱼给我吃吗?正好我饿了。”
林缘晨的额角又感受到一阵猛力砸击:“等会钓了鱼,师父再摸一根莲藕,给你做莲藕炒鱼片怎么样,正好这鱼头鱼尾还可以炖一锅鱼汤……”
如真还没有往下说完,林缘晨嘴角边就流出了馋涎:“师父,被你一说我现在饿得要命!”
“不像话,连元神都这么爱吃!”
“元神是什么东西?”
如真伸手往林缘晨一指:“你现在就是元神出体,”再往荷塘远处一指,“你的肉身在那里。”
林缘晨顺着如真手指的方向一望,穿过层层林立的荷花与荷叶,瞥见了一个也是穿着青色长衫的身影,正闭目端坐在一朵荷花正中,墨色的长发在腰间飘飞,那一株荷花通体发着白光。
“师父,我是魂魄离体了?这又是为何?”
“师父与你塑一个法身,”又指了指林缘晨的左手,“瞧,这是师父入门的时候师父的师父赠与的法器,现在这法器给你了。”
林缘晨低头看了看左手手腕,只见上面缠绕着几圈佛珠:“师父,这佛珠又什么用啊?”
“这是师父以前的本命法珠,本体在你的肉身上,你现在手上的是法珠之灵。这法珠集亿万次熔炼,是我法门的精髓之器,你以后好好推敲一下其中的奥妙。在你身上,暂时起的作用就是掩盖你身上的气息,让他人无法察觉,并且禁锢你的心语之声,免得让所有人都听到。”
“师父,如真师父,那法身又是什么?”
如真回过头来微微一笑:“你在你家乡的时候,可曾听说过琉璃身?”
“听说过,那是佛祖的肉身。”
“法身便是给你塑一个琉璃身。”
“师父我和你打架的时候,觉得你身体浑然一体,没有筋脉,这琉璃身也是如此吗?”
“不一样,师父是金刚身,琉璃身更温婉通透一些吧……”此时鱼线一个抖动,如真用力把钓竿一提,一条大鱼被拉上了水面,“看看,鱼上钩了!”
“师父,那我那个朋友徐凯杰去哪里啦?”
“从此以后三年你都要住在此地与我学法,外人不会进来。”
“啥!三年!”林缘晨大叫一声,“那我另一个师父呢?那个穿白色衣服的师父?”
如真故作不知:“哪个?穿白衣服的人多得是,我不知你所说是哪个师父。”
林缘晨两脚直跺:“师父,师父师父!我说的是张少通呀。”
“噢,原来是张少通,我不知!”如真走到荷塘边上,一头跳入了水中,一会儿工夫就一手提了一根硕大无比的莲藕上得岸来,“陈昱吉,你好生在这里学法,其他的事情不要胡想!”他站在岸边,双指一动,便切下一节莲藕,又把余下的莲藕扔在了水中。
“咳!师父你太讨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