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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谁呢?”
听叶抉兴这样问,我觉得自己此刻的笑可以让水结冰:
“叶将军你管的有点宽了!”
“朋友?我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叶抉兴说这话,真叫我又迷惑又费劲儿。
我不理,直往草丛之中去找毒草,随他说去吧!
好多的杂草泛着黄意,即将枯萎的一切看起来十分费劲儿,时间长了,我眼睛开始冒花了,看向其他处,都觉天不是天,地不是地。
可是即使如此,我手上拿着的毒草只有五六株。
对于这样的情况,我去找了阙五,发现他采来的毒草除了我给他的那一株之外,多了两株。
“夏,这毒草实在是太过于难找了,我看着那一一丛又一丛的杂草,眼都要瞎了!”
看着阙五这样说,我笑了笑,
看着手中的毒草,其实这萃取出来的毒汁用到暗器上也是够了的。
可是我偏偏是想要更多的,到底有些贪心不足蛇吞象了。
“不找了,这些也够用。时间不早了,我们回上京城吧!”
“好!”
这般打算之下,却是听到了一道痛呼声音,转头去看,原来是叶抉兴倒在了地面上,身体因为痛苦而扭曲着。
我与阙五两个赶紧就跑了过去,去看那叶抉兴,手中握着的是刚刚的时候我要寻找的毒草。
我拿了毒草的根部放到了一旁,去看那叶抉兴,料想他应该是中了这毒草的毒了。
我心里只是烦躁,这叶抉兴可真是能给我找来麻烦的。
如今对于这毒草我没有能找到了能与之相克的,无法,我将叶抉兴几处穴位封上,以免毒性在他体内扩散开来。
之后我取出来了一颗药,送到了叶抉兴口中,叫他含着,这样可以提着一口气。
我看向在一旁的阙五:
“阙五,还是要劳烦你来背他一下了!”
“好!”
阙五之前在上京城逗留过一段时日,对于上京城的地势很是了解,没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座破庙,将叶抉兴给安顿了下来。
在路上,我一步一步地走着,心中一个恶毒的想法在我脑中一直彷徨着。
叶抉兴自己动手拿了毒草的叶子,这般找死行径不如也就任由他好了。
“刘夏?刘夏你怎么了?”
阙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我才开始回过来了神儿,入目就看到阙五疑惑的眼神儿:
“这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一直跟着你!”
“以前的情债!”
我说完这话,阙五转而摆出来了一幅他很懂的样子,出声问道:
“这不会就是阿穆的爹吧!”
对于阙五的这问题我暂时不去回答,只去指了指叶抉兴:
“不知道这毒草毒性到底如何?”
却是没有想到阙五却跟我说:
“刘夏,你难道想要用他来做这毒草的测试吗?”
我看着阙五,笑笑:
“阙五,你这个提议听起来倒是极其不错的!”
阙五脸上却是有了些惊异,害怕颜色,与我说道:
“刘夏,虽说是那情债,但是……
但是我们也是需要冷静一些的!
我看他身份也是不寻常的,若是真的闹出人命来,我们也是不会好过的!”
我对于阙五说的这话没有回答,只弯腰去看看叶抉兴这个时候是有什么反应,
饶是我刚刚封了他几处穴道,可是这毒性却扩散的实在太快了些,叶抉兴的嘴上已经有些发黑了。
可是当我搭上叶抉兴的脉搏,却是极其稀松平常的,并没有什么其他的症状,仿若这毒性对于叶抉兴丝毫都是没有影响的。
我从怀中将刀拿了出来,将叶抉兴抓了毒草的那只手划了一道口子,将混杂了一些毒草的血给放出来。
之后行针走过,将叶抉兴身上几处穴位打通,尽量将毒草在叶抉兴体内的毒性全部能够排出来。
做完了这些,其他的只能看叶抉兴之后身体的反应了。
这时候天的已经很晚,入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阙五从外面拿了些柴火回来,燃起来了火焰,今晚睡的虽然很憋屈,但是,不会冷了。
我睡着迷迷糊糊地,正是很香的时候,觉得脸上似乎有一只虫子,来来回回地爬着,我伸手将之打掉。
睁开眼睛要看地面,可是没想到的是,眼前是叶抉兴。
我不由得嗤笑:
“叶将军你醒了!”
“你就是刘夏吧!”
我真是奇怪,为什么叶抉兴对于我是不是刘夏如此执着?
是因为当年的情分吗?
可是当年若是去仔细看看那情分的话,其实也是没有多少的。
好似就是一缕烟,还没有怎么看的清楚明白一点,直接就是烟消云散,再也找不到了。
我这样回想哪些往事儿的一个个的场景,一道声音在我的脑海之中就是叫嚣起来:
你可真是太自作多情了。
“叶将军,我到底是不是当初的刘夏,到底也就是一段极其无聊的往事儿而已,现在提起来是要作什么呢?”
叶抉兴并没有对于我的问题进行一个回答,只是开始愣着。
而我这个时候想起来了在甘舍的时候。
我紧紧看着叶抉兴:
“在甘舍的时候我们二人碰了面,这个应该不是巧合吧?”
看着叶抉兴默然的样子,我开始有点明白了。
因为我与西芳两人在的只有那一间房,而那时候胡娘说过,这间房一直为着西芳留着的,一般都不会把这间屋子让其他人上来。
“你特地过来找我,是因为听说了江湖上所说的那个夏神医是跟着王妃在一起的吧!所以你就过来了?”
“夏神医!”
叶抉兴看着这般去说,这个时候在他周身存在的那一些伪装全部都没有了,看着整个人竟然是坦坦荡荡起来。
我笑了笑,这可真是如我所料。
来回纠缠,在我耳边一遍遍的确认,
一直跟我扯什么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刘夏的原因,也不过是想要利用那些旧时候的感情将我给缠住罢了,好实现自己的目的。
如意算盘真会打,可是被人一眼识破的话,那可就是另外的一回事儿了。
对于此刻如此“坦荡”的叶抉兴,我倒是响起来一个词,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被戳破了,明明白白,就像是脱了特意包裹了自己身体的衣裳。
我肯定的问道:
“将军家中是谁生了重病吗?”、
叶抉兴露出来了一个轻松的笑容,随即就是转化成了沉重:
“呵呵,是我的母亲,自从那天,那天……”
叶抉兴似乎在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悲痛心情,一些话夹在了舌头跟前一直都是说不出来。
我看着叶抉兴,侧了侧头:
“是因为孩子丢了?”
叶抉兴看着我,点了点头,之后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这件事情你都是知道了?
当时我们给孩子准备了宴会,可是没想到有人趁着这个时候打了我叶家孩子的主意,问了阖府上下,
只是说孩子是个丫鬟带走的,可去查下来,却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那个丫鬟丝毫踪影都是没有,就像是凭空消失,再也是找不到下落了。
就像是一场梦,你没有来到叶家,孩子也是没有来到这个世上一样!”
我看着叶抉兴这样说着,虽然很哀伤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只是想要去笑。
只是金乌还未从东边飞了起来,天色昏暗,叫他不能够看得到。
“将军不必再说了!”
“刘夏,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这般自怜自艾,好生可怜,可是夏夜不再是那三岁孩童。
你去做些可怜模样,我就会全部无保留的去相信你。
天下有许多医术高超的大夫还有医师,并不缺少夏这一个,而且,江湖所说的,所传的,可能会是有假的。
您还是另请高明才好!”
叶抉兴这个时候却是撑起来了身子以一个坐姿看着我,眼中已经没有可怜,只是看到了愤怒:
“刘夏,你这样说话,是不想要为我母亲看病了?
我们毕竟是相处过一场的!”
叶抉兴竟然与我提起来了曾经过往,倒是不去提也还好,如今提起来,从前过往的那些,到底是有着多少的快乐。
只是全部都是些哀伤,叫我愈加的觉得,全部都是些背叛嘲讽与折磨。
我心口之处缭绕起来一阵怒火,灼着我的心很痛。
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试图尝试用情分来说服我,可是,
究竟是叫人能看到多少的情分在眼前呢?
就比如说如今,他并不是来找刘夏,刘夏的死活,他根本就是不在乎的,
他在乎的只是那个江湖上所说的夏神医能够入了叶府,去为他的母亲去看看病,哼哼,倒也是可以说的上是,将一条鱼的肉都吃掉,还是想要把骨头磨成了细粉作了肥料。
哼哼,也是叫人嗤之以鼻。
自从叶抉兴醒了过来之后,我就开始与他说了半天的话,而破庙之外天已经明亮起来,将所有的一切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站起身来,打算进去上京城,至于叶抉兴身上的所存留的毒性到底有没有被清除掉。
我也不想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