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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需要头脑冷静、心态宁静;写别的则似乎更需要热烈和激情。
专业地坐在家里久了,操作越来越专业,越来越纯粹,一门心思想提高操作水平。创作之外的一切诱惑都不容易动心了,刀枪不入了。如同做烧鸡的个体户,它不容易为修鞋的、理发的所动了。
但烧鸡的本身也有诱惑,他烧鸡做得久了,还想试图做烤鸡、炸鸡、肯德鸡。小说写得不耐烦了,还想学写随笔、散文、报告文学。写小说吃饭,写别的玩玩。
不管是什么类,我力求让它透明、纯洁、温馨、可爱。
我不会深刻,但会可爱;不会审丑、审恶,只会歌颂或呼唤善良与美好。
我写不来敌人,写来写去脸谱化,怎么写也不阴险。
我写不来残酷,写着写着温暖了,写着写着可爱了。
这与我的性格与经历也有关。我比较能原谅和理解人。前段我为花城出版社即将出版的《卅年旧梦——“大串联”飘泊纪实》一书写文章,突然想起1966年我高中毕业时,曾被保送到一个机要学校读书。这件事让我在整个“**”前期都灰溜溜的,“**”开始的那几天,直接或间接写我的大字报就有四十来张。大字报那种铺天盖地的气势,那种让你无处躲无处藏的恐慌,让我这个还未走出校门的少年倍受创伤。可我马上就能理解,意外的好事儿总是要付出额外的代价的。比方人家正在那里拚着命地复习功课准备高考,你这里入学通知书拿到手了,还洋洋得意,况且你在班上并不是最出色的,那还不折腾你一下以获得一点心理平衡?因此上,若干年后这些同学向我道歉的时候,我即说我忘了,还请他们喝酒。
我自以为我学写的那些随笔也比较可爱。可前不久,我接待一个名片上印着××报驻山东记者站站长的人的时候,他引用别人的话说我的那些随笔是名人打喷嚏。我说,这话我听到过,但不是说的我,是说的北京那些作家打喷嚏,你别在这里挑拨,我从来就不是名人,怎么会打喷嚏?他说你谦虚、你客气。我说既使我不谦虚,怎么名人有好事儿的时候你不说我是名人,说他们打喷嚏的时候你说我是名人?他说,你看你这个人,又不是我说的,是×××说的。我说,不是你说的你就别瞎传,净在这里气我、怄我。他遂讪讪地走了。
我不改初衷,还是要写点可爱的小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