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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算什么东西,本宫需要在意他们???”太子冷声道。
此时宾客大都汇集在前院,以致苏云烟同太子在这里纠缠了许久,都未曾有人发现。
可万一被人瞧见,传出去些闲言闲语,于苏云烟的名声肯定有损。
苏云烟始终后退保持距离,太子愈发不悦,“之前让你逃脱,是我没有安排好人,才让路至铮有机可乘,怎么,他去救你,你很开心吗???”
苏云烟对此亦没什么好说的,太子执拗,早已无可救药了。
但她的沉默,却让太子更加愤怒,因萧远肃封王而积压已久的怨恨,也在这一刻全部倾泻了出来。
“路至铮以为协助晋王,便能保自身和路家一世荣宠了吗???本宫才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晋王即便一时势起,你们以为他来日就能越过本宫去不成???”
“苏云烟,你是聪明人,你该知道,不是抱上晋王大腿就能安然无恙,皇权之争,本宫势在必得。”
太子很少会这般明显的表明自己的心思,一来怕被有心之人陷害,二来也怕皇帝猜忌。
他今日说了这么多,显然是被气狠了。
苏云烟知道逃脱不了,干脆就不逃了,“太子殿下豪言壮志,那我便恭祝殿下早日心想事成。不过陛下正值盛年,身强体健,殿下的心事,怕是一时半会儿成不了了。殿下且耐心等着,或许等到下辈子,就能轮到殿下了呢。”
比阴阳怪气,苏云烟从前在相府学到了不少,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拿来自己用。
然而看见太子怒不可遏,却无话可驳的样子,苏云烟就觉得大快人心。
怪不得苏云芷和苏云兰善用此法,原是做个坏人要比做个好人舒爽的多。
太子接二连三的吃闷亏,哪怕对方是苏云烟,他也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撂下狠话,“本宫需要等多久还不得而知,但路至铮却不用等太久,本宫必让他等不到本宫功成名就那一日。”
苏云烟冷笑一声,也没有客气,“那就走着瞧吧。”
“对了,还有一事。”她故作好意,提醒道:“大姐姐有孕,殿下想必很重视她腹中的孩子吧,若能一举得男,更是皇长孙了。”
闻言,太子脸色阴翳,大抵是因为苏云烟说对了。
而苏云烟压根无畏,“殿下不必用这种眼神看我,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已。殿下与其盯着我不放,不如好好照看大姐姐,以及她腹中的孩子。倘若一个不周到,他们母子两有了意外……呵,我想不止是殿下,陛下也会动怒的吧。”
面对她的好意“提醒”,太子直接阴沉了脸。偏偏她又没说错,太子无法辩驳,不爽的只能上手。
眼见这次冲突是躲不过了,苏云烟紧紧握住手腕上的金丝镂空手镯。
这是路至铮前些日子特意命路家的工匠,给她专门定制的,此镯同簪中刃一样,内里暗藏银针,针尖涂有迷、药,触及可引发机关。
苏云烟的手指已经按在开关上了,若太子不停手,她就只能铤而走险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手臂横空出现,拦在了苏云烟身前。
紧接着,路至铮的声音就在苏云烟耳边炸响,“太子殿下自诩君子立于世,难道就是这般行君子之行的???”
“至铮!!”见是他,苏云烟欣喜若狂,“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等不到你呢。”
路至铮冷冷瞥了太子一眼,转而看向苏云烟,握住了那双满是冷汗的手,“我来了,别怕。”
“嗯,不怕。”苏云烟仍旧处于欣喜之中。
路至铮满眼的柔情,只恨不能将苏云烟捧在手心,揣在心口。
两人旁若无人的调情,倒显得太子格外凄惨。
许是前院的酒宴快结束了,三三两两的下人慢慢走了过来。
太子到嘴边的话只能咽回去,然后不轻不痒的放了句狠话,就落荒而逃了。
婚宴结束,路至铮和苏云烟坐马车回府。
苏云烟几次三番想解释同太子偶遇一事,都被路至铮借口避过了。
她怕路至铮误会自己,所以执着要说清楚。
可路至铮终究还是没让她开口,“我信你,胜过千言万语。”
苏云烟结结实实愣住了,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二人相顾无言,却是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回到醉墨院,路至铮让屋里下人都退下,和苏云烟说起了今日宴席间发生的事。
“陈大学士此人一向稳重,且谨言慎行,是因为他明白自己和太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能同意让陈元静嫁给晋王,已然是蹊跷了,我原以为是太子逼迫,不曾想他自己竟是他自己愿意的。”
苏云烟蹙眉,道:“何以见得???”
“席间,他红光满面,精神抖擞,毫无嫁女的惆怅之情。陈元静是他唯一的女儿,她亦对陈元静抱有绝对的期望,如今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敌人,却无半点伤感,岂不奇怪???”
“还有,他在席间与好几位同晋王有来往的大人多次交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弃了太子,转投晋王麾下了。而太子当时就在一旁,却神色无异。
当时在场的人都很吃惊,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至于他们过后心里如何想,其实不难推测。
苏云烟眉头紧锁,抿着唇,若有所思。
这件事倒让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可还记得陈元平???”
“记得,陈元静的弟弟。”
“我曾……听闻他在外仗着陈大学士的名号,欺男霸女,恶贯满盈,倘若能找到证据,不仅能牵制陈大学士,还能让文姐姐多得一份与陈元静对战的资本。”
其实不只是听闻,苏云烟前世是亲眼见过的。
往事不可追溯,苏云烟偶然间想起他当街纵马伤人、活生生打死一名城墙侍卫的场面,都还在心惊胆战。
若能有他作恶的罪证,何愁陈大学士和陈元静不能为他们所用???
想着想着,苏云烟就笑了出来,让一旁的路至铮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