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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寂静,让李民顾激动羡慕的心也沉淀了下来。
看着大哥的表情,他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读书人又不是傻子,大哥能想到的,自己自然也能想到,他开口问道:“大哥是怕被揭穿?”
问完之后,他就有些后悔了,其实在他心中他也希望那两首诗就是李长谦所作,但是他跟大哥太熟了,已经到大哥一个眼神,他就知道该跑还是继续偷瓜了。
他内心深处其实不相信这两首诗是李长谦写的,如果真的不是大哥所写,其实也算合理,毕竟以大哥的水平作诗,那肯定就是“母鸡咯咯叫,小鸡胡乱跳。”
到时候不但引起各大书院才子的嘲笑,甚至还要被众人打上一个哗众取宠,跳梁小丑的窃贼名头,那李家可就翻不起来身了。
想到这,李民顾眼神暗淡,心有所悸说道:“那明日,我回禀太子,就说大哥病了,身体抱恙,下不来床,就去不了诗会了。”
听到小老弟的话,李长谦就知道,他是以为自己是因为害怕而沉默。
相比较被京城人唾弃,涉及朝堂显然是更好的选择,况且还不一定能够入太子法眼呢。如果真的会被太子拉拢,对于调查今日遇到的那个胖子阵师也有好处,他口中所说的主人,十有八九是朝堂中的人,而且必定位高权重。
“我去,不就是个诗会嘛,本少爷还能怕这?”
李民顾闻言双眼发亮,去,他说去,那就意味着那两首诗极有可能就是大哥所作,心中刚刚对李长谦产生的略微失望情绪就烟消云散了。
那可是太子亲自邀请,当着百位名人大家,学院学子的面亲自邀请。
如果能凭借此事证明自己,那先不说名垂千古的事,至少能为李家的生意带来前所未有的突破,地位一飞冲天也未尝不可。
这些他其实都不在乎,李家京城扬名固然是好事,但对自己来说,唯有诗词学问才是最惹自己偏爱的。
况且从小跟在李长谦屁股后面,他知道大哥就算真的是个庸才,也不会剽窃他人诗词,从始至终都是如此,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他的也绝对不争。
“大哥,明日诗会,太子必定会出题考你,虽然我相信你,但是他们都不相信你,你有没有信心?”李民顾出言委婉的提醒。
诗词一道衰弱许久,突然出现一首必定流传千古的诗,还是一个武夫所作,肯定会让人心生嫉妒,从而慢慢的变成流言,一些本就内心怀疑的人,就会随波逐流。
三观没有标准,在乌鸦的世界,白洁的天鹅也是一种罪。
“放心吧,明日我和你同去。”李长谦安慰小老弟。
两人又谈了今日诗会发生的事,一个时辰后,李长谦终于是忍不住的把他赶走了。
东城,游龙街,湖泊客栈。
天色已经昏暗,客栈二楼包厢中,一位手臂粗壮的汉子与几位农民打扮的男子围坐在方桌旁,摇曳的烛光将几人的脸照的通红。
客栈中的食客已经睡下了,就只剩这间房内,还剩一丝烛光。
噔噔的敲门声响起,粗壮的汉子第一时间吹灭了烛火,开口问道:“谁啊。”
门外一道声音响起:“大哥,是我。”
房门被打开,门外的清瘦汉子被拽进屋里,房门紧接着被关上。
其中一位贼眉鼠眼,嘴唇上两道尖细刀型胡须的男子重新点亮烛火,房间内又产生了光亮。
“怎么样,唐古。”
被问男子,端起碗喝了一碗水,右手抹净嘴唇残留的水渍,缓了口气说道:“打探清楚了,与上头所说基本没有出入,每年都是执法堂派两堂人员保护清雅苑,今年是固炮堂和神剑堂。”
“具体怎么分配的打探清楚了吗?”
唐古点了点头说道:“这并不难,遮掩气息走在清雅苑周围,执法堂是不会干扰的,百姓都看得到,据我所知,本次是固炮堂负责清雅苑外,神剑堂负责苑内,我看见卢开阳了,并未看见王平,他应该是在苑内。”
“战力分布如何?”
“苑外就卢开阳自己一位四品武夫,五品四位,六品12位。除此之外,清雅苑的东面只有御刀卫负责侦查,没有修士参与巡查,但是不出意外,肯定是故意留的破绽,苑内肯定是有问题的,所以想要入苑,东面首先排除。而卢开阳是在西南方向徘徊,从未去过北面。北面由魏胜侃与另外几名五品武夫看守。”
“那这样看来只能从北面偷偷摸进去了。大哥和我是四品,三弟是三品阵师,躲开卢开阳后,我们打王平是没有问题的,不过太子身边也有一名四品。这样就是二对二,加上三弟的辅助,那就没问题,不过要赶在卢开阳反应过来之时,迅速完成任务,不要恋战,迅速撤退。” 郑凯说道。
那位粗壮的汉子沉吟片刻说道:“二弟说的有理。”随即看向另一位瘦弱男子。
男子细胳膊细腿,身穿太极黑白服饰,一副军师打扮模样,他确实就是几人中的脑力担当,负责出谋划策,而他也是一名修士,一名三品医师扶伤师。
不参与战斗,主要负责运筹帷幄和救死扶伤的后勤工作。
“明面看来就是如此。”军师打扮男子说道。
老二郑凯听到军师竟然与他站在一边。第一次听从了他的意见,有些惊愕。
不过随即便听到太极军师说道:“这是我们明面上所能看见的全部阵容,但每年这时候都会有人刺杀太子,那这样将所有战力摆在明面上本就不合理,太子不是傻子,庞儒更不是,那这样安排就是刻意为之,引鱼上钩。”
缓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这样做的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东城不设置修士,仅仅靠着御刀卫把手,那苑内,必定有高品武夫把手,十有八九就是王平。那西面,南面都是由卢开阳把守,那就说明里面防备比较薄弱,北面是由四名五品武夫把手,那按照推算来看,绝对有阵师藏在暗处,至少也是三品阵师。”
“陶军师是不是有些过于谨慎了?既然派了四名五品武夫了,那怎么还会隐藏阵师,就算隐藏阵师我们也不怕,最多是三品阵师,如果是二品阵师,那就不需要费这么多周折了。”
“有备无患,居安思危这才是战场必要思维,盲目自大,自以为是乃兵家大忌。如果要是这么轻松的话,那为什么每年派的人都有来无回?”
“那是因为从没派过四品武夫前来,这次一次来了两位,还有一位三品阵师,这个阵容放眼江湖,都能称霸一方。”
陶阳并不否认,说道:“我承认这次刺杀的阵容是很强大,但毕竟是刺杀太子,多想一步总会是好的。”
“所以按照陶军师所言,我们都进不去喽?东面有王平,西、南有卢开阳,北面还有你口中说的隐藏修士,那干脆别干了,回去吧。”
“二弟,你先听听陶军师怎么说。”蒋慕朴安抚好发火的郑凯,看向陶阳。
陶阳说道:“若想进院,只能走西南。”
郑凯嘲讽道:“意思是要先把卢开阳打掉?”
先与卢开阳开战,凭借他们两名四品武夫,可以在一刻钟之内解决战斗,但也会暴露行踪,接下来再想刺杀太子就不太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