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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都这个节骨眼了,等会他要是找到了证据,你难不成还能抵赖?”墨安淮在一旁附和道,随即又凉飕飕的来了一句,“除非你现在失忆,否则的话,你还不如直接承认了呢。”
原本只是开玩笑的话,结果南念像是醍醐灌顶一般。
“是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呢?”她一拍脑门,再次看向白苏御的时候,眼神都带着狡黠的笑容。
她恢复记忆,那是他失踪以后的事情了。
所以,她只要抵死不承认,他也拿她没办法,不是吗?
见她这一脸的坏笑,书清亦有些好奇的询问了一句,“你这是想到对策了?”
抬眸,瞟了两人一眼,她神秘的勾了勾手指,然后小声的叮嘱道,“你们两个只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把我的身份泄露出去就行了,知道了吗?”
墨安淮很是乖巧的点着头,应承了下来。
倒是书清亦却是在思索一番后,直接反客为主道,“帮你保密没问题,但是你得答应我们一个要求。”
闻言,南念下意识的蹙眉。
她早就猜到这两人愿意帮自己绝对是有其他目的的,但是这会说出来吧,倒是让她有种被人威胁的感觉,心中不免有些不爽。
“什么要求?”她的语气阴沉了几分。
“反正不会是伤天害理的事。”书清亦说着,很明显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同时心里也很清楚,自己这般与趁火打劫没有任何的区别。
但是他也没有办法啊,虽说等出去以后,他完全可以拿这次帮忙说事,届时让她回报一下也是无口厚非。
只不过,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要求的事并不简单,所以他害怕她会拒绝。
而如今,机会摆在眼前,他也只能昧着良心提出了要求。
“清亦。”墨安淮拉了拉他的衣摆对着他摇了摇头。
很显然,他也觉得这个时候提出要求不太好。
可是书清亦仿佛是铁了心一般,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念,就等着她点头应允。
“你会害我性命吗?”她沉默了一会后,语调清浅的出了声。
“不会。”他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
“若你提出的这个要求会危及到我的性命,我可以拒绝吗?”她再一次确认。
“可以。”书清亦想都没想的回答。
闻言,南念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淡笑,“既然如此,我还有拒绝的理由吗?”
长长的松了口气,书清亦向她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而墨安淮在微愣了片刻后,一时没控制住,抓着他的胳膊兴奋的像个孩子。
“清亦,我没听错对不对?对不对?”
“闭嘴,安淮。”书清亦是真没想到这货这么能咋呼,以至于自己下手慢了一拍,再想伸手过去捂他的嘴已经是晚了。
“有什么好事吗?这么开心?”他们这边的动静死成功吸引了白苏御的目光,就连他手上的书瞬间都不香了。
“没什么。”不等这两人打乱自己的计划,南念率先开口道,“就是说起我委托他们找你的事,他们在问我要尾款呢。”
说着,她很是自然的将手伸出,“要不然,你给结一下?”
“找我?”白苏御眉头微微一蹙,有些不解的问道,“照理说,蝶梦阁就算是先收定金的话,那应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吧?你怎么有的?”
“爹给的啊。”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他怎么会舍得给你银子?”如同是唠嗑一般,他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继续翻看起另外一本,“而且就算他舍得给你银子,恐怕也不够给定金的吧?”
很明显,他对于南念的这套说辞是持怀疑态度的。
而她,自然也是听出来了。
不过...
“因为我把房契给爹了,所以他...”她的话没有说完,那个原本优哉游哉看书的人已经瞬移到了她的面前,怒目圆睁。
“你说什么?”他的愤怒、他的不可思议,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南念当即被他吓得愣在了原地,结结巴巴的重复着,“我...我把地契给他了呀。”
“你怎么可以擅作主张?”白苏御捏紧了拳头,差点克制不住想要掐死面前女人的冲动,“这地契你有什么资格处置?”
眼眶在那一瞬间就红了,她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泪水在下一秒扑簌簌的掉落。
“那你叫我怎么办嘛?”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对于他的控诉,“是我想掺和进你家的事情吗?是我想要假扮你的妹妹吗?你们趁我失忆擅自做主,让我进退两难,现在是怎样?过河拆桥吗?”
看到她落泪的那一刻,白苏御就已经是慌了神。
再听到她的控诉后,内心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此刻他的脸上已经不见刚才的愤怒,有的只剩下无措。
“你也好意思,就这么一走了之,把我扔在你家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也就算了。”抹了一把眼泪,她继续口诛笔伐道,“你可知道白君逸和白依萌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差点被白耀祖糟蹋?你可知道她们一个个都在陷害我,都想要我死。”
“我...我不知道。”他很想伸手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但是抬起的手却还是无奈的放下,因为自责、因为没有立场,更因为愧疚。
“我啊,也就是失忆了,所以才无可奈何,要不然我早就离开这里了。”用力的叹了口气,她将所有的委屈都咽回到了肚子,而后挺直了腰板,一脸傲然的看着白苏御,“所以你没有资格责备我,就算当初是徐嬷嬷救了我,但是我扮了这么久的白颜希,这恩情还的只多不少,更何况,你现在还是我想方设法救出来的。”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南念,白苏御最终也只能是露出了一抹歉意的笑容,“对不起。”
摇了摇头,她语气嘲讽,“对不起能值几个铜板?再则说了,我救你也是有私心的。”
“不管怎样说,既然你喊了我这久的大哥,在我的心里你便是我的亲妹妹。”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凝重,“这以后要是有用得着大哥的地方,你尽管说。”
“放心,自然是有事需要麻烦你的。”南念也不是什么小家子气的人,眼泪那是掉得快,收的也快。
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