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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之夜,静谧的大地上两道身影不停的穿梭,在冷瑟的清风中,竹叶缓缓飘下,婴儿的啼哭声似乎打破了这个宁静。
两人停下身影,望着婴儿的哭啼,女子幽幽说道:“风哥,停一下吧,晏儿他似乎有些饿了。”
男子点了点头,一声叹息不自主的发了出来。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天之骄子,如今却正教不容,落下被正教与魔教同时追杀的下场。
黑夜里,鸟惊四散,无形的杀气腾腾,男子精光闪过,该来的终究会来。
手中白色细剑泛起微光,对着远方昂声道:“躲藏的鼠辈,既然来了,还不敢现身一见。”
一个面色白净的男子闻得声音闪了出来:“师兄,你可让师弟我好找,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么兄弟们,都出来吧。”
话音刚落,又接连出现数道身影,站在了男子身后,各个面露凶光,虎视眈眈的看着这凄惨的一家三口。
男子嘴角蠕动,冷眸闪过,一字一句的厉声道:“肖亦剑,你这个叛徒,我今天要替师门清理门户。”
肖亦剑面色狞狰,狂笑道:“云亦风,你我都已经被师门除名,如今的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云亦风引天长啸,自己背负如今这种骂名,被师门所弃,有一定原因也是因为眼前这名男子。
手中的白色细剑感受到主人的悲鸣,铮铮作响,云亦风眼神示意自己的妻儿远远后退。
肖亦剑冷哼道:“师兄,你引以为傲的断尘呢?若是你用断尘,兴许我还略微惧怕一些。”
云亦风此时也不在管肖亦剑那副嘴脸,任凭他肆意嘲讽,手中白色细剑不断的在手中翻滚,手画太极,踏空而上,站在太极图案之上,脚踏七步。
肖亦剑面露惊色,连忙狂喊道:“百毒灵的兄弟们,快,阻止他。”
一个个身影纷纷祭起自己的法宝,冲着云亦风袭来,一瞬间,夹杂着各种鬼哭狼嚎之声,不断涌来。
云亦风嘴里振振有词:九天诸神,天青地黄,青风所致,月明心青,破,雷电交加。
手中白色细剑剑指苍穹,寂静的天空,乌云翻滚,雷声滚动。
肖亦剑眼神逐渐冰冷:“这是雷引...难道,你已经突破了第六层么?”
此时的云亦风在半空之上,已经听不见了肖亦剑的话语,肖亦剑的话语已经淹没在雷声之中,那怒天狂雷,顺着白色细剑,无情的向下劈去,震惊天地。
这狂雷刚之猛,迅之捷,纵然肖亦剑等人已经施展各自功法也难敌这凌厉一击,在漫天惊雷中,拼死抵挡,惨叫声不断。
云亦风不知不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流出,身子一轻,由半空中坠落,伴随着云亦风的坠落,那狂跳惊雷也缓慢消失。
肖亦剑一声悲鸣,自己白净的面容上,一道细长的伤疤,从脸上一直到颈上,巨大的疼痛感令肖亦剑要昏死过去,看着与自己一同前来的众位帮手都在这惊雷中丢下性命,肖亦剑一只手捂住疼痛的伤疤,另一只手召唤出一个蓝色小鼎,愤恨的逃离这站场。
肖亦剑恨恨的话语在半空中飘荡:“云亦风,总有一天,我会报仇,那玉佩终究也是我的。”
看着满地的断臂残骸,女子急切的奔赴向那个坠落的男子:“风哥,你没有事情吧。”
云亦风轻咳着吐出鲜血,面色苍白,淡淡的道:“玉蝶,我没事,只不过这白罂,终究不如断尘用的趁手。”
……
苍阳镇上
清晨,风淡淡略过,河面上波纹渐起,阳光暖而不烈,浅浅的阳光透过屋里,暖遍全身,一个九岁的少年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喃喃道: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这是苍阳镇最大的一个宅院,这个少年当初在襁褓中被门主捡下,抚养长大,对待其爱如己出,赐名张鹰,员外张东方拥有家财万贯,却经常救助本镇的贫苦百姓,常常被人称赞,膝下有一子,因为本人喜欢猛禽,叫做张隼,长于张鹰一岁,从小一起长大,固此经常欺负捉弄张鹰,张鹰也不生气。
“咚咚咚“
不断的敲门声急骤而来。
打断了张鹰的回忆思绪,轻声问道:“请问门外是何人。”
门外闷声传来一句:“员外,传唤你去大堂回话。”
然后没等张鹰继续回话,人已经走的远去了,毕竟不是亲生子弟,难怪家丁也这么不耐烦,不去想那么多,迅速的穿上衣服,奔至大堂。
张东方本人模样大约四十开张,身材微胖,眼睛微小,给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张鹰双手拜叩:“门主大人,您好,晚辈鹰儿向您拜礼,请问有什么吩咐。”
东方笑脸相迎,拍了拍自己浑圆的肚子,大笑说到:“鹰儿,我有一好事,告知与你。”
张鹰微微一愣,喜道:“门主,您请说。”
张东方笑道:“我与你有缘,我今天决议收你为义子,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话音刚落,还没等张鹰回答,内堂中忽然清脆的瓷杯坠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喳一声。
张东方满脸不悦的看向自己内堂中的夫人韩氏的身影,韩氏也不答话,场面一度尴尬。
本来张鹰听到后很是高兴,但是由于本身性格过于卑微,再加上现在的场面,不得不说道:“门主大人能收留鹰儿,鹰儿感激不尽,不敢奢望,只要不敢鹰儿离开,便是万分荣幸。“
张东方揉了揉自己脸上的肉,看了看张鹰,又看了看自己的夫人韩氏,发出一声哀叹:“罢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张鹰对张东方做了个揖,道:“多谢门主大人对鹰儿的认可,鹰儿以后会做的更好,鹰儿这就回去了。”
张东方对张鹰挥了挥手,表示算回答了,暗自叹息不已。
张鹰轻轻的掩上房门,屋里传来了几声争吵,似乎是因为自己的事情。
张鹰一脸苦笑,自己何德何能,敢与日月争辉,员外收自己为义子,意味着将来员外家产自己会分得一碗羹,也难免夫人会有些不悦。
“小鹰子,快过来让我骑大马。“忽然,一个稚嫩而又不和谐的声音不远处传了过来,这又是一个小胖子,长的跟张员外泼有几分相像,身高也比张鹰高出小一头左右,这个就是张东方的儿子张隼。
张鹰回头看了看他,顿扫心里一片阴霾,脸色露出喜悦之色,温声道:“隼哥哥,原来是你啊,可是每次都是我当大马,这次可不可以你当一回啊。“
张隼低头看了看他,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这笑容似乎有一些耐人寻味。道:“不,让我当大马也可以,不过你先给我跪下,然后再给我捶捶腿,我就勉强看看能不能答应你。”
张鹰有点面露难色,平时这位哥哥虽然也经常欺负自己,但是对自己也十分要好,从来没有上来就让自己跪下做这些事,自己并不是张员外亲生的,虽然有些自卑,不过自身还是有一点倔强,此刻还是有一些不甘心。
他小小年龄虽说不是特别聪慧,但也不是笨蛋,顶多算是大智若愚,多少按照刚才夫人的表情猜到可能夫人给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哥哥暗示了什么,小孩子虽然说玩笑吵闹的事经常发生,但是张鹰还是相对于来说有些小许傲气的。
当下憋得小脸通红,半天没说出话来,过了有一小会,闷闷的说道:“隼哥哥,求求你了,不要开这种玩笑,打打闹闹就算了,能不能不要跪下啊,很难为情的。”
张隼自然是不会听他说的了,心想你就是我爸爸捡来的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应该干什么。少爷说干什么哪里还能轮到你个下人说三道四了。
说实话张员外府上家丁也有数十人,平时让他们干什么那自然是干什么了,不过也没什么意思,平时总喜欢捉弄这个比自己小一点的弟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今天这么过分,由于母亲这段时间常常和自己说了张鹰的诸多不是,心里头就对他也更加的看不起,不由张鹰分说,上来就强硬的抓住张鹰的肩膀,用力的往下下去,一边压还一边道:“小鹰子,你就是个下等人,就凭你还想不听我的,如果你不听我的,那么我就让你服为止。”
张鹰本就年幼,原本羸弱的身材本身就跟身形体胖的张隼不能比的,力量当然没有张隼大,又没有学过什么拳脚道法功夫,自然上来就被张隼一用劲给压了下去,双腿渐渐跪了下去。
张鹰忽然觉得这是一种屈辱,奈何自己却反抗不了,当即怪眼一翻,道:“快点放开我,我不服,让我起来,否则……”
话音未落,张隼忽然轻轻地放下了手,张鹰飞快的挣脱了起来,一脸的好奇,这是什么情况,张隼哥哥,怎么会轻易的放手,这的确不是他的性格啊,顺着张隼的眼睛,张鹰往天望去,竟然是几团赤霞之光从天空中飞去,光彩动人。
张鹰心生疑惑,这个又是什么,一脸茫然的看向张隼,张隼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表情,道:“小鹰子,你不用看我,我也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常在镇上听镇上的长辈们说咱们附近有一座仙山,那里面都是仙人,都能乘风而去,御剑飞行,会不会是那些仙人从此处经过呢。”
张鹰羡慕的望着远去的霞光,对于普通老百姓又怎么见过这样的景象,不禁有点如醉如痴了,喃喃的说道:“倘若有一天我也能在天上飞那该有多好啊。”
张隼嘲笑的看了看张鹰,一脸的不屑,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表情又像是在说就凭你也想御剑飞行,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少能耐,说实话张隼也真的没有把张鹰当弟弟看待,再加上母亲说他不是自己亲弟弟,是父亲捡来的之后,就只把他当做奴隶一样看,就凭你还想和我以后争父亲的万贯家财,简直就是做梦。
张隼笑的张鹰心里有些发毛,不知道这个少爷又要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张隼踏步一前,拍了拍张鹰的肩膀,嘻嘻哈哈的道:“小鹰子,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就放过你,走吧,少爷我换一身衣裳,你陪少爷我出门走走。”
张鹰无奈的看望这个员外家的少爷,是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只能闷声应答。
集市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叫卖吆喝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张隼在集市上飞快的奔跑着,俩个家丁紧紧地跟着他,生怕这个少主人出什么意外,但是步伐比较慢一步的张鹰却渐渐的跟丢了张隼。寻找了半天也不见张隼他们的身影,自言自语叹道:“看来还是我自己先回去吧,这晚上隼哥哥又得欺负我一顿了,哎”
一边叹息一边低头的向前走去,却撞到了一名路人,张鹰哎呦一声,坐到了地上。
那名路人温声的说道:“小友,怎么低着头走路呢,有没有撞坏啊”
张鹰顺着声音望去,只见此人是个大约中年的样子,身上一身破衣褴褛,满头污垢,蓬乱的头发散在脸上,看不清楚这名路人的模样,感觉对方像是员外经常布施乞讨者的样子,但是又感觉有一些不像,不禁看的有些怔了。
“小友,小友,你没什么事吧”那名路人不断的询问,本来是张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他的身上,这急切的心情倒是迫于言表,好像是自己撞到了张鹰身上一样。
张鹰不好意思的道:这位先生,我没有事情,请不要担心,误撞您是我的不对,您尽请赶路去吧!
那名路人双手合十看向张鹰,仔仔细细的看了半天,缓缓说道:“小友,虽然你不是一块美玉,资质也欠佳,不过日后我们还会相见的,”
说着缓缓踏步而去,望着他的背影,留下张鹰在原地不知所措,他说的究竟是什么,美玉?资质?又或者再次相见?难道我们原本认识?可他是谁呢?看着那路人步伐并不是曾经施以恩惠的乞讨者啊,算了想这么多又如何,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呢,还是先回门主府邸去看看情况再说吧。一边想一边绕着头向着宅院归去。